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凤榻上的小女子真的是受不了了,还好清晨的雄狮入了数百下就有了shè_jīng的冲动──
他把她一团嫩乳掐在手中狠狠蹂躏,腰臀大力挺动,guī_tóu激猛快速地肏入蜜壶,大量如洪水的浓浊喷了出去,激射乱溅。
“啊啊、啊……”子宫灼热难忍,她身子颤栗的一跳一跳,娇嫩的嗓子瞬间哑到无声,红唇一张一合地急促喘息,所有的感官和身体瞬间破碎成一片片四散狂舞。
酣畅淋漓地泄出后,他眯着星眸瞧她,小女人娇美的小脸上红唇嘴角倒悬着银丝,水眸痴醉,瞳孔涣散,白皙细嫩的女体全布满他掐红的手印,宛如被雨水狠狠浇淋欺侮过的娇花,真真是妩媚入骨却又无助可怜,这小模样叫他看了就性致勃勃,直想压着她再来一次。
可今日虽是休沐,仍有不少政事积着要做。
他俯首,微眯着眼,伸手掐了一把她嫩白的耳垂,低沈的嗓音说,“隔两日朕还会来……”温凉的薄唇贴上,轻咬了一口她嫩生生的小脸蛋,嗓音压在喉中,低低的,音调魅惑的在她耳边吹气,“葭葭,迷糊的你可真骚,但朕下次,想要干清醒的你……”
她双颊酡红,迷濛的眸羞愤地瞋了他一眼,可目光才一对上他含着调笑的深邃长眸,她陡地一阵心慌,羞得移开眼,紧咬着红唇,回不了半句话。
他轻笑着,又一次被她无辜的可爱神情取悦到,胸膛笑得都轻轻震荡。
他唤人更衣后,穿戴整齐,一身黑缂龙袍,金冠束着墨发,神清气爽地离殿去也。
而她,继续趴着,浑身酸软无力。
休息了好一会,她一起身,双腿就频频打颤,连合都合不拢,只能羞耻地由宫人掺扶着她去泉池清洗,好不容易才弄出xiǎo_xué中那一堆黏呼呼的龙精……洗出来后,她都饿死了,登即吩咐宫人传膳。
小厨房中,有个小宫女趁着没人注意,正要偷偷地在汤锅中加料,她以为万无一失,可才一倒进去,立即被大宫女苏绾带着一群宫人给当场抓住了。
“这是什么,你想给娘娘的汤里放什么脏东西!”苏绾眼明手快地抢过她藏在袖中的药包,冷声问道。
相貌清丽的小宫女脸色一白,在宫人手中不停挣扎,急忙地摇头晃脑地解释道,“没有,没有!苏姐姐,这只是一般的调料啊!娘娘喜欢奴婢做的汤,就是靠这个独门秘方啊!奴婢不敢让别人知道,抢了奴的功劳,这才偷偷地加……”
苏绾冷哼了一声,“别把所有人当傻子,昨晚你偷溜出去有人看见了!把你去哪好好的交代清楚,至于这包药,等检查出来是什么成分,你想赖也赖不掉!”
清宁殿中,一个洒扫的小太监看到这把人从小厨房压出来的阵仗,竟悄悄地跑了出去。
小太监看准了四下无人,悄悄把一张纸塞进内外城中墙上的一个小细缝。
很快地,另一张纸被塞了回来,小太监打开一看,只写着一个字──
‘杀’。
他看完把纸吞进肚中销毁,又俐落地躲过其他宫人的视线,悄悄地回到了清宁殿。
此时,小皇后正在审问小宫女,折腾了一夜,她身子疲倦着,一股懒意,斜靠在软枕上。
见苏绾怎么问话这小宫女都顾左右而言它,她冷冷的勾起嘴角。
“不用问了,把她关起来,好好注意着,这清宁殿必定不止一个叛徒,肯定会有人来灭口,看这个饵能吊几个是几个。”
“娘娘,娘娘,奴真的没有要害你呀!”小宫女不停在宫人的压缚下挣扎着,直哭着喊着。
“不就是一些cuī_qíng_yào,不然就是生子药,怎么能算是害我呢?呵,分明是要帮我呀……”她勾唇笑着,眸中冷意却极盛。
“拉下去吧。”
她令小太监把药拿去暗中相熟的太医那查清究竟是什么,没多久,小太监赶回来后,还有些喘,他低着头结巴的说,“娘娘,太医说这是生子药……吃了有很大的机会怀上孩子,而且……是男孩,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药效太强,必伤胞宫……娘娘……若是生了这一胎……以后,怕是就不能再生了……”
她脸色一寒,没多说什么,就让小太监退下了。
而午后,被单独关押的小宫女竟无声无息的死了,却怎么都找不出凶手。
她走进关押宫女的小厢房,看着小宫女侧趴在床底脸部发青的死状,她皱了皱眉,忍着恶心,蹲了下来仔细瞧,眼一瞥,竟见着她手指在床底尘土刮过什么。
“来人,把床搬开!”
宫人吭吭哧哧喘着气挪开床后,她凝眸一看,竟是一个凌乱潦草地‘中’字。
中书令的‘中’。
幕后指使是谁她心中早就一清二楚,但次次都存着一抹侥幸,除非看到确定的证据……知道又是父亲,她感到一阵疲累,真真是厌极,倦极,难受得后脊窜过阵阵刺骨的冷意,直冻得心尖发寒,在袖中的手指止不住的哆嗦。
一步错,步步错,无论是谁,踏入这深宫都是步步惊心,却没想到,这么多年害她最多的始终是自己的父亲。
她垂下眼,父亲,你这般野心勃勃,竟然忍心害我无数次……她咬着唇,死死忍着快要夺框而出的眼泪,水眸中浮着一片雾霭,纵使她早就知道,可不代表她不会觉得痛。
她低声吩咐宫人清理宫女的尸身,便转身离去。
父亲,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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