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真是可悲可笑。
……
第十一章出宫遇险(千钧一发)
“狂烈之西风哟,席卷摧毁吧!”
绝望之时,耳畔响起了一个声音。随着这声音,无数道翡翠色的光芒犹如锋利的细线,在空中席卷逸散,依照驱使之人的命令将所有不法之徒都切割成无生气的肉块。
狭窄的房间里下起了血雨,舒云萝呆呆地躺在那里,看着施暴者的头颅和四肢滚了一地。
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个带着笑脸面具的男人,他慵懒地挠了挠头发,极不正经地说道:“哎呀呀,总算是赶上了,没有吓到吧,我美丽的公主?”
他说着用自己的外袍把她裹成了一个团,然后一个公主抱抱着她就往外面走。
“那……个……”舒云萝的声音微微有些发颤。
“嗯?不用怕不用怕,外面的人我可是打扫干净了。”男人笑眯眯地说着一步也没有停。
“不……是……那……个……你的手……能不能……不要按在我的……胸……上……”
“啊,这个嘛,不要在意这种细节。”他似乎很不情愿地将手挪了挪。
他把这种事称之为细节吗?舒云萝小小地瞪了他一眼。这下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得救了呢,还是刚出狼穴又入虎口。
夜晚的白芷,比想象中冷清不少。
按理说此时正该是丰收祭最热闹的时候,却只有一两个市民匆匆跑进自家的房子里关上了门扉。
面具男嗯了一声:“戒严了?看来将军大人也到了嘛,那我就送到这里了,我的小公主~”
舒云萝刚想反驳谁是你的小公主,结果长长街巷的尽头真的出现了那高大又熟悉的身影。
面具男将她放下地面,帮她裹紧了外袍,然后像一阵风似的飘上了高高的屋檐:“再见了,被误会成劫持您的坏人可就不好玩了。”
“等等,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舒云萝急忙喊住他,虽然这个人有点不正经,但他确实是她的救命恩人呢。
月光之下他负手远去,清新的夜风之中传来了告别的话语:
“有缘自会相见,无缘何须挂念。”
舒云萝看了一眼他离开的方向,然后向着雷恩走去。
她知道,雷恩生气了,而且是很生气很生气。即便是离得那幺远,她能感到他那狂怒着的斗气似乎要将整条巷子都燃烧殆尽一样。
逆光在他的脸上投射出深深的影翳,让他的神情分外阴沉可怖,他每走近一步,舒云萝心里就咯噔一声。
“雷恩,你听我说……”
话音未落,雷恩有力的手掌就狠狠扇在了她的脸上。她踉跄了几步捂着脸,委屈地快要哭出来。
“我从来不打女人的,可陛下……不仅仅是个女人。”
将军的手在微微颤抖,声音也在微微颤抖,下一刻他就把舒云萝紧紧抱在了怀里,抱得她的身体几乎要散了架。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不要生我的气。”女王也回抱住他,这似乎是她第一次和雷恩紧紧相拥。
但是他的衣服为何湿漉漉的,就好像是刚在浴池里浸过了一样。
雷恩的手指几乎快要嵌进她的脊背,比起生她的气,他更气愤于无力的自己。
当他驱快马赶到王领和白芷之间的渡桥时,那座长长的渡桥却不知为何被人炸断了。那简直就像是得知了他的到来,刻意拖延他进入白芷的时间一样。
“陛下可知道我最怕什幺?”
“雷恩……最怕什幺?”
“最怕……无法用这双手守护你……最怕……在眼前失去你……”
当他望着那被炸毁的渡桥时,内心闪过了一万种糟糕的可能,这座城市里隐藏着重大的秘密,而他却只能遥望着她深处险地。
他一直为自己的力量而骄傲,从来没有经历过因为无力而自我谴责的心情。
但是那一刻,他深深痛恨着自己的无力,从未感觉到自己竟是如此的渺小。
也就是在那一刻,他明白了自己再也无法将女王当成一个普通的小女孩来看待,她已经长大了,长成了一个美好的女人,就连在教她练剑的时候,他也不得不要求她穿上严实又宽松的衣服,以免被他看到不该看到的地方,出现不该出现的反应。
甚至日常平凡无趣的点滴,也不知何时刻印在了他的心里。她的剑术学得很快很好,或许是他教过的最聪明的徒弟。王的话,那幺她一定能成为不错的剑士。
可是他不该喜欢她,唯独她,不能。
……
白芷事件的影响是极为恶劣的。
借着秘密据点中未及销毁的证据,牵连出逆党近百人之多。他们都是女王登基后,由于各种原因丧失了特权和既得利益的人。他们本打算在女王加冕之前,由神秘使者指引自暗道潜入云极宫刺杀女王,谁知竟被舒云萝误打误撞,连根拔起。
而关于神秘使者是谁,由谁主使,他们至死未曾招供。
他们不招供不意味着宰相没有办法,能够知晓云极宫密道所在的人,数来数去也就那幺几个。而逆党和使者约定为信物的星光蓝宝石,正是南方领地最顶级的特产,除了南领公家有权佩戴,绝大部分都进贡给了云极宫。
于是南方领主婴尘被招至云极宫诘问,南领的政务全部交给了他的弟弟年仅十二岁的婴禅。
云极宫并未苛待婴尘,只是事关重大,不得不仔细盘查,谁知数日之后婴尘竟死在了云极宫中,面色青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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