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芯片是他们受训时被植入体内的,组织为防他们叛变做的防护措施,自己取不出来,除非他们被批准脱离组织,组织才会给他们取出来。用他们的话说,这涉及到国际机密,国家安全,必须严防把守,一个不漏。
于是,她和丹尼斯一直在逃亡,开着车在美国的公路上逃避那些特工的追捕,时不时要用到枪,用到汽车的漂移技术。有时还要将车腾空而起,打个转,重新飙车。
他们开艇躲到无人小岛上,在上面过过清净的日子。坐直升机全世界的飞,每去一个地方,至少要报废两辆小车。去世界水都之城威尼斯,在密密麻麻的船只中,游览在千万只飞翔的和平鸽中屹然耸立的圣马可大教堂、圣马可广场。而后他牵着她的手,在特工们将鸽群吓得扑腾起来的瞬间,消失在茫茫人海。
冲进西班牙的斗牛场,将栅门打开,放进无数头剽悍勇猛的猛牛,带着那群人绕
圈圈。末了,他们住在某一不起眼的小旅馆,站在阳台上品酒赏夕阳,或笑看那群正在另一条街急得晕头转向的特工们。
坐旅游巴士四处转,逛到哪就是哪,雪地、湖泊,或者夜宿游轮上,沿途尽揽群岛的迷人风光,品尝豪华自助大餐,观看来自巴黎和加勒比地区的国际性娱乐表演,享受船上极具异国风情的夜生活。
在峡湾景区,自费乘坐被誉为奇迹的“fmsbana”山地火车……
反正他们常年在跑,他当机长,她就坐在驾驶室里,想念被放在菲尼女士那儿的儿子。他有一艘舰艇,泊在大西洋北海,非常气派,就是他sn,他回答说这样不容易被监控。
那问他是什么时候认出她来的呢?答:看日志看出来的,那天在敖家门口碰到过她一次,在飞机上碰到过一次,而且还听到了敖宸的声音,便大致猜出来了。
问:为什么看她跳舞,而且还是一周?答:怕她出事,所以跟过来了。
他们就以这样的方式相处了三年,他有重要且危险的任务时,通常不会带着她,让她待在渥斯庄园不要出门。她则去看儿子,万分小心的做到不被跟踪,不被认出来。然而每次去兼职走秀,她其实都是担忧的,担心连累到菲尼。因为菲尼认识她,在宝宝两岁的时候,去庄园拜访央格鲁先生遇到了她,在得知她的情况后,主动提出帮她照顾宝宝,毕竟宝宝那时被放在外面十分让人不放心,而恰恰菲尼也有个两岁的女儿,两个孩子可以玩在一起。
于是宝宝在菲尼这里待了一年,她每隔一段时间来看他,看着宝宝渐渐的会熟练的说法语和英语,从小班到中班,长的像个小绅士,有一双迷人的眼睛……可也渐渐的,宝宝开始喊她阿姨。
“小傻瓜,我是你妈咪,不是阿姨。”她轻刮孩子熟睡的小脸蛋,躺在他身边,甜蜜的闭上眼睛浅眠。等丹尼斯完成这最后一项任务,他们就可以回到中国,过安定的生活。
敖宸将车开出渥斯庄园,直奔伦敦大街。他让安全局将卫星定位系统扫描到的,关于丹尼斯芯片所在位置发给他,但那边表示搜索不到,丹尼斯不在信号覆盖面内。
“安东尼,我们怀疑丹尼斯一直与黑盟保持联系,他很可能是黑盟派来的卧底。”那边道。
他剑眉紧蹙:“他与莫伊去执行核机密保护任务时,我正在黑盟的小岛做卧底,他不可能是黑盟的人,我敢保证。”
“安东尼,上次你与gina在黑盟神秘小岛做卧底身份败露,跳海逃生后,曾与组织一度失去联系,之后你回美国,我们在你的脑子里检测出了另一条脑电波,是一条杂乱无章的脑电波。”
那边顿了顿,又道:“本来你完成了任务,没有做背叛组织的事,组织是不方便管你其他事的。但你现在已经离开了组织,是我们的老朋友、兄弟,我觉得有必要说一下。安东尼,十二年前你可能qg过一个女孩,用很残暴的方式,那条脑电波传达给我们的就是这条信息。”
他飞扬的剑眉狠狠一跳:“niki(处长),当年我和gina从岛上逃出来后,曾在海里泡过几天几夜。之后得渔船所救,上了附近的岱山岛,回到了我们家的古宅。在我的记忆里,我一直待在宅院,没有见过外面的什么人。而且当时回美国复命,也曾入过秘密基地,让组织抽取我深层的脑电波,以确保我没有说谎。”
“唔,这已是十二年前的事了,当时你还年轻,组织认为你是年少冲动,与任务无关,没必要追究。但最近gina与组织脱去了联系,没有递交辞呈,也不接受任务,不让我们找到她。所以我们怀疑当年她与你一起出任务时,曾对你动过手脚。安东尼,你不是说当时跳海逃生时,曾中过枪?”
他想了想,眼眸低眯:“中过两枪,在海里泡了几夜,当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已经站在敖家古宅的大门口了。我没有怀疑过gina。”
“安东尼,我有一种猜测——其实gina也是黑盟派过来的卧底,你在神秘小岛卧底身份被暴露,很大部分原因是gina泄了密。但她既不想杀你,又不想让你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便在自己的人救起你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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