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追,将房里的灯一一打开,脱掉沾血的衬衫,拆掉腹部粘稠的绷带,坐在床头自己给自己换药包扎。这期间他还给医生打了个私人电话,喝了杯酒,站在窗边赏了会风景。
待到他穿上整洁的针织衫,走出去寻她,只见她坐在那堵墙下,默默望着外面。她应该是出园无果后才回到这里的,坐在这里想一些伤心往事。
“你还恨当年的那个人?”他走到她身边,静静坐下,“如果当年的那个人是被迫这样做,而且他自己并不知道,你会原谅他吗?”
“当年你也明知我是被强迫的,你不也一样介意我不完整?”她走离他身边,不再去保安亭前让他们放她出去,而是走回房里,将大衣和毛衣脱了,仰面躺下:“陪你一次,你放我出去,并把手机还给我。”
“好。”他痛快应允,其他话也不多说,站在床边欣赏她凹凸有致的曲线,一双深邃的眼眸渐渐眯起,还带着笑:“我想看脱衣舞,从上衣开始脱,再到内衣,一丝不挂。敢吗?”
勾唇羞辱。
她的反应是直接从床上爬起,脸上泪痕与屈辱交错,低着头往门口走。刚才在这园子里走了一圈,她便知自己是被囚禁了,保安不可能听她的,她也无法从那高高的带电网的院墙爬出去。而与这个男人同处一室的下场她也知道,他除了敢当着众人的面qg她,也是会一怒之下将她当禁脔,永久囚禁于此的,甚至连杀了她也没人知道。
所以趁他受伤,假意应承于他,再将他打晕是最好的办法。这样她才有机会报警。可他深知她心思,将计就计羞辱她……
她抓着自己的大衣走到门外,没有穿鞋的脚踩在冰凉的路面上,深一脚浅一脚再次往园子大门口走,望着前面保安亭的双眸有些模糊。她用手抹了抹眼角,才发现自己是哭了。
姓敖的,等她出去了,她一定报警告到他倾家荡产!
“这是去哪?”他走到走廊上,对着她的背影喊。
“既然敖总不要,那我去陪陪那些保安,如果陪他们一次,他们一定会放我出去!”她说着气话。
“你敢!”他几步追过来,先是挡到她面前,一双y鸷的眸子不再奚落她,含满怒气:“你就这么不把自己当回事!什么男人的床都可以上,当自己是公共马桶吗!”
“我已经上过你的床了,还怕上其他男人的床吗!”她冷笑着用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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