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就不止一人,我还跑什麽?想办法让他们再不能作怪便是。”笑著摇头,禁渊又恢复了一脸自信的模样,仿佛刚刚那微拧眉头担心不已的人,并不是他。
“擒贼先擒王,捉你是对的。”点点头,安宁放下心来,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道。
“小坏蛋。”拍了拍她屁股,脚下步子加快了几分,禁渊希望,走到既定终点前,不会遇到那个背叛者。
不过,尚未走多远,安宁便有些撑不住了。
逛街什麽的她倒是还能走个七八个小时,这满是石头的河滩,杂草重生不说,还又湿又滑的。走了不过个把小时,安宁便觉得双腿发软,再没法使唤它们,让它们听令继续行动了:“禁渊,我好累。”
“乖猫,走不动了麽?”停下来,看著她略显疲惫的面庞,把她抱举起来,与她四目相对,“你把头趴我肩上,看著後面,我抱你。”
“为什麽用这种奇怪的姿势?”觉得自己像足无尾熊的安宁,奇怪的趴在他怀中,往後打望。
“我高兴。”怕她担心,便不说是为了护著她的缘故。
若是背她在背上,万一从後方来了暗箭,她很容易被伤到。护在怀中,纵是有何差池,他也能替她挡上一挡。
多少也猜著七八分的安宁,感动地蹭蹭他肩头,再不多言。
未几,他托著她行了一段,突地想到某个之前发现的问题:“你有无瞧见我身上的纹身?”
愣了愣,安宁眨眨眼,细细在脑中把他这副好身段回味了一遍後,方才摇摇头反问:“啊?你身上哪处有纹身?”那睁大眼好奇的模样,明显是打著,若是真有,速速tuō_guāng让我瞧瞧的主义。
“在我颈後,是特殊的药剂所纹。”微微侧了侧脖子,由著她拨开他领口,伸长颈子往里头猛看。
“特殊药剂是用肉眼无法看到的?”看了半晌,除了瞧出一些个被药粉化得淡了些的疤痕,安宁委实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看不到主要是用了秘药掩盖,就像你腰……宝贝,深呼吸……”突如其来的低喝,加之他身体的异样紧绷,安宁明白事情不对。赶紧猛吸一口气,尚未来得及转头回望前方情况,便觉著一阵两人身子猛得倾斜,他们双双倒入了水中。
咕噜噜──
听觉瞬间被铺天盖地的水流涌动而阻挠,眼睛尚来不及紧闭,便被那侵袭而入的河水所淹没面庞。四肢还绕在他身上,明显感觉到,他正在很努力的往前游动著,领著颇为沈重的她。
亏得他刚刚尚记得提醒她呼吸,不然,这麽突然的入水,她准得被呛个半死。
努力减少自身动作,一则降低他的游水难度,一则便是免得消耗太多氧气。
待到双眼适应了水流侵蚀後,安宁看清了水中漂染著的丝丝血痕,明白此刻形势极度危机。虽渴望空气,却也只能强忍著探头呼吸的yù_wàng,压制住肺部因缺氧而产生的抽痛,继续攀在他身下静观其变。
时间仿佛静止在了这一刻,又仿佛是被无限的拉长放大。
脑子因缺氧有些晕呼,但她不敢放松神经,生怕不小心就张口吸入太多河水,把自己给淹死。亏得中途禁渊有适时给她补充小口空气,否则,依著她平日的肺活量,根本没法坚持如此之久。
不过,安宁觉著,如果再多一会儿,就算是强大的禁渊应该也会溺水了吧?因为他们几乎是来到了河水中段,
哗啦啦──
当阵阵水流声朦胧的传入耳廓,安宁这才大口的喘著气,後知後觉发现,他们出了水面,不再与氧气分隔了:“啊──刚刚……你伤到哪儿了?”
“背後。”同样脸色惨白的禁渊,站起身的姿势略有些摇晃,显然,伤著的位置定是脊椎附近。吞吞口水,安宁搀著他欲往河畔行去,却被他反手捉住胳膊,摇头拒绝,“你先帮我取出那根暗器。”
“要用这个?”接过他递来的小刀,还有一包消毒纸巾,见他点头,安宁只觉得喉头发紧。在他转过身时,发现背脊中心一滩血红,明白不是害怕的时候,她只能咬著牙开始动作。举起小刀划破他衣裳,小心的剥了剥被水泡得有几分泛白的伤口,扯出一张纸巾,探手去扯深埋皮肉的一根长刺。
是的,那是一根削尖的木刺,异样青绿的颜色,明显是淬毒过後发射而出的。
“不要用手碰。”呼吸有些乱的禁渊,见她试著想碰木刺,赶紧捉住她的爪子,用那包裹木刺的湿纸巾整个绕上去,阻隔了她被毒伤的危机。扔掉危险物後,掏出随身携带的一支半透明小瓶,倒出两粒药丸,一粒吞下,一粒递给她,“帮我敷在伤处,暂缓毒汁扩散。”
“暂缓?”手忙脚乱的揉了揉药丸,按压到他不算太大,却开始慢慢发黑的伤口上,安宁有些心惊的问。好容易对一个人有些好感,想要保持更长久些的关系,她可不想还没甜蜜蜜过,就来个天人永相隔了。
“不用担心,只要能尽快赶到目的地,一切都好办。”牵起她的手,继续往前,禁渊一副天塌下来有我顶著的模样,让安宁稍稍放心了些。为了让自己不反复去想他的伤口,安宁试著找些话题来转移彼此注意力:“这片林子你很熟?”
“还好,这一片的山头我都买下了多年,也多少比旁人熟悉几分。”揽著她肩头,禁渊拍拍她,让她宽心,“不怕,我不会有事,这里有许多隐匿藏物,是我自己才知道的,若是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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