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亲戚,亲戚倒也热心,给省城的医生去了电话。省城医生说:“病人来了,做了检查才知道能不能治好。”
许大兰兴冲冲拿着省城医生的住址,给骚老大报喜。骚老大也很高兴,立马跑到省城去。但一检查,医生给他判了“死刑”:“你这个毛病恐怕不能完全治好了,回去慢慢调养,兴许能恢复一点勃起功能。”
骚老大从省城一回来,就恼火地对许大兰说:“好!你这一咬,给我的jī_bā判了死刑。医生说了,治愈是没希望了,调养得好,也只能半勃起了。”说完,他粗暴地扒了许大兰的裤子,用手撕着许大兰的yīn_dào,恶狠狠地说:“你没尝过逼疼的滋味吧?今天,我就要让你尝尝。”
骚老大用力拉扯许大兰的yīn_dào口。
“啊!”许大兰撕心裂肺地惨叫着,下身流了一摊鲜血。许大兰呜咽着哀求道:“村长,疼死我了…您放过我吧……”
骚老大望着被撕裂的yīn_dào,痛快地说:“哼!老子要让你永远有个破逼,让你永远疼下去!”
许大兰疼得实在受不了,才跑到乡卫生院,恳求任黎明给她做了yīn_dào缝补。
没想到就在yīn_dào缝补后的第二天晚上,骚老大又来到许大兰的家。
“你还没死呀?”骚老大斜眼瞅着许大兰。
“村长,您饶了我吧。”许大兰一见骚老大,吓得浑身哆嗦起来。
“饶了你?我jī_bā一天硬不起来,就恨你一天,你想让我原谅你,没门!”骚老大气愤地说。
“村长,您再折磨我,我就只有死路一条了。”许大兰确实对活下去没信心了。心想:与其这么悲惨地活着,真不如一死了之。
“你去死呀,快去死呀。想上吊,我给你绳子;想跳水,我带你到池塘去。你想好了怎么死没有,想好了就告诉我。”骚老大冷笑着说。
“村长,我实在受不了啦,这几天,我下面疼得连觉都不能睡了。”许大兰哀哀地说。
“你也知道疼?当初,你咬我的jī_bā时,我疼了半个月呢。现在,我jī_bā硬不起来了,我这心里呀,天天象刀子剜一样地疼呀。”骚老大的jī_bā硬不起来了,让我痛不欲生。原来,他几乎天天都会操野女人,现在,一连三十多天jī_bā硬不起来了。每逢骚老大把那些情人的衣裳扒光后,望着情人们yīn_hù,急得恨不得撞墙。
“村长,我真心悔过了,您就看在我们一家人可怜兮兮的份上,就给我们留下一条活路吧。”许大兰扑嗵一下跪在了骚老大的面前。
“大兰呀,你现在悔过,太晚了呀。”骚老大说着,把许大兰象拎小鸡一样,提了起来,然后,扔到了床上。
“村长,我下面才缝了针,不能再动了。”许大兰哭泣着说。
“哈哈,缝了针?”
“是啊,我求卫生院的医生,免费给我缝了好几针。”
“我看看,医生给你缝得好不好?”骚老大说着,扒掉了许大兰的裤子。
第96章:yīn_hù上鲜血模糊
骚老大把许大兰的双腿分开,他瞅了瞅yīn_hù,愤愤地说:“奶奶的,什么狗屁医生,把老子情人的yīn_dào都缝起来了,难道不让老子操逼了?”说着,骚老大把三根手指头伸进许大兰的yīn_dào,胡乱搅了起来。
“啊…啊……”许大兰痛苦地叫喊着。她怕喊声被老公听到了,就抓过枕巾,塞进了自己的嘴巴里。
骚老大又用两只手,掰开许大兰的yīn_dào,恶狠狠地说:“我让你缝,你今天缝,老子明天撕,看谁搞得过谁。”
许大兰呜咽着,挣扎着,疼得昏了过去。等她醒过来时,骚老大已经走了。许大兰艰难地爬了起来,朝自己下身一看,只见yīn_hù上鲜血模糊,她挣扎着爬了起来,跑到乡卫生院,第二次找任黎明给自己缝补yīn_dào。
许大兰心想:自己能活一天算一天,但她不会把骚老大供出来。一来,她是自愿送给骚老大操逼的,这事儿一说出去,会让众村民耻笑,与其让人戳脊梁骨,还不如死了好。二来,她知道骚老大人多势众,自己不但告不倒骚老大,还会受到他更残忍的迫害。许大兰还存有一丝侥幸心理,心想:让骚老大折磨自己一阵子,等他出了这口气,也许就会不再折磨自己了。
许大兰根本就没指望谁会来搭救自己,虽然乡卫生院的任黎明医生反复询问她,让她去报警。但她想:这个医生只是同情自己罢了。她做梦也没想到:这个任黎明医生是真心实意想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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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黎明对表弟许剑峰说:“要是能早点把这个歹徒抓到就好了,不然,频繁地摧残许大兰,太令人发指了。”
许剑峰拍着胸脯说:“哥,我这个监听、摄像一安装好,要不了几天,就能让歹徒露出真面目。
许剑峰的话说得不错。就在第二天晚上,有一个人影闪进了许大兰的家。
天黑透了,没一点灯光。闪进许大兰家的人,只看出是个中等身材的男人。
“哥,你看,许大兰家有动静了。”许剑峰叫道。
任黎明正在看书,听表弟一喊,他急忙凑到了电脑旁。
“哥,这个人的脸面虽然看不清楚,但身材还是很清晰的。等会儿,他一开口说话就会暴露了。”
遗憾地是:这个人影闪进许大兰家后,录音里却没有一点声音。
“怪了。”许剑峰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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