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唇一如记忆中柔软,像极了春分时节做的樱花凉糕。
在容喜将他给"抱"住后,太子立刻反客为主,强势的搂住女人纤细的身子。
容喜于是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自己这是被骗了。
紧抿的唇,颤抖而密实的闭合在一起,如负隅顽抗的城墙,做着被彻底攻陷以前最后的挣扎。
太子也不急,他将女人牢牢桎梏在胸前,游刃有余。
先是温柔的摩娑,再是细致的舔弄,没一会儿,本来还有些干涩的表皮便染上了一层光泽,瞧着是更美味的样子了。
"嗯……"
男人下巴新冒出的胡渣细细密密的刺着娇嫩的肌肤,引起一阵酥中带麻的搔痒感,让容喜不由得轻轻颤抖着,片刻后,檀口松开,缴械投降。
大舌闯入的瞬间,容喜只觉浑身一软,力量顿失,身子不由得往前靠去,看起来倒像是投怀送抱的样子。
太子的动作带着几分急不可耐的粗鲁,像毛头小子终于香到意中人的小嘴一样。
犹如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唔……"
直到容喜发出不适的闷哼,粉拳难受的敲打男人只着一件薄薄中衣的胸膛,太子的动作这才渐渐有所收敛。
大嘴离开小口,带出一丝晶莹的唾沫。
容喜起初气息不稳,娇喘不断。
太子见了女人面色绯红,如桃花泣血,艳色迷人的脸庞与那好似敛聚了江南烟雨精华,氤氲朦胧的剪剪秋瞳,眸色顿时深邃了起来。
气血上涌,彷佛有源源不绝的热流往下身那处汇集了去,潜伏的巨龙,逐渐抬头。
因两人离的极近,容喜等于是半压在男人身上,自然是察觉到了他的变化。
"你——你……"
气恼至极,连尊卑之称也抛之脑后了。
太子一手仍占有欲十足的搂着她的腰,另一手,却是箝制住了女人尖细的下巴。
用了劲的,看似轻轻一抬,容喜却是连反抗的机会也没有。
"孤怎的了?"
看着容喜瞪的大大的眼珠子,太子就想到前些时候北域小国进贡,后来进了皇后凤栖宫中被豢养起来的小白狐。
眸子剔透,灵气十足。
倒与容喜现在的样子有几分相似。
"殿下……唔……请,请您自重……啊……"
容喜吃痛的张口一呼,男人的大嘴却是又重新覆下。
"唔嗯……"
这次,太子不再急躁,而是耐性十足的,用柔软的舌头,扫过颗颗小巧整齐的贝齿,一遍又一遍的描摹那小小腔壁上的每一寸,好似君王在逡巡自己的领土一样。
从容而又强势。
容喜被男人的气息给整个包裹住,散着酒气、龙涎香与阳刚味的男性气息。
她从来没有在清醒的时候和一个男人如此接近过,就是在七岁过知道男女大防后,与父兄间也开始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然而此刻却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被太子,在属于太子妃的寝殿里如此亵玩,妾身未明,像个玩物。
容喜忽然觉得委屈。
"呜……"
泪珠子猝不及防滴落下来,让太子有种被冰锥子砸到的感觉。
他下意识松开怀中女人。
容喜趁势一推。
力道不大,可人有点怔愣的太子却是被推得往后踉跄了一下。
容喜心一紧,幸好太子实时稳住了身子。
忍住想要询问男人状况的心思,容喜反而往后又退了几步,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大到能令人感到安心的位置。
其实这偌大的东宫,包括自己眼下居住的这箫笙殿,哪里不是太子的?若太子真的心怀不轨,她防不慎防。
尽管如此,容喜还是不想坐以待毙。
她强压下想抹去自己唇上男人留下的痕迹的冲动,站在原地,毫不退缩的看着正一脸阴沉的看着自己的太子。
眼里有不愿服输的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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