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身上其他的伤呢?”他突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俊脸上变的异常冷戾,右掌紧紧抓在桌角,一双鹰眸锐利宛如夜空的银钩:“她断了四根肋骨,以后还能走路吗?!”
“恐怕不能。”医生摇头。
“没有恐怕,是一定要让她能走路!”他大吼道,目光突然变得y鸷暴戾,把医生吓了一大跳。医生没有再摇头,而是说道:“我们能救自然要救,只是在肋骨断裂的情况下进行换肾手术,有些难度,可能截瘫,成为sān_jí伤残。”
“截瘫?”他微微一怔愣,利眸中的担忧溢出来,伸手一把拽起医生厉声咆哮起来,“我要的不是截瘫,而是要她能走能跳,跟以前一样!你他妈让她截瘫,我让你截瘫!”
重重一松手,便把这医生往后摔了,而后在这办公室走来走去,焦急之情溢于言表。末了,他走出办公室重回病房,却没有再走进去,只是站在门外看着,看着那些疼爱如雪的老一辈们守在她床前,哭的哭,急的急,他墨眸幽沉,喉结不断滑动。旋即转个身,给家族医院的老院长打电话,让他联系最好的医疗团队,准备将如雪转过去。
“是这间病房吗?”正在这个时候,有个陌生老婆婆突然从走廊那头急匆匆冲过来了,一双小脚跑的比护士小姐还快,一把推开挡在前面的他就往病房里冲:“阿冬,你怎么样了?别吓乃乃啊,阿冬!”
凄厉的叫喊声把病房里的所有人都震惊了,什么阿冬,这是他们裴家的女儿好不好!裴家和敖家的人被这鬼哭狼嚎、一冲进来就把他们野蛮推开的老太婆弄的火冒三丈!且看这小老太扑到病床上,抱起床上的人儿就一阵乱摇晃,人就算是没死也要被她摇死。“喂,放手!”几个人忙跑过去抢救。
那哭哭啼啼的小老太不肯放,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回头:“你们是谁?你们在我孙女的病房做什么?是不是你们撞的她?”
铠泽俊脸一板,伸手过来拎那小老太:“这是我妹妹,你家孙女在隔壁病房,再不放手我报警了!”
“我呸,隔壁的那个才不是我家阿冬!护士刚才带我去认过了,你当我老太眼瞎啊!”老太太抓起那女子的小手,放到众人眼前,一字一句道:“你瞧瞧这只手,无名指上有一颗痣,不是我家阿冬是谁?”
铠泽与敖世政面面相觑,看一眼那只稍显粗短的手,这才感到一丝不对劲。是啊,这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他们根本就没见过床上这女子的容貌,看到的仅仅是一个包扎成木乃伊的女子,和一团白色的绷带。而医生和护士见他们认领了,自然也就认为他们是患者的家属了。
“快去隔壁病房看看!”铠泽反应过来,一把放开那泼辣的老太婆,大步往隔壁跑。而门外,额头上绑着绷带,让护士搀扶着去拿药的如雪,早在老太婆冲过来的时候,就从隔壁病房走出来了。
她是额头撞伤,昏迷了一段时间,醒来后医生说要住院观察几天,看有没有脑震荡,她没有同意住院,醒来后就决定拿药出院了,怕家人和廷轩担心。然而,在走到这间病房门口时,她看到了站在走廊上打电话的敖宸。
敖宸也看到了她,黑眸中一亮,一声惊呼:“如雪?”他把手机收了,几步疾走过来,差点抱住她。他的激动之情她是看的到的,却不明白他为何这般惊喜。她出车祸了,他惊喜?
不过在看到病房里,裴家人和公公急得团团转的样子后,她就明白他为什么这么惊喜了。原来,他们都以为那个受重伤的女子是她。
她轻轻一勾唇,算是回以他一笑。
他望着她,俊脸上明显在舒展,说道:“你没事就好。”
“我没事,系了安全带,没有超速,在拐弯的时候被这个少女的车撞了。”她玉指抚抚额头,眸子清冽,客气对他,“安全气囊救了我,只让我的额头稍稍碰了一下,破了点皮。多谢关心。”
两人说话间,铠泽他们已经从病房里冲出来了,见到并无大碍的她,也皆是欣喜有加,一颗心总算落了地。廷轩从主治医生那边过来,一把将她搂入怀,抱了抱亲了亲,哑声道:“刚才看到那女子右手没有戴订婚戒指,我就有些怀疑不是你了。所以我去主治医生那看了病历表,发现该女子的血型与你并不吻合,她是酒驾,血y里含有酒精。”
“但你是第一个认定那个女子就是我的人。”她窝进他温热的胸怀里,把自己放心的交给他,细长的蝶翼双眸含笑,“以至于我妈和哥哥、妍奚都认为那个人是我。”
“因为你上电视了。”廷轩将她打横抱起,啄了啄她诱人的红唇,稳稳往前走,“我在电视上看到你的时候,你额头上全是血。”
“你还是对我的开车技术不放心。”
“当然,以后不许开车!你说给我的惊喜是什么?就是这个?”廷轩与她打情骂俏起来。
“姐,你没事了吗?”妍奚大叫着跑过去,做起了那只最大的电灯泡,帮着姐姐提药,叽叽喳喳的,“今天是姐夫的生日,姐姐给姐夫准备的生日礼物我也有参与哦……”
一群人跟在他们身后也渐渐远去,敖世政停了下来,走到一直站在窗边的儿子身边,把他刚刚掏出来的烟拿掉了,“少抽点吧。”
敖宸扯了下嘴角,索性把整个烟盒也扔进了垃圾桶,哐当一声,发出很大的声响!尔后最后望一眼他们消失的方向,转身朝相反的方向走,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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