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可以为冲动找到完美的借口的。
比如,醉酒了……
他朝她走了过来。
“可是男人好面子!邱总,崔明微是个男人。”苏青还没意识到对面那个男人的危险,她已经在门口了,他不会再来,她觉得她应该把长久以来压抑在心里的愤怒借着酒劲曝出来一些了。
“就算我是你们眼中如同妓女一样的存在!但是,崔明微让我成为他光明正大的女朋友!”苏青自豪地高抬起下巴。
她的下巴精致而弧度柔和,她是标准的鹅蛋脸,也压根用不着去动刀子。
他凝视着那如天鹅般优美纤长的脖子时,就忍不住想,他的一只手就能折断了它……让它没法再高傲起来!
苏青终于意识到这个男人的不对劲了,他似乎没有在意她的言词,一贯冰冷的眼里透点儿飘,那种飘就像一个在放空自己理智的人。
她总相信自己的直觉。所以手放在门把上,扭开的瞬间,甚至门都打开了,只要几秒她就能彻底走出去了。
门却在一瞬间被男人伸手重新拍了回去。
苏青面色一白,瘦弱却又性感的身子再度被男人按压在门上,男人的呼吸里都带着酒意说:“我喝醉了……而你,也喝醉了……两个醉酒的男女上了床……你说,崔明微该怎么相信你的清白?”
苏青愤怒大吼:“你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呜——”
她大张的嘴被男人的嘴狠狠堵住,火辣的舌头带着酒意探入她口腔内——
苏青呜咽着被动忍受着他的孟浪,男人对她的亲吻态度除了痛还是痛,不掺杂一点儿的怜香惜玉,强势进攻,只为生理的征服。
她舌根被他卖力吸吮着疼得她眼中蓄满了泪水,双手双脚都被死死制服着,柔弱而无助地忍受着他的暴力。
身子被男人扳正,他双手抱起她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腰间,然后拔开内裤的边缘,一根手指探了进去时,那干涩与冷硬疼得她尖叫:“好痛——邱祖邬你是贱人——”
男人开始自行抽送起来,粗暴的毫无技术的,起初疼得女人尖叫咒骂,但没过一会儿便听得那痛苦声转小渐渐变为难耐的呻吟。
他知道她一贯的浪荡。这具身体他享用过几次了,每次都很如意。最开始的进入困难到最后的水乡泛滥,湿得男人总忍不住想快慰地低声呻吟。
呻吟并不是女人的专用,男人爽到极致也是一样。
可他得压抑着,因为呻吟代表着他对她身体的满意。
一个冷静自制的男人如果因对手而失控了,那就代表他失败了。
“我不要……我不要……邱祖邬求你不要……”
苏青最后还是哭了,在男人越来越放肆的手指间,在男人越来越自如的抽送间,在那如排山倒海般的快慰从花心深处袭卷而出时。她选择放弃自己的自尊,只为求得他的怜香惜玉。
“我还没chā_nǐ。”男人冷硬的声音,透着浓浓的蔑视:“你这么湿这么浪,你让崔明微怎么相信你的话?我只是喝醉了受到你的勾引而已……”
对的,只是这样。
她来敲门,他那样的不悦。
她又没醉死,怎么会走错楼层?
“崔明微怎可能娶你进门呢……没有人会让你进门的。那么短暂的一段感情他又怎么可能因此而和我翻脸……”
男人实在看得太透彻,透彻到苏青只觉得深深的耻辱。
她那般好强的一个女人,却眼睁睁由着他来羞侮而无力反驳——那些实话。
任眼泪一颗一颗滑落,苏青低垂下头,有气无力道:“随便吧……你要上就快上吧……上完了,好放我回家……”
手指从yīn_dào里抽出来,男人将指间的水液擦到女人的裙子上,那般蔑视的举动已经引不起女人的一丝情绪了。
既然这么鄙视她,又干什么得上她啊……不怕她身体有病么!
苏青忍不住自嘲一笑,觉得邱祖邬真可笑,他也就是个装纯的婊子而已!
男人看着女人如死尸般瘫在地上,那身上的红裙仍算完美,如果忽略掉刚才的淫浪事和他浴袍下高高的隆起物,这就是一场很干净的环境。
“我需要发泄。”他低声说了句,女人肩带滑落露出那细腻圆润的肩头,和一方半裸的rǔ_fáng。这么美丽而诱人,如果就这样放弃了,那得多可惜……“我会上你。”他最后的声音压根就不像一个喝醉酒的人,“因为你来勾引了我。”陈述。
崔明微起疑了
房门铃声响起时,这是谁也没能预料到的。
而伴随着门铃响的同时,崔明微那如天赖般的声音让苏青觉得他就是她的救世主!
“老邱,我女朋友是不是喝醉进错你房间了?”崔明微的声音听得出客气有礼貌。
邱祖邬当时的脸色有多冷苏青没看到,她只是无比快乐地站起来,然后理了理自己的衣裳和头发,飞快地去开了门。
接着是立马扑了上去。
崔明微接到那具软香温玉时,它烫得吓人,滚烫的高度还有一丝强行压下的颤抖。
崔明微当时的反应是直接看向邱祖邬,邱祖邬早退后了几步,一身浴袍倒没怎么凌乱,眼神也不见半点情欲,一切看起来挺正常的。
但是崔明微知道,以男人的直觉而言,他就知道邱祖邬君和自己女人之间发生了点什么。
“她走错楼层了。”邱祖邬说。
崔明微笑着点头:“我一直打不通她的电话,就怕她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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