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间隔缺损而遭亲生父母遗弃,被安家收养后做了手术,也算是获得了重生。
知道了安琪的真实身份后,赵启志才发觉,原来安琪对安景安并不是兄妹之间的亲情,而是男女之爱,谁让安家父母从没隐瞒过她的身世呢。
安景初自然也明白她的心思,才会处处回避,于是一个追一个逃,直到安景初与父母恳谈之后,隔天就一声不吭地飞去了美国,也是那之后,安琪搬出了安家,独自在外找房子,找工作,也找了男朋友。
赵启志不知道安景初的心思,他更想不明白既然他不愿让安琪有不该有的念头,那为什么还要去关注她的一举一动,让他暗中照看安琪,甚至为了放心而让安琪同样生活在他的目光之下。
“再怎么说,我和她同住一个屋檐下整整二十年,有些关系是断不了的。”安景初摸着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淡淡一笑。
“我说你也真奇怪,明明没有结婚,为什么要让别人都误会你已经结婚了呢,难道你打算这辈子都当光棍?”赵启志的目光顺着他的动作落在戒指上头。
只是一个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铂金戒指,似乎是安景初从美国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戴在手上,彼时他已经是位在国外的也享有盛名的导演,他归国的那天,机场的国际到达厅里满是记者的身影,每一片照片都清晰的拍到了他手上的戒指。
从那天开始,媒体们就在四处打探那个套住了国际知名导演的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而赵启志那些年一直有跟他联系,却从未听他提起过结婚,甚至他身边连个女人都不曾出现过,所以他直觉地认定,这个戒指怕是刻意戴给安琪看的,自然也没有去细问原由,今天还是他头一回正式的提及这个问题。
安景初的目光也落在了自己的手上,勾唇淡然地笑了笑,无奈之中夹杂着苦涩。有些事情埋在心里不说,并不代表就不存在了或是消散了。而有些东西,原本只是微小如尘埃,但随着时光流转,也许慢慢地就会累积成一座大山。
而今安景初的心里就杵着这么一座无法翻越也无法远离的大山。
“这是对戒中的男戒,我在美国时无意中发现的,觉得好看就买下来了。”安景初伸手将戒指盖了起来。
“那女戒呢?”赵启志看着他的样子,心里约莫已经猜到另一枚戒指的下落,定然还在他手里。
安景初抬头望了他一眼,抬手从自己的衣服内扯出了一条项链,一枚女式戒指赫然挂在上头。
赵启志长叹了口气:“我真不知道你在执拗什么,安琪这么爱你,和你又没有血缘关系,你父母也都是开明的人,如果你和安琪结婚,我想他们一定不会反对的。”安景初张口欲言,却被他抬手示意自己话还未说完,“你别告诉我什么安琪已经不爱你的话,长了眼的人都看得出来她对你余情未了,正极力克制着才没扑向你,你也太矫情了吧。”
若换作他,宝琳能跟安琪一样缠着自己,他立马就拿着户口本和她扯证去,才不会跟安景初一样瞻前顾后,没事找事,天晓得他的脑回路是不是异于常人,也许搞文艺的都这样吧。
等等,好像也不对啊,他也算是搞文艺的,他就很正常啊,那看来应该是安景初特立独行,他比较不正常吧。
然安景初只是苦涩一笑,未置一词。
知晓从他这里是听不到答案了,至少现在听不到,赵启志也未追问,而正好这时候秘书敲门进来替安景初送茶,便趁机换了话题。
“《九天》拍摄的怎么样了,说起来我也应该去探个班。”赵启志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发现已经凉了,那口感差得不是一星半点。
安景初笑了笑,神色恢复如常,端起茶杯饮了口茶,慢条斯理地说道:“进展还挺顺利的,虽说演员都是新手,不过怎么说也是科班出身,一点就通。”说着说着,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霍然坐正了身子,“听说前几天宝琳也拍戏去了?”
赵启志一挑眉,心想着安琪还真是什么都告诉他了。
于是,他点了点头:“是啊,不过只是拍了支mv,也算是尝试一下新鲜事物吧,她还笑着说她下一回小说可以考虑写娱乐圈的故事。”
这个话题是某天他接她回家的时候,在半路上无意间提及的。好像是从说做演员真辛苦开始的,之后她就说日后要来他的公司多走走,借他的光多结识几个演员,誓要把演员光鲜亮丽之下艰辛的一面呈现在读者跟前。
“我看她还真是兴趣广泛呢。要不然你帮我问问,看她有没有兴趣在《九天》里客串一个角色。”安景初一手摸着下巴,若有所思道,“刚好有个色角的演员出了点意外,我们还没找到合适的人选。”
“出了意外?”赵启志讪笑道,“依你的号召力,随便找个一线明星来客串一下也不是难事,怎么会想到让宝琳这样毫无演戏经验的人来客串呢,也不怕被演砸了?毕竟这可是事关你和秦嵘的赌约,还是不要冒险了吧。”
再怎么说,安景初也是个知名导演,就算他自己不看重,也不至于如此轻视对手吧。倘若林肖真得敌不过秦嵘的徒弟,介时还不知那些媒体要怎么大肆宣扬。他做为好友,还是不想看到他成为媒体嘴里浪得虚名之人。
“反正你就帮我把这话带给宝琳,至于她合不合适那是我的事,也许她还未必愿意呢。”安景初喝了口茶,将杯子放在了办公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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