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掌从她的脚趾尖一路攀升,严丝合缝地顺着她柔嫩的肌肤滑向她浑|圆的娇臀,然后向上,在她腰眼处狠狠捏了把,来宣泄这么多年为她生生压抑住的情潮。她的痛呼被他瞬间含进口腔,然后以灵活的舌尖搅得粉碎……那只放肆的手又离开了柔软的腰眼,顺着她平滑的小腹、起伏的肋骨不断向上推去,将她小巧而坚|挺的一侧小丘狠狠推高,然后以略显粗粝的拇指充满技巧性地抚|弄着敏感的粉蕊……她难以克制地呻/吟出声,身体因为太久没有经历过这样放肆的情潮而绷紧不已,沉浸在情/欲中的他像是完全变了个人,带一点邪气的鸷猛眼神让她忽然开始害怕,她忍不住开始挣扎,却怎么也推不动他铁一样的胸膛。她的声音不自觉地带了软弱的哭腔:“邱子寅,我,我不要了……”
他却丝毫没有半点要放过她的意思,兀自张口将另一边的小甜果含进嘴里细细品尝咂玩,另一只手放肆地潜入她敏感的私|密之处,惹得她骤然空虚地抬高了腰,几乎再度被迷乱的欲|望淹没,只剩下连自己都听不清的呓语:“不要……嗯……别……啊……”
他在她胸口含含糊糊地抛出话来:“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要的。”
说着,他抬起头望向她泫然欲泣的脸,露出一抹不知是温柔还是恶意的微笑,将细细的吻洒在她的额头、鼻尖、下巴,最后落在她已被蹂躏得娇艳欲滴的红唇上,并在同时猛地抬腰下落,深深地嵌进了她久未开启的那处秘密之源。忽如其来的胀痛让她惊呼出声,眼泪开始无知无觉地成串掉落,浑身的肌肉瞬间僵硬——
她急促的呼吸回响在他耳畔,恐慌而无措的眼神绞得他心口一阵阵生疼,他只能温柔地舔shi着她的唇缘,同时轻轻安抚:“放松,没事的,你夹得我都不能动了……”
她几乎不敢看他的脸,生怕看到哪怕一丝一毫的失望或是轻蔑,可触目所及处却是全然的柔情和包容,他的额头已经渗出密密汗珠,但他还是勉强微笑着按兵不动,等她慢慢适应他,慢慢接纳他……
泪水再次模糊了眼睛,她鼓起勇气抬起双|腿,缓缓在他背后交叉着抵住了他。这无疑是种无声的鼓励,他开始小心翼翼地移动,一点一点……然后渐渐地开始无法控制自己,他的汗水不停落在她身上,激烈地冲撞与水床的极度柔软形成了一对最佳组合,让她像是一只漂浮在汪|洋上的小船,被激烈的海风席卷得翻天覆地,无处可逃。她情不自禁地捉紧了他的肩背,初始的不适应和恐慌逐渐被汹涌的快/感所代替,她甚至无法自抑地发出了羞人的呻/吟声,她想要克制,他却每每在发现她的意图后忽然使出重击,逼得她的理智全线被丢入深海,只剩下全然的感官盛宴……
她迷离着一双眼望向天花板上的镜子,在他肌肉贲起,充满力量的背部线条下,那个满面潮|红,双眼空茫,像藤条般缠在男人身上的女人真的是她么?她无助地抱紧了他,忽然迎来了一段近乎痉|挛的高峰,片刻后终于乏力地软倒在了他身下,缓过来后她带着哭腔讨饶:“不行了……求求你……放过我……”
然而,夜还很长……
三
其实邱子寅完全可以预料到这个人去床空的清晨,但他并不气恼,反而惬意地伸了个懒腰,噙着一丝微笑回味了一番——嗯,确实做得太狠了,难怪她害羞。不过怕什么?她住哪儿在哪儿工作平时主要出没在哪些场合他哪样不清楚?先容她害羞两天好了,女人嘛~~
但当他第三次被古朵的同事告知她没来上班时,他终于意识到事情似乎不是那么简单。
终于有一天他忍无可忍地冲进了ceo办公室,彼时卫氏夫妇正在办公室里吃卫太太精心准备的爱心便当,一看到这个画面邱子寅就气不打一处来——你吃饭就吃饭呗,头凑头地靠这么近干嘛?更夸张的是他们的右手拿着筷子,左手却丝毫不浪费地在桌面上牵在一起,左手和左手啊!牵得不别扭吗亲?一看到他们这种成天好像新婚般的老夫老妻,他就忍不住悲从衷来——兄弟的孩子都会打酱油了,他的孩子却还小蝌蚪一枚,现在在妈妈体内也不知是生是死……咳咳……
“什么事?”望着门口那个兀自发呆的兄弟,卫庭贤不觉皱了眉头,对他这种打扰自己和老婆吃饭amp;调情的行径充满不悦。倒是田如蜜和颜悦色地起身招呼:“吃过饭了吗?要不要一起来吃点?”
邱子寅定了定神,鼓起勇气吼道:“我要找古朵!”
“我还正想去找你呢,”卫庭贤嫌恶地瞥了他一眼:“她已经三天没来上班了,说是身体不舒服,你说,你是不是对人家做了什么?”
“三天没来上班?”邱子寅大惊,这……有那么严重吗?
“对,但她可是那种发烧到39度都不肯回去的模范员工,邱子寅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qín_shòu不如的事?”
“我靠!怎么说话呢你?”邱子寅吹胡子瞪眼:“这回是她对我做了qín_shòu不如的事好吗?哼!”
说着他秒速闪出大门,神抖抖的背影还带着微妙的一点得意,却把卫氏夫妇给震呆在了当场,面面相觑,一头雾水。
从【in】出来后,邱子寅就火速赶往了古朵的住处,明明看得到窗台上的亮光,却愣是没人来应门,看来她是铁了心了。
有什么了不起,邱子寅握拳自勉——老子也是铁了心的!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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