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笑起来,晶莹的泪珠还在眼角滚动,可她发现这样一说后,心里好受了许多,转身走回车里,安静坐着,自己扣安全带,“宸,麻烦你将我送到安安那,我想在那住几天。”
敖宸静静看了她一会,走回车里,没有开车,突然一把紧紧抱住她,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雪,不要离开我,我从没想过放弃我们的这段感情!”
“可你已经放弃了!”她没有推开他,也没有窝在他怀里,将头轻轻枕在他的肩膀上。她知道有一种感情是依赖,当你越爱,就越依赖。若想优雅的转身,就不能让自己脆弱,脆弱到离不开对方。
这个世上没有谁离不开谁。
“我没有放弃!”他微微吼起来,为她越来越淡漠的模样弄得有些慌张,“不要回基隆港,也不要放弃我们的这段感情!我爱你,明白吗?我爱你!”他捧起她的脸,深情望着她,焦急追逐她的双眸,“我这辈子是不可能放开你的!我们纠缠定了!你跑不掉的!”
她看着他深情锐利的眸,把目光移开了,看向窗外。宸,你那不是爱,而是占有。
他没有把她送到安安的住处,坚决让她住在敖宅,自己也寸步不离的守着。
她的心却在冷静,一天比一天静。她趁他睡觉时翻过他的手机,里面没有通话记录,删得干干净净。不过她给那个‘lee’打过去了,发现那边已停机,跟上次那个陌生号码一样的下场——只要被她接听过,一定停机。
她拿他的购机卡,到xx局查通话号码,本月通话最多的是这个‘lee’,她去他的办公室要秘书lee的号码,两组号码只差一个数字。
他特意挑了一个跟秘书lee差不多号码的新号码给裴云姿用,连通讯录里的名字都输入的一样,难怪上次在牧场lee打电话过来,又是不出声,她想也没想就把电话给他了。
原来他和裴云姿就在她的眼皮底下公然调情,催他回旅馆,她却浑然不觉。还有最近他多次接到‘lee’的电话,那坦荡荡和欣喜的表情……
清晨,她做好早点,碟子下压了张纸条:上面不动声色的写着那个号码。而后出门散步。
散完步回来,他还坐在桌旁,没有去公司或应酬,似在等着她。
她没有看他,直接上楼。
“如雪!”他喊住她,声音低哑:“我会送她走的!”
“这次是多久?”她静静落下泪来,没有回头。号码可以不断的换,公寓也可以不停的换,谎言更是可以一个接一个。
她曾经爱的宸,怎么变成了这样?
“不会很久。”
“那是多久?慢慢享受猎物的感觉好吗?”她笑道。
他不出声,眯了眯眸,默默盯着她的背影。
她的心蓦地凉透,几步走上楼梯,把自己关在房里,不敢再出门。他终是承认把裴云姿藏起来了,就在这短短的一个月内,他们旧情复燃了,而且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原来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得不到的总是好的,果然有道理。越是压着他,他越要猎奇寻求刺激,满足偷腥yù_wàng和他做男人的本能,他现在什么都有了,更是要将这个守护了多年的猎物,一点一滴的吃掉才肯甘心。
这样的男人,你越是爱他,他的眼中越没有你。
“你开开门。”他在拍门板。
“什么事?你说!”她很快应了他,声音很清冷。
“她现在很可怜,我需要慢慢安顿她。”
“那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是你妻子!我和铠泽可以代你安顿她!”铠泽都已经把那个女人送上飞机了,他却将她拖了回来!安顿?其实只是他想得到那个女人的借口罢了,他就是想要那个女人!
他沉默片刻,道:“你、裴家人,都不方便见她,你会误会,她会触景伤情。大家不宜见面。”
“呵,你倒是为她想的周全。”她轻轻笑了,望着镜中那张泪流满面的笑脸,“敖宸,你走吧,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门外又是一阵沉默,半天没动静,他似真的走了。
她胡乱收拾了几件衣裳,拎着包打开门。只是一出来,包包就被守在门外的他一把拽住:“别走!”
她便把行李袋放开了,匆匆往前走。他又追过来,一把拖住她将她抱在怀里,黑眸慌张而痛苦的盯着她:“我让你别走,如雪!”
她挣扎不已,突然尖声怒吼起来:“敖宸你放开,我嫌你脏!很脏!”她声嘶力竭的吼,把全身力气都喊叫出来了,玉额细嫩的青筋在跳动,脸蛋涨红。
她从没有像这刻,如此憎恨过这个男人!他所谓的慈悲,就是赐她的一杯鸠酒,不把她毒死他不甘心!她恨他!恨他!
“脏?”他大吃一惊稍稍松手,她便挣脱了开,飞快朝楼下跑去。
他说过不会再与裴云姿见面的,可他偷偷把她藏了起来,换手机号码,换公寓,玩偷情,而且还在她面前大言不惭的说要‘安置!’,那个女人有手有脚,至于把自己饿死吗!
本以为自己会冷静,可在听到他承认还把裴云姿放在身边的那一刻,她崩溃了。她的敖宸不该是这样的,他会帮她争取幸福,会呵护她怜惜她,不让她哭,不让她委屈,可他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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