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占有她,占有她的身子、她的思绪,无论她是何人,他想要的,是她能将心奉献于他。
他将心中之欲化为行动,双手揽住她的腰枝,将她压近他,使她下体与他紧密贴合,意欲着与她结合,出于本能、出于野性,他用唇舌诱引她,迷醉她,要她为他感到渴望,如他渴望着她。
交易,不过是个借口。
此时此刻,他只想全心贯注地霸占着她。
他放肆地吮吻、品尝着她口中蜜津,逼着她与他共舞,直到娥眉险些没气昏厥后,靳玱阳才甘心放开她,让她重获新鲜空气。
呼、呼吸困难啊……
娥眉轻喘着气,试图稳定自己波涛起伏的内心。
究竟是靳玱阳吻技太高超,还是她已经开始习惯与他的亲密接触,不再觉得讨厌排斥,甚至还开始耽溺其中,意犹未尽。
好比现在,她浑身发烫,燥热难当,嘴唇微微发肿,却还想再被拥抱、亲吻,还想再对他说:「time!」
太恐怖了!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调教!
倘若靳玱阳明白她此刻脑袋里的想法,肯定会狠狠捏住她的双颊,要她体会何谓真正的调教,庆幸的是他并不明白,让她逃过一劫。
「章都盖了,那么……恭喜我们交易成立了?」这算是宾主尽欢吗?
靳玱阳眉略挑。「盖章?」
「当我没说。」听不懂就算。
他兴味盎然地瞅着她赧红的侧脸,她的话意他怎会不明白。
「在万姜镇里,妳可以提出任何要求。」他原可以不用做此承诺,但她埋怨的话语总教他难以忘怀。
那是因为你们男人不懂女人被关在家门里的痛苦!
在男子为天的世道中,女子本应在家相夫教子,靳府是大户人家,观念更是根深蒂固。但他十岁之前皆在这小镇成长,对于妇女为了营生而抛头露面习以为常,他的娘亲是、姨娘是,街坊邻居亦是。
带她出府的目的之二,相较于靳府,万姜更能教她自在。
至于能否引出仇敌,并非在原先考虑之中。何况若云从龙真因她现身,对不是西门娥眉的她来说或许反成为麻烦。
交易,不过就是将她绑在身边的借口。
「真的?任何事都可以?」包括逃跑?
「前提是不许擅自离开。」他岂会看不穿她眼中的蠢蠢欲动。「妳须留在此地配合,直到云从龙出现。」
呿,有前提就不叫做「任何要求」了!
「如果他不出现呢?」
「回靳府。」
什么跟什么嘛!话都给他讲就好了啊!
「算了,随便啦!」也就是说云从龙一定要出现,他不出现她就得回家,反正她的作用就是诱饵,既然是诱饵她就要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总之为了成功引云从龙出来,我做什么准备你都会答应我对吧?」
「须先与我商量过。」
「你这到底是哪门子的承诺!」
她气炸了。
这就是她老板!
而她含嗔带怒的模样,让他觉得好笑。
☆☆☆
经过半天的沙盘推演,娥眉已有了初步计划,但因无法立即实行,靳玱阳同意隔日开始为她准备她所要求的一切。
酉时初,天色渐晚,靳玱阳并未打算留宿于红乐绣坊之中,他带着娥眉,两人来到后街的一处私宅。
「这里是?」
靳玱阳没有直接回答,他率先进屋,跟在后头的娥眉只能左顾右盼。
屋宅不大,不像富贵人家雕梁画栋,但一石一木用料讲究,家具应有尽有。
这处私宅,搞不好就是当年老太爷金屋藏娇之处吧?
她走进屋内,见靳玱阳在屋内四角点了灯,熟练的动作让答案不言而喻。「你平时外出的日子就是住在这儿?」
靳玱阳淡淡瞥了她一眼,衣袍一掀便坐了下来。
「我饿了。」他开口得极为自然。
她瞬间错愕,眼前这人是靳玱阳?
喔,没错,这种唯我独尊的说话方式确实是他。
「靳机呢?让他准备晚膳回来行吗?」
「靳机有其他事要忙。」事实上是他吩咐靳机不用跟随。「他事先备好了食材放在厨房。」他为自己倒了杯茶水就口,八分温,看来靳机离去不久。
他的意思她一听便明白。
「我不会作饭。」在家时她都是吃妈妈牌的,饭来张口,哪有下过厨房。
靳玱阳眸一瞇,打定的主意不容更改。「妳和我去厨房。」
「老爷会做菜?」那真是太好了!
「不,」他自然是个娇生惯养的少爷。「妳是妻,理当服侍我。」
「我煮!」娥眉杏目圆睁,有没有搞错!他是选择性耳聋吗?
「我在一旁看顾着。」根深蒂固的观念,不会因为遇上她而更改。
「拜托,你确定!」就算他盯哨,她也不可能变小当家。「你知道料理杀人事件吗?」她真的很不想跟他抬杠,但这将是一个时辰之内会上演的惨案。
靳玱阳不置可否,显然未认真看待。
「我不是在与你说笑。」她直视那张满不在乎的脸孔,对他横眉竖目起来。「相信我,等一下就会发生了。」
「拭目以待。」她的话语和神情终于让他莞尔一笑。
「我是在威胁你耶!」坚持要吃她作的菜,他这么不怕死就对!
他只是耸肩,笑意更甚。
该说是着魔了吗?不是西门娥眉的她,释放了他的矛盾猜忌,不再畏惧与防备的她,竟教他如此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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