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笔直紧并的双腿一路回望,她的腰板极细,臀股圆窄,仿佛是花精所化。
薄透的粉色内k,映出她覆着芳草般的茂密细茸,美妙的倒三角的顺着涡卷向上舒展,仿佛两腿间栖息着一只乌黑柔亮的冶丽蝴蝶,高高贲起。
“我们不可以。”她曲起双腿,往里面躲。
“当然可以,小女人。”他爱怜的打量了片刻,覆身过来,用自己的健壮压着她的柔软,紧搂住她,撬开她的牙关,捧着她的后脑勺深深的吸吮。
然后往下,肩窝、锁骨、胸脯、小腹……留下一路的吻痕……忽被一只小手掐住要害,他抬头对她愕然喘息,低声道:“你不愿意么?”
她双颊酡红,伸手轻抚他的面庞,胸口剧烈起伏:“只……只要你喜欢,我没法拒绝。”
他大喜,搂紧了她,沉腰一送,俯凑到她耳畔:“雪,把自己放心的交给我,我绝不负你。”
“等……等一下!”她似是清醒过来,死命撑住他厚实的胸膛,不让越雷池一步:“我……我的人在这里,只要你喜欢,你做什么我都没法反抗。只是我必须要告诉你。”
“告诉我什么?”他禁受不住,几乎想用强占的方式直接占有她,勉力维持一丝清醒,双手却
在r上游移。
只要她愿意再爱他,他什么都能等。
“我求你放了我……也请你以后不要再纠缠我。”她咬牙忍住申吟,娇弱地扭着身子,小手死死掩住私密处,丝毫不让得逞。
“我怀了峻熙的孩子,以后会跟峻熙结婚!”
他闻言虎躯一震,欲焰熊熊的脑海骤然闪过一阵暴怒:“为什么时时刻刻都想着那个男人?!”真他妈扫兴!
染满情欲的俊颜黯然无光,不觉撑起半身,失声吼道:“你不可能跟他结婚的,因为你根本不爱他!”
她骤然间失了男人虎躯的压覆,雪腻的胸间泛起一片细细悚粒,单薄的削肩轻轻颤抖,垂目道:“不,我爱他……我只爱他一个。”
敖宸听闻,脑中一片混乱,不觉往后退了一步。
沉默片刻之后,他突然又一把将她从沙发上提起,捏住她的双肩哑声道:“你只是假失忆,拿韩峻熙当挡箭牌对吗?”
他暴戾大吼,面上渐渐露出痛苦之色,却不曾察觉她雪玉似的小臂被自己掐出彤艳艳的绯色印子,如樱红染拓。
触手肌肤悄冷,她身无蔽体之物。
“敖总,我爱的一直就是峻熙,爱了他很多年。”她摇了摇头,吐出樱唇的话语毫无转圈余地,缩肩环住自己,“敖总你在我眼里,永远只是上司,我对你没有感觉,一丝也没有……”
“你说谎!”他断然截住她,胸口犹如被人打了一拳,又闷又痛,难以呼吸,他死死盯着她那双毫无欺瞒,温柔但却坚定的眼睛,“刚才我吻你,你明明有感觉!你也想要我,裴如雪!”
这双眼睛,让他越看越心冷,越看越陌生。
所以有那么短短一瞬间,他竟有些难以相对,想伸手掐死这个说谎的女人。
可那种难以言喻的孤寂感,只有这个女人能帮他消除,这一生,他只要这个女人相伴,只要她!
“你的失忆,爱峻熙,全都是一场谎言!”他将她的双肩颓然抓紧,俊脸不受控制地轻轻抽搐,黑眸中的焰火在剧烈跳动,唇线抿得笔直:“就算你的心里只有韩峻熙,我也要你!只要你!”
他将她的身子粗鲁的扳了过去,从身后牢牢锁住她,巨钳般的粗壮铁臂搂紧她的胸腰不肯松开,喷着湿热吐息的薄唇在她颈子间重啮,火辣辣一片,大掌用力挤捏揉搓她覆碗般的一双坚挺,毫不怜香惜玉。
她浑身一僵,樱唇缝里迸出一丝呜咽。
他生气了,她不想看到他这个样子。
可他将她越掐越紧,含满怒气的薄唇大力啃咬她的削肩,粗糙的手指在她身上四处游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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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住手!”如雪痛得死去活来,耳中乱哄哄的什么也听不见。她跪趴在窗玻璃上,只觉身体里一阵剧痛,撕裂感更薄、更锐利,凶猛无比地将她撑开数倍。
她已经知道自己不会晕过去。即使被撑开的疼痛是那样的激烈,她仍旧得一丝不漏的完全承受。
讽刺的是:在最初的晕眩之后,她却舒服起来。
她忍不住呼叫起来,出口却是带着喘息的呜呜声,只能让身后的男人更加兴奋。
男人站在原地,凝立不动,突然掐着她的臀又动了一下,“如雪,说你爱我!”
“不爱!”她湿发摇散,仰头大叫。
“说你爱我!”
“不,我不爱你!”如雪快疯了,纤长的指在窗玻璃上乱抓。
“你爱!”
“不要说了。”如雪被弄得呜呜哭了起来。
“那你说爱我。”
“好,我爱!我爱……”
…………
……………
不知过了多久,他将香汗淋漓的她翻过来,爱怜地抚着她酡红的面庞,密密的吻去那汗珠,拥在怀里,相拥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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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办完事后,包厢里飘散起一股浓浓的粘稠气味,把房里的菜香酒味全部覆盖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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