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妹不是在珠海吗?”
大江说:“早调广州了。”
我又问:“这一南一北的,你妹夫他能知道司马的事吗?”
大江看了我一眼,说:“再托人问呗。”
看来大江也满腹疑虑,急于想了解司马的动向。都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他要是国内的消息一点都得不到,说不定哪天真就大难临头了。前两次他没让司马逮着,靠的全是运气。谁能保证他一直都有好运气?只是现在国内能帮他的人,实在是太少了。
两周后,我刚从学校回来,大江就对我说:“大多来信了。”
我知道他说的“信”就是伊妹儿,忙问他:“你妹夫怎么说?”
“他是个不沾锅。早知这样,根本就不用找他。”
“嗨,你也要理解人家。换成你,可能也会这么做。”
“大多还告诉我一件事。”
“什么事?”
“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讲。”
“你快说吧。”
“你可要挺住了。”
“我们经历过多少事了,哪一次没挺住?”说到这里,我不免有些得意。
“你姐,走了。”
“你说什么?”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怎么……”话没说完,我就觉得眼前一片昏黑。
大江一把扶住我。把我搀扶到沙发上后,他说:“要哭,你就哭出来吧。”
我眼泪不由自主地掉落下来。大江递给我几张面巾纸。我一边擦眼泪,一边哭着问:“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个混蛋想跟你姐复婚,你姐没同意。他就去家具城侮辱、欺负你姐。你姐咽不下这口气,吃了安眠药……”我知道他说的“那个混蛋”一定是沈永青。
我止住哭,说:“我要扒了他的皮。”我恨沈永青恨得咬牙切齿。
“就算把他剁成r酱,你姐也不能复活呀。”
我心里还是觉得这一切都不是真的。我问:“你弟他怎么知道的?”
“大多找老金打听常瑞龙的事,听老金说的。”
“我姐要跟了老金就好了,可她偏不听我的。”我越想越委屈,又嚎啕大哭起来。
亭亭走过来看我,大江起身把她拉开了。过了会儿,见我哭声小了,大江才又走回来。他递给我一杯凉水。接过水杯,我一口气就喝光了。见他要去续水,我说:“不喝了。”
“躺会儿吧。”他轻声地说。
“我要回去报仇。”说完,我从沙发上跳起来。
“你冷静点。”他拦住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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