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杏,吃夜宵了。”张阿绣之前已经给她吃了饭菜了。
“好漂亮的藕丝羹,还很香呢,婶婶,是你做的吗?”阿杏迫不及待的接了过去。
张阿绣瞧着阿杏的脸上也出了豆子,不过阿杏很有忍耐力,没有去触碰,想来再过两日,阿杏该好了。
“不是我做的,我把做的法子告诉了厨子,是厨子做的。”张阿绣摇摇头说道。
“真是好吃。”一碗藕丝羹一下子就被阿杏给消灭掉了。
“这是你画的吗?这个人是我,这个小一号的是你?”张阿绣瞧着画,眼睛里划过一抹湿润,这孩子怎么那么懂事呢。
阿杏画的是两人手拉手的样子,虽然线头粗狂,可是眉眼之间稍似,不过小小年纪能画成这样,已属难得,毕竟阿杏五岁才启蒙,听说高门大户家的小姐三岁就启蒙了。
“婶婶说对了,呵呵……我画的是不是不好看?”阿杏抬头看向张阿绣问道。
“好看,画的很好,阿杏加油哦。当然你也要快点好起来,这样,阿杏才能早点儿去闺学里上课。”张阿绣抬手摸了摸阿杏的额头,心道,还好,没有发烧。
“嗯,婶婶说的对。”阿杏轻轻颔首。
“行了,阿杏赶紧洗洗睡了吧。”张阿绣瞧着天色晚了,于是催促道。
等张阿绣把阿杏哄睡之后,张阿绣才走出竹屋,等小白回复偏方的事情。
“禀小姐,那偏方里含有一点儿砒霜。”小白说道。
“你说什么?砒霜?怎么回事?”张阿绣非常震惊,这偏方是傅霜儿送来的,她和阿杏无冤无仇的,怎么会在偏方里面加一点儿砒霜呢?
“只是一点,不会致死,敢问小姐这偏方从何处得来?”小白担心的问道。
“是从醉雅饭馆新来的一个瘸腿姑娘名叫傅霜儿的那人得来的,怎么了?你是不是觉得这个傅霜儿有问题?”张阿绣蹙眉问道,砒霜?阿杏那么小不可能和人结怨吧!
“但是大夫说食用少量砒霜可以让女子美容,达到一定量后,若是过量服食砒霜则会死。”小白想起大夫说的话,就一五一十的告诉给张阿绣听。
“那偏方到底能不能用?”张阿绣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
“据说可以用,只是这砒霜——”小白也不太好说。
“算了,安全起见,还是不要给阿杏用这偏方了,小白,劳烦你帮我去查一下傅霜儿这个人,你能否派人监视她?”张阿绣知道谢明融既然把小白留给她,肯定还留了其他人的,虽然是猜测,不过还真被张阿绣蒙对了。
“是的,小姐。”小白答应了。
……
又两日后,阿杏终于恢复了健康,身上的豆子都没了。
这天儿一早,张阿绣把她喊起床后,给她梳发,为她挑选衣服,把阿杏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才放心。
“阿杏,快点把早饭吃了,吃好了,婶婶把你送去锦绣闺学。”张阿绣宠溺的笑道。
两人长久的相处,这情分像亲人又像好友,不知道的还以为真是母女呢。
不过呢,张阿绣远远瞧着太年轻了,如十三岁的小姑娘似的,主要是张阿绣太会养生了,这皮肤这一年来,养的水嫩极了,用句甄玲珑的话说,那是羊脂白玉啊。
张阿绣准备了给女先生和嬷嬷的礼物,自然女先生和嬷嬷对阿杏越发的和气了。
张阿绣这才放心的离开锦绣闺学,顺路去了一趟玉米地,之前那玉米地是她用偏方缓解了楼惜磊的母亲的咳疾,才从楼惜磊那儿得了那块玉米地的。
因为有楼惜磊的吩咐,帮张阿绣管理那块玉米地的农户很用心,玉米的长势很好。
张阿绣适才放心的回去了醉雅饭馆,可她一坐下来看账本,却看见小白在她办事的书房门口等她。
如今醉雅饭馆的二楼最里面的一个雅间,已经被张阿绣做主给改成了书房。
“甭敲门了,赶紧进来吧。”张阿绣起身,去为小白开门,“你最近怎么不翻窗户了?”张阿绣笑眯眯的打趣他道。
“小姐,不是你吩咐了的?让我走正门吗?”小白唇角抽了抽。
“哦,我一时太忙,给忘记了。”张阿绣呵呵笑道。
“对了,小姐,那个赵霜儿的来历我查过了。”小白将赵霜儿的来历说给张阿绣听。
张阿绣听的勃然大怒,搞了半天这是进来一只坏耗子,一旦他们奸计得逞,她和醉雅饭馆岂不是没有活路了。
“看来李氏和陈二郎真是自找死路,行了,我也不想‘亏待’他们,干脆把他们送去坐牢吧。”张阿绣蹙眉说道。
“碍于骠骑大将军的面子,县老爷也不好真把他们给关起来。”小白摇摇头不太赞成。
“那你说怎么办?你可有什么好办法?”张阿绣心道,总不能让她去买凶杀人吧。
“自相残杀,不是最好吗?”小白那是谢明融的暗卫,手上的人命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了吧。这不,小白面色阴沉,说道。
“嗯,你这想法不错,反正我不想脏了我自己的手。”张阿绣本来就厌恶李氏一家,自然不会手软。
“小姐,你自己小心,别在傅霜儿面前露了口风,我瞧着她虽然懦弱,可是颇有几分心计。”小白不由地提醒她道。
“我省的,小白,谢谢你,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不如将计就计,我让他们自己人咬自己人,一定很好玩吧!”张阿绣云淡风轻的含笑道,眸底快速的划过一抹狡黠。
“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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