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奚!”她呜呜咽咽不断踢动双脚,朝妹妹求救,却看到床上的妍奚翻了个身,嘴巴咂了咂,继续做下一个美梦。
“好了,别叫了!”男人将她拖到阳台上,薄唇一堵,就将她开开合合的小嘴堵住了,再将她的身子往后压下,后腰放倒,轻轻松松便把受到惊吓的她压在了桌面上。
她仰躺在桌子上,简直快被吓疯了。现在是怎么回事!趴在她身上吻她的这个男人是谁!
她捶打他肩背的手,猛的朝他那张脸抓去……她当然知道他是谁,在他堵住她嘴唇的那刻,她就知道这个男人是来掳人还是来发情来了!
“……”他被抓的一声闷哼,从她身上抬起头,双眸开始腾腾冒火:“女人,闭着眼睛这样乱抓,你是不是打算让我变丑八怪!我的这里(腹部)、肩膀、额头、后脑勺在一天时间内,每处各缝了一针!全都拜你所赐!”
“你活该,谁让你像贼一样闯进来!”她照打不误的一膝盖朝他的腹部拐去,不过这次让他眼疾手快的闪开了,
并被他狠狠按住了双腿。他俊脸y霾,咧开的一嘴白牙闪着y森森的光芒,冷笑道:“你再这样一脚踹过来,我就只有去地底下等你了!你好狠心哪,一脚比一脚狠!”
“铠泽!”要是她狠心,早在昨晚就用哑铃直接送他下地狱了;哪还让他有命活到今天嚣张!她小脸涨红,仰起脖子大声朝院子里喊起来,“铠泽!”野蛮的男人,有像他这样一进来就将她往阳台上拖,然后将她四仰八叉压在桌面上,压住手腕压住双腿,不让她动,吻了她又不放开她的吗!
“别喊他!我就跟你说几句话!”他再次用手捂住她的嘴,把她纤柔的身子从桌面上捞起来,黑眸灼烈盯着她:“带啸啸去敖家住,让我找得到你!”
她摇头,重获自由的双手突然抓住那只捂住她红唇的大掌,一口咬下去!与他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就是让这个男人再去医院补一针!补到他以后不敢再这么侮辱她!
“你变猫了,还是狗?怎么这么喜欢抓人咬人!”他吃痛的把手收回去,锐眸冷冷盯着她那张咬人的小嘴,嘴里虽骂着,脸上却渐渐浮现一抹邪恶,“这么喜欢咬,我带你回去咬个够!”
他死抱着她不放,故意把手指放在她唇上挑逗,等到她蹙起眉心来反抗,他突然低笑着一把掐住她的下颌,迫使她张开嘴唇,掌心一拍便让一粒药丸直接从她咽喉滑进了肚子。
“你……”她连小嘴都来不及闭,眼前便一阵摇晃,眼白不断往上翻:“卑鄙,你给……我……下药。”
“呵。”他将软趴趴的她接到怀里,直接扛到肩上,拍了拍那翘翘的pp,正打算走进房里接啸啸,房间的门在这时被人敲响了,是铠泽的声音:“如雪?妍奚?”
铠泽已经在拿着钥匙开门锁了。
“小家伙,我下次再来接你,这次先把妈妈接过去了!”他摸摸啸啸熟睡的小脸蛋,扛着昏迷过去的如雪,从阳台的原路返回。
跳下去的时候,只见那三只藏獒已经醉醺醺趴在地上吐舌头了,他用脚尖去踢,它们也爬不起来,连吠都吠不起来。他勾着唇,将带钩的绳子甩在墙上,一路无阻翻墙而去。
而如雪睡了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在酒店的大床上。而更要命的是,她发现自己是被热醒的。
那种热不是空调房的热,而是小腹处一股异样的热流、私密处的粘湿,与双腿的虚软无力。她睁开眼睛,吞了口口水,发现体内已如撒哈拉沙漠被烈阳炙烤,急需清凉来解救她。
而温度稍凉的圆形水床已是不能满足她的,她身子底下的白色床单已经被印上了一层细汗,把她单薄的睡衣裹紧在她的曲线上,散发一阵阵她身上的体香。而她一翻身,就想伸手把身上的蔽体之物全扯了,把自己脱个精光。
更扯的是,有个人正站在旁边观赏她,黑眸一眨不眨的火热盯着她自己解自己睡衣的扣子,眼神似乎要将她拆入腹。
“你给我下了药。”她记起来了!双手却还在不受控制的把睡衣剥去,凹凸玲珑的曲线在晃荡的水床上扭来扭去,一双撑破胸衣的雪白豪r沉甸甸拱起,正被那双纤手包裹住,自己揉捏。
她朝这边爬,表情却是迷蒙而痛苦的。
而站在床边的他,裤裆里早已是坚硬濡湿一片,一双长腿绷得紧紧的,黑眸盯着诱人的她喉头不断吞咽口水,当半l雪白身子的她朝他爬过来时,他骄傲的笑了,长指一颗颗解开衬衫的纽扣,露出自己壮硕厚实的胸膛。
他把她抱在怀里,让滚烫的她饥渴的朝他怀里拱,用大掌捂摸她轻颤的身体,用唇吻她的红唇、颈、r,让她欢快的申吟。可当她迫不及待解他的皮带,他却将她推开了。
“宸。”她睁着一双氤氲水眸,不解看着他。她想要,想的快疯了,他健壮的身体让她很舒服,让她体内的热y源源不断的流出,双腿想紧紧缠住他的腰……他的唇,带着丝丝清凉,让跪在水床上沉浮的她,有一瞬间回到四年前的错觉。四年前的那些个夜晚,两人疯狂的探索享受对方的身体,她为他尖叫,吟哦……
“你还欠我一次脱衣舞。”他笑起来,将不断挨向他的她推开,坐到沙发上。
“……”她的发丝已经完全汗湿了,一缕缕粘在她雪白的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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