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宸听着,眸中闪过一道锋利的暗芒,站起身缓缓朝这边走过来:“你郑仕权曾是h市家喻户晓的清官,名誉不错,你被量刑定罪,还有一部分人在认为你是被诬陷的,所以你的生死媒体还在关注,只要李良缘他敢动你,他就下不了台。他私下干的那些事,只需要随便抓出一件,抓到他的把柄,与他同流合污的人都会拼命自保,供认不讳。这也是他为什么替黑盟办事的原因,因为黑盟掌控了他买卖军火和毒品的证据,他的那些枪支和毒品都是从黑盟来的。”
“听说他曾经明目张胆抓裴云姿?”郑仕权提醒他。
“这个没用。”他绕到门边,望着门外一个个严阵戒备盯着他的狱警,修长漂亮的指搁在门框上轻轻叩了叩,低眯眸,“这些抓人的事都是他豢养的打手干的,若追究起来,他的黑保安公司会有替死鬼顶替,而且到最后即使有人指控他,还有一个韩湘雅会给他作证,毕竟当初云姿的确自愿嫁过去。”
“你可以让韩湘雅出来作证,当初她不是与李良缘合作过?她可以陈词当初与李良缘的那笔买卖,只要有证据,李良缘的罪名就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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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市青山区第一女子监狱,穿着灰色囚衣的女囚们正在电网内放风劳改,三个一堆,五个一群,拿着锹和铲在狱警的监视下挖坑种树、翻地种菜。附近灌木成荫的一隅,种了一片一望无际的1米左右高的绿色沙地柏,沙地柏很茂盛,中间有几棵在剧烈的摇晃着,隐隐传来男人的粗喘声与女人的低吟声,而一条灰色的女囚裤还张扬的挂在某棵沙地柏上。
女人一条光溜溜的腿露在外面,脚使劲蹬身下的黄土地,不知是不愿意,还是在沉迷享受。两人把事办了一会,女人便把挂在沙地柏上的裤子扯了下来,三两下穿好,急匆匆从沙地柏里钻出来,回到囚队里。
而她一出来,其他女囚便侧目过来,缓缓朝她靠拢,然后一瓢用来浇灌新苗的大粪朝她的脸泼过来,“哎呀,你走过来的时候怎么不说一声呀,不小心泼到你了,不好意思呀。”
韩湘雅一脸大粪,狼狈死了,紧抿着唇根本无法说话,怕粪水流进嘴里,连忙弯下腰舀起一瓢使劲朝对方泼去。但她还没泼出去,就被赶过来的狱警制止了,狱警用电棒将她们分开,警告不许再动,否则关黑牢。
“把裤子挂那么高,生怕别人不晓得你这个半老徐娘与监狱的大流氓在一起干那事。但你炫耀又怎么样,流氓辉不会罩你的,他只管玩女人,从十几岁的玩到五十几岁的,完事了你他妈p都不是。”泼粪的女囚对韩湘雅低声嘲笑,斜眼瞥了瞥那个正从沙地柏那边走过来,额头尖削,两颊的肥r倒挂着,成了上小下大的两截脸,看上去像是个压扁了的葫芦的男狱警,与其他女同伴一起哄笑起来,根本无视于女狱警的警告,兀自大笑着,继续干活。
刚刚爽快完的葫芦狱警瞧韩湘雅一脸大粪,什么话也没说,夹着电警g走了。
中午女囚们在食堂吃饭,韩湘雅一个人形单影只坐在角落里吃饭看报纸,女囚们又朝她围过来,故意与她同桌吃饭,把她盘子里的r夹过来,在自己嘴里含了一下吐出来,重新放回她的盘子,“如果不吃,就没有营养,那你这半老徐娘就会老的更快,没法再勾引男人哟!”她们指指那些被她们污染过的菜,嚣张哄笑了几声,然后在狱警的瞪视下若无其事的走开。
韩湘雅把勺子一扔,没法再吃下去。
“5438,为什么不吃饭?”值班的狱警用警g敲敲她的桌子,警告她全部吃完。不然饿晕了就没法在劳作室赶工,给整个中队拖后腿。要知道所谓的‘改造’‘服刑’,就是在监狱里通宵达旦的干活,多做一点,产量超过别人才能努力争取到减刑。而在监狱工厂间干活是流水线加工,她的这道工序没做完,就会耽误下面那道工序的人,然后耽搁下来,整个囚室的人都遭殃,一年的减刑争取努力全化为泡影,整个大队的“改造积极分子”指标减半。
“脏了。”
“脏了也得吃完。”女狱警命令她,盯上她了,非让她吃完不可。
韩湘雅不是第一天服刑,也不是第一次被狱警训,这四年里她还转过监狱,所以她知道不能反抗,要顺从。于是她把勺子重新捡起来,准备把那恶心的饭菜吃下去。
“c区犯人5438,c区犯人5438,去一趟谈话室,主管干警找。”正在这时,食堂广播突然响了,传来女播报员冷漠的声音,连播了两遍,一遍比一遍冷,但这声音听在韩湘雅耳朵里简直就是天籁。“是!”她忙不迭站起身,端起盘子送回回收处,兴高采烈往谈话室方向走。
看来勾搭葫芦脸没有错,他果真帮她在主管干警那说了好话,打算把她调离原先的囚室,给她一间单独的小房。
“不是吧,主管干警会瞧上她?”女囚犯们咬着牙签开始嘀咕了,一双双眼睛朝这边瞪过来,“我呸,这s娘们就是再风s,也已经老了,而且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睡过,主管干警也不嫌脏。”
韩湘雅抬着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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