末一个似是狂人的,美名“包菜”,其举止不羁,每有蠢事。此人躯体不长,但唱得一口好歌弹得一手好曲儿,并以此勾一佳丽名海蓝者。其于海蓝身上用情可谓深矣,而海蓝之性难料也。
止系“一个d”中人物小传,供各位客官参详。
2。
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
时光荏苒,转眼就到了大二年级。暑假因为身边没了秦雨,当然心有不快,所以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也就是中学老哥儿们聚聚会猜猜拳喝喝酒什么的——糜烂!
有事儿话长,没事儿话短,偶们就直说大二年级吧!
自秦雨立言“永远不想再见到你”后,偶整日悲凄,不识茶饭滋味,到了大二年级开学仍是鲜有欢颜。有诗为证:“独自怎生得黑。”大意说的是:世界上这么多人,怎么就我长得这么黑?!难道就该我这么倒楣吗?这句诗正道出了我当时的心情也。
不过还好,偶把学英语当成了镇定剂,几乎每天拨拉完晚饭就扯了风爷义无返顾地往教室去,然后到了熄灯才回。风雨无阻,金石为开!
甚至寝室里其他人也被我和风爷这种舍生取义的精神感动了,他们终于也良心发现,每个月也会去搞三两次晚自习了。
开学没几天,学校领导们可能大夏天的热坏了脑子,他们突发奇想地要搞一次全校革命歌曲合唱大赛。他们可真是帮爱动脑筋的好宝宝。不过让叔叔来告诉他们这帮病得不轻的宝宝们:乖,不要老让别人作他不爱作的事情,懂了吗?哎,宝宝真乖……
不过既然是好宝宝的要求,我们也不太好拒绝,总不能让人说我们欺负婴幼儿嘛!所以我们也老老实实开始参加系里的排练。好在我们系男女比例还是比较均衡的,哥哥妹妹一起唱歌,总比那些和尚系集体讼经要有趣儿得多了。
第一次大伙儿聚到大教室里排练时,教练很晚才来,我们便在下面聊天。那位内蒙古的芯儿突然对偶兴致大发,拖着我问:“怎么飞哥哥这些日子看上去都不太快活嘛!”
老大嘿嘿傻乐地说:“别人失恋了嘛!呵呵呵……”
我拷!那一刻我很想用烟头去烫他的舌头。这人近来老跟曲红吵架,活得腻味儿了,就来拿我找乐子,真是一卑鄙人物。
芯儿立马兴奋起来,女生对这种事儿有着天生的兴趣!她搂着我的肩大大咧咧地说:“哎~我当是什么事儿呢!搞半天就是这么回p事儿!怎么样?要不要芯儿姐再给你勾搭她两三打过来伺候您老?”看来这世上有月老是假,有月婆却是真!
我有些撑目结舌了,卑微地笑着说:“谢芯儿姐了,享用不了那么多,就勾她六七个给我也就够了。”
老大说,“这么说就是一星期内每天都新鲜罗?”
他们一群人大笑起来。
这帮幸灾乐祸丧尽天良的,笑吧,笑豁你们的兔牙吧!
然后教练来了,先就大学生素质问题对我们进行了一番严厉的教唆。然后她在录音机上放了一遍“团结就是力量”,听得我们一个个热血,意气风发,很想团结起来砸坏那台录音机。
“好,现在你们唱一遍让我听听你们的水平。备,起——”她双手一挥如抽风状。
于是从教室中的每张嘴里都发出阵阵撕心裂肺不同凡响的惨叫,整个教室猛然间如变成r联厂一般。
那位老师皱着眉头如听鬼哭似的,听了一半就实在忍不下去了挥手叫我们停,然后说:“看来还得从头练起。”
这倒是句实话。教室里一片暴笑。
猪头突然捅捅我说:“喂,有个妞儿望你呢。”
这种事儿也值得惊奇?难道他还不知道我长得骨格清奇吗?要是每个望我的妞儿我都去关注关注,那还不得日理万机?
我顺着他的方向看去,果然有个女生朝这边呆望着如情痴状。我对猪头说,“你怎么就知道是望我,说不定是望你呢?你这么酷!”
“那倒也是。”他得意起来,挺了挺胸脯又整理了一下衣领子,可惜他今天没穿他最酷的那身西装配短裤出来。
到了第二天练习时,我们的合唱听上去已经基本上可以确认是人的声音了,进步很大。
我唱得兴起时猪头又捅捅我说:“不对,我觉得她还是在望你,不然我给她抛了两个媚眼她怎么不应?”
“也许别人是近视眼呢?”我说着又朝他说的方向望了望,那女子确实象是在望我。难道是我欠她两毛五饭菜票忘记还了吗?不应该呀,我这人如此善良老实无人可比,应该不会树立什么嗜血仇敌呀。
老大和大头也注意到了,休息的时候他们很崇敬地尊称我为“纯情少女的杀手”,甚至自已还嵬然不动,就有清纯女子送上门来,真是条上等鱼饵啊!应该留着点儿用。
他们说得高兴,又称老大为“风s女子的天敌”,称猪头为“神秘武器”,包菜得了个最简单明了的绰号,叫作“女见愁”。
第二部(二)
二。
1。
排练合唱有一个多星期了,为了补上这花在r联厂的时间,我和风爷下午没课的时候就在教室里自习,这种时间连女生也一准儿或在逛街或在寝室嗑瓜籽儿聊男生,教室里只有我和风爷在疯狂学英语,我们真快成了学习狂了——悲哀啊!
不过很快有人敲门打断了我们的寒窗苦读,我去开了门,一位女生站在那儿。我问:“请问找谁呀?”其实根本不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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