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沟里,带有报复性地咬住。
“婷婷。”疼得全身一哆嗦,眼神和语气同时制止。
婷婷赶紧放开,手伸出来抓住了我的卵袋,左右捏弄着。
我的意识模糊了,看着一边无垠无际的麦浪,仿佛自己就融化在其中,身体的波浪和着麦浪一波一波,连意识都荡漾着。卵袋的快感和jī_bā的抽送让我忘记了烈日的熏烤和时间的存在。
“爸……姐……饭来了。”
朦朦胧胧地听到远远地传来儿子的声音,嘴和手同时加快了速度,意识回到原野上时,我看到了隔着几层麦田妻子和儿子的身影。
“爸……”婷婷隐约地听到了弟弟的声音,嘴的速度有点放慢。
“闺女,快。”我催促着她。
小手加快了翻撸,一次一次进入的更深。“呜……”含混不清地发出一阵阵呜咽。
“婷婷,浪不浪?”捧着女儿的脸,看着她含弄的表情。
“爸……我想。”趁着抽出的瞬间,女儿忍俊不住地对着我说。
“是不是流水了?”挑逗地问她,还没等回答猛地送进去,意识中知道女儿这时肯定下面裂开口,大腿间一片狼藉。意识又进入模糊,妻子和儿子只隔一块麦田,明明蹦跳的身影在麦浪中起伏。
真想就这样让闺女掘起屁股从背后操进去,可来不及了,儿子连跑步的声音都听到了,意识绷紧、神经绷紧,两条大腿僵硬地收缩起来,卵袋缩了几缩,一股激射打在女儿的口腔里,身子挺动了几次,在儿子摇着手臂跑进自家的麦田时,快速地抽出来,背着身子将jī_bā掖进了裤子里。
婷婷的大腿剪合着,表情难抑地眯着眼睛,我的突然抽离让她感觉到无比的空洞,难受地抱住我的大腿呜呜地哭起来。
“婷婷。”心知肚明地明白女儿的感觉,但谁又曾想到那小跟屁虫会和妻子一起来?安慰了几句,低下身帮女儿拉起衣服,扣上了扣子。
“爸,姐姐怎么了?”明明看到婷婷坐在我的脚下,泪水和汗水一起流着,止住了脚步问。
“还不是热的。”拉起女儿的小手,婷婷不情愿地站起来,抹了把眼泪。
在妻子吃饭的催促声里,手拉着手和女儿一起走了过去,突然女儿捂住胸口,“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关切的眼神递过去,“怎么了?”
小脸蜡黄蜡黄的,强忍着咽下去,“没事了。”
“是不是热的?”一时间对自己的行为有点愧疚。
“嗯。”婷婷点了点头,看着我笑了一下。
“快来吃吧。”盛好了饭的妻子远远地催促着我们。
“爸爸,姐姐,开饭喽。”
儿子的一声呼喊让我心里荡起一阵甜蜜。
女儿娇(二十八)
道戈庄的麦子收割得好快,一片一片都是留有短短的麦茬的田地,村子不大,却是红砖绿瓦,衬托着蓝蓝的天,显得心旷神怡。路上到处晒满了麦子,只有妹妹家的地里还站得整整齐齐。秀兰见了我时,眼神里有点哀怨。自妹夫经历了意外事故后,她有点消瘦了,俊美、丰满的脸庞看起来有点长,一双有神的大眼扑闪扑闪地闪烁着,让人才感觉出少妇的魅力。
“姑姑……”婷婷亲昵的抱住了妹妹的胳膊。
“长高了。”秀兰的眼神爱怜地上下打量了女儿一眼,抚摸着她的头,“放假了?”
“嗯。”婷婷点了点头,“都快开学了。”
“是吗?学习怎么样?”这是农村里和孩子见面第一句话。
婷婷看着我说,“不好。”说得我心里很不好受,以前女儿的学习成绩可是骄人的,只因为自己贪欢才耽误了她的学业。看着这一对自己心爱的女人,一时间又是遐思连篇。
“那应该好好努力呀。”秀兰鼓励地看着她,然后对着我,“你不到屋里去?”
忽然想起还躺着的妹夫,光顾着和妹妹见面后的欢喜,要不是妹妹提醒,还真得忘记了。
屋里摆放得很整齐,正屋里紧靠里间的门口摆放了一张床。进的里间的门,妹夫斜斜地躺在床上,靠床边一只不高的小凳子,那是为了妹夫上下方便,窗台上摆放了用酒瓶盛着的野花,显得很素雅,妹妹一直是个爱美的主儿,自小就与别人不一样,总爱在头上插一朵小花,为这还遭到许多小伙伴的奚落。
妹夫大概是眯了一会儿眼,听到有人进来,抬了抬头,发现是我,很感激、很高兴地爬起来,“哥来了,又让你费心了。”他歉意地说。
“说哪里了?这还见外?”我趋前坐到床沿上。
“看我这身子,让秀兰跟着遭罪。”妹夫虽然有病在身,可也养得白白胖胖的。
“别想那么多了,好好地养病。”看着妹夫,心里着实也为他难过,“家里的事,你不用急,只要天气好,几天就完成了。”
妹夫咧了咧嘴,说不出话来,他还能说什么呢?自己这样,总不能把庄稼扔到地里,不管吧。婷婷这时跑进来,偎在我身边,垂着眼帘低低地叫了一声,“姑父。”
妹夫倒是很开朗地笑着,上下打量了女儿一会,“婷婷长高了,有一米几了?”
“一米五六。”女儿仰起头回答。
“大孩子了。”妹夫露出一脸的羡慕,“长得真俊,长大了一定找个好婆家。”他夸赞着,递给她一包饼干。
“姑父,我不要。”婷婷羞涩着摆手拒绝。
“吃点吧,待会还要上地,小孩子饿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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