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来,发现双手被包扎了,隔壁床是空的。
多苗见她视线落到阿怀床上,冷冷骂道:“闯祸精,你得意了吧。阿怀因为你跑去揍了吴丽花一顿!现在被关禁闭室一周。”
策子起身,浑身上下污泥仍在,她勉强着自己下床拿盆准备去洗身子。这时狱警来了,“1703,醒了,那就去禁闭室呆着吧!”
策子拿着盆被带走了。
禁闭室对任何囚犯而言都不陌生,一个单间,一张床。
“先去房间把泥洗了!”狱警厌恶地推她进门。
策子去了洗手间。
这座全国最大的监狱,每个牢房都有独立洗手间,还配有甩干机。
策子放下盆,把手上的绷带给拆了,露出那一对破烂的手腕。手已经恢复正常颜色。
拧开水龙头,脱下衣服。
解开胸罩扣子,那美丽的rǔ_fáng坦露了出来。
一双眼,眨也不眨地盯着超大屏幕,一道魁梧的雄壮身材站在其中,一只大掌伸到屏幕上,正好触摸在那雪白坚挺的rǔ_fáng上……
“令人意外的收获。”这双手的主人如此说。
策子咬着牙忍着手腕上的痛慢慢地擦洗着身子。污泥遇水则化,顺着皮肤蜿蜒而下,从那傲人尖挺的rǔ_jiān上滴落,也从双腿间稀疏的毛发间滑落。
当污泥被洗净,由衣服遮挡的白皮肤裸露出来。晶莹细腻得如玉一样剔透。
策子粗糙的手指擦过那颜色粉嫩的rǔ_jiān,小小的rǔ_tóu因热水的刺激而硬如石头,乳晕在热水下显得更为鲜红美丽。
那平坦而结实的腰充满了力量的美感。手指移到手腰处,那深深的牙印子让策子皱紧了眉,忍着疼痛让热水尽可能地将沾在皮肉上的污泥冲刷干净。
那热水砸到皮肉上也一样的疼,策子皱眉轻吟不断。
宽大屏幕前的男人将手指移到年轻女孩紧皱的眉头间,最后又来到那用牙齿轻咬的唇瓣上。
他手指回来反复地触摸着,似乎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那唇瓣间的温润。
污水淌过那浑圆紧翘的臀,女孩子的手插入两臀之间的缝隙间时,屏幕外的男人手指移上去。
粗糙的手洗过了臀缝间,移到臀瓣上,那肥美结实的臀肉上是污泥最多的一处,她耗了点时间才将泥土给冲洗掉。
最后来到腿间毛发处,仔细搓洗掉残留的污泥。
她洗得很认真,丝毫不曾察觉到,室内那镜子后掩藏的摄像头。她美丽的身体被人赤裸裸地偷窥着。
来自于男人yù_wàng的眸,烧得如火如荼。
破烂的衣服早没了清洗的理由,已扔进了垃圾桶里。
策子洗完澡出来为自己上药。樱花色唇瓣用雪白的牙齿咬着绷带的一头,单手操作着另一头,熟练地为自己打好结。
上好药的手腕在药的刺激下疼痛减轻了。策子穿着干净的囚服躺回单人床上,闭着眼睛让睡眠来医治自己的伤口。
大屏幕最终定格在女孩一动不动的睡姿上。
体格壮实的男人退后,拿走遥控关了屏幕。
王雪莉
策子是被一阵淫声浪语吵醒的,进入监狱后很是稀松平常的声音。
这里和外面就是两个世界,外面的人会遮遮掩掩着自己的yù_wàng,可这里的人却赤裸裸坦露。
数不清多少个夜被里牢房里的女人们饥渴抱在一起自慰的淫声浪语吵醒,那些尖叫,那些因为缺少男人jī_bā插入的生理需要,女人们从最初的单纯排解生理需求而赤裸地抱在一起,到最后因性产生了感情。
这在女囚监牢里是最为平常的事。
可等到刑满释放之时,她们又恢复正常取向,或嫁人生子或从事性事行业或重操犯罪又或再被关进来。
人生各种各样不一而概之。
策子睁开眼,那淫浪的声音就在牢房外。
她不识情欲,便不知那味儿有何可想,也一贯的自制力能让她面不改色。
凌晨的牢房里是统一熄灯时间,策子从黑暗中翻身下床,来到铁门前,借着粗大的铁缝中,看到对面的牢房里,大开的铁门下,一个女犯人正埋头于男狱警的胯间,来回耸动着自己的头颅。
她在替男狱警kǒu_jiāo。
她见过很多次了,从最初的吃惊,到最后的平静。
女犯人监狱室里,入了夜后就是一座男狱警们庞大的后宫集中营。
策子的眼眨也不眨的,那女犯人长得略有几分姿色,她看到了策子,朝她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后,又认真地手捧那男人的物什tiǎn_shǔn起来。
策子认真地看着那根jī_bā,黑短细。
男狱警急不可耐地抓起女犯的脑袋,“婊子,趴过去!这口技真tm好,老子尝尝你的骚b!”
女犯人从善如流地将身子趴向铁门,宽大囚服下的囚服脱到了腿间,露出那白皙的屁股。
男人迫不及待抱着她的屁股,一挺耸腰,在女人哀叫声中插入。随后便不顾一切地猛插。女犯人叫得很是凄惨连连。
男人淫浪地大笑着,伸手拍打着她的屁股:“婊子,老子的jī_bā怎么样?!日得你是不是很舒服?!”
“舒服……好舒服啊——警长您的jī_bā最大了……啊啊——好痛好痛哦——”女犯从善如流地尖叫着。
策子双手握在铁门上,她看得很认真,格外的专注,她盯着两人的屁股处,男人连裤子都没脱,便挺耸着屁股往女人屁股里直插入。
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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