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一点一点地拉开了维幕,哪些谈兴正浓的人不得不放弃谈话内容,各自拿出随身所带的方便面之类的食物,准备晚餐,一时间找开水的,上厕所的洛亦不绝,车厢呈现在一片混乱之中。
火车上的夜,什么时候才能安静?我有些无奈地将眼光重新投出了窗外。
火车在一种看不见的飞跑中将我的意识一点点勾起,粘贴。车轮与铁轨不断碰撞的声音不时充斥着我的耳朵,将我刚刚升起的某种美好yù_wàng扼杀在体内。
我就那样坐着,不停地变换着坐姿,可是没有哪一种坐姿能让我舒服,能让我坐得久一点再久一点。
我的手机这个时候响了,是泛舟打来的,问我什么时候到,他尽量抽时间来接我。
打完电话的我,又开始整理关于我和泛舟的故事,我想,我得给自己的爱情一个交代,哪怕是毁灭性的。
最具毁灭性的东西往往是最美丽的。我一直用这句话作为我去见泛舟的理由。两个纯碎的男人和女人,需要一种纯碎的领域,将我心中储存已久的爱情推到毁灭的境界之中……
火车到达a城时,我拔通了泛舟的手机,让他来火车站接我,我象命令一个多年的朋友,让他打的快速来见我。
我从未见过泛舟,我头脑里没有一丝泛舟的影子,我不知道这个我即将面对的男人是个什么样子。我甚至连他的照片都没有要过,突然就这样来见他,站在火车站里的我,想想就觉得好笑站
第四章 谁是红花少年(5)
泛舟终于来了,一个胖胖的男人,却有一双孩子般纯真的眼睛,长在那张没有多少内容却成人化的脸上,极不和谐地破坏了某种作为男人固有的刚强线条。一丝失望从我心里一闪而过,他望着我很小心地笑了一下,我竟然不知道我该如何将这场网恋进行下去。
泛舟将我带到了他们宿舍楼,那是单位刚分给他的一套房子,一直空着。他指着离宿舍不远的大厦告诉我,那是他们单位,他之所以带我来这儿,是因为他想告诉我,他是真实的,有着单位、住址,不是网络中那个虚拟的影子。他甚至告诉我,如果我不满意他,他会马上送我离开这。
泛舟的举措打动了我。我留了下来。
这是一套仅供三口之家的住屋,房间里没有家具,空旷得只剩下我们这对从未谋面的男女。泛舟将我带到一间铺着木板的房间里,告诉我,这是他刚刚清扫出来的。坐在地板上,我小心地再次打量着泛舟。
——怎么啦?这么看着我。
泛舟微笑而且宽容地望着我。
——吃点东西吧。
泛舟从厨房里拿出饼干之类的食物,帮我拆开,抽出一块,送到我的嘴边让我吃。
——饿了吧,这是我早晨刚买的,女人应该喜欢吃零食的。
泛舟的体贴让我多了许多适从的感觉。我将泛舟送到我嘴边的饼干强迫自己吃了下去。我没有味口,况且我不喜欢吃饼干之类的食物。
强迫吃下去的东西,在胃里折腾起来,我起身跑到洗手间里呕吐起来。
——梅林,你怎么啦?
泛舟拿着一瓶矿泉水,跟了过来。
——没什么,可能坐车累的。我不喜欢吃饼干。
——梅林,对不起。是我不好。你想吃点什么?
——我特想吃梅,嘴里一点味都没有。
——你等着我。
——泛舟,算了吧。忍忍就行了。
我实在不好意思麻烦这个刚刚见面的男人,尽管我们在网上情意缠绵,可是在现实之中,我们似乎相隔得那么遥远。
泛舟没有听我的话,很快出了门。我静静地坐在地板上,闭着眼睛让自己安静地将这场网恋进行下去。
这个时候的我,没有起先那种对泛舟的失望感,甚至多了许多感激和依赖。
泛舟回来了。手里多了各种各样的梅,他将梅全摆在地板上,一袋袋地为我小心地介绍着。他短暂中表现出来的一切,让我欣喜得满是甜蜜。
我温顺地依在泛舟的怀里,任泛舟小心地亲吻着我。他吻我的眼睛、耳朵、嘴,他的吻那么强大地敲打着我,r体中那种想做a的yù_wàng被泛舟撕扯得所剩无已。我们躺在地板上互相欣赏欢摩着对方,泛舟一直在我耳边重复地叫着宝贝,那种很浓的喘息声将彼此的yù_wàng挑衅得无力自斥。这一刻我们的r体,只属于我们从未见过的爱情。
见泛舟时,正撞上我的经期,或许是我潜在意识中刻意选择这样的时候来见他的。泛舟没有怪我,而是很小心地问我:
——梅林,能不能做a?要不,我们抱抱就行。
当两具陌生的r体抱在一起时,我们谁也控制不了体内的那股欲火,我们彼此交织地剥掉了对方的衣服,就象剥一根熟透的香焦皮那样容易。
当我们一丝不挂地站在对方视野中时,泛舟很惊奇地叹了一声,你的身材真美。
我的男人从来没有欣赏过我。或许他眼中的美,来源于那道很薄的chù_nǚ膜。他要的是妻子撒落在床单上的斑斑血点,就象傲立在雪地里的红梅,散发出与冷冬背道而驰的温馨和香气。
在一个欣赏自己的男人眼中,身体里那种源于三十四凹人的野性爆发得一揽无余,我们象两个贪玩的孩子,一次又一次地任身体交织、碰撞…… 。。
第四章 谁是红花少年(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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