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绝对会直接把对方做到再说不出话才罢休。
“浩哥哥……”还当自己伪装很了不得的安宁,喘息著感受花穴里深埋的那根粗大,越来越往里,越来越深入。没多下,竟能狠狠抵住她的花壶小口,一下下的凶悍进逼。像是要用那玩意儿把她戳穿一般,“人家都要被你戳穿了……”
适时的撒娇,又配合著一张情动到极致的媚气面庞,安宁这幅模样,直把文浩激得胯间一抖。
“小东西……我真恨不得把你戳个通透才好……”怕一次玩儿得太疯把人吓坏,文浩只是咬著牙,轻托起怀中人把弟弟文俊招呼过来,“帮一帮忙,让你未来嫂子爽一下。”
“靠!老子最讨厌替人作嫁!”文俊骂骂咧咧的过来,虽有些不喜今日的规矩,却也并未逾越,衣冠楚楚的开始帮忙。但见他,双臂从後方环上安宁腰肢,一手托她胸乳,一手轻按她耻骨缝的小花核,上下其动,力求“嫂子”满意。
这样的情形,能不满意麽?
特别是每每文浩顶戳得凶时,文俊在後头似也蠢动异常,若不是碍於规矩,定会掏出男物来一出二龙戏珠。而现下,虽说没真枪实弹,但天赋异禀的男子总归是占有优势。就算隔著裤子,也能让安宁感觉到几分形状。加之兄弟俩胸口肌肉厚实,暖暖的熨著她胸背,强健的心跳抨击在她柔软上,舒服到极致,快慰到极致。
这滋味,安宁向来最爱,顿时服帖的半眯著眼,由著他们倒腾。在旁人眼中,这种恣意享受的女王姿态更像服软。
然则,女人在床笫间的服软,是男人所乐见。
於家兄弟又是大男子主义,见不得胯间冲刺时女人花样频频,安宁这瘫软模样,深得人心。相互交换个眼神,文浩又是一番卖力冲刺挺送,直把那娇小人儿弄得趴趴无力,懒在他们胸怀间,媚声撒娇:“浩哥哥好凶,人家都快受不住……唔──”
话头被臀後一阵钝痛阻下,不用转头,便知是那蛮子的三弟文俊忍不住进了後穴。
好久没享受过三人同欢的安宁,微拧著眉头,揪著文浩胸口嘤嘤发颤。
文俊虽也是蛮横的男人,又常年混迹黑道,却也不会对她这宝贝太过凶狠。进去後没有太快横冲直撞,只是躬著腰背圈抱人入胸怀,粗声粗气的安抚:“老子也实在受不住了……你……你不怕,我不会胡来……你松些……我尽快……”
“快”这个字眼,男人大抵是怕的,特别是床笫间,那简直是禁语。
可文俊却是愿说,还说得真切,分明是怕她畏疼不愿承欢。
闻言後,安宁莫名有些想笑,但也明白此刻笑出声著实不妥,便只能忍著,咬著牙往文浩怀里猛钻。小小的身子,颤颤地抖著,男人见了无不生怜。特别是,於家这两兄弟,又觉著人家是为了他们在忍痛不发,心头软成烂泥,chōu_chā轻得几乎不可见,温柔得像是变了个人。
但就这样,快感已是纷沓而至。
紧隔著一层薄薄肉膜,两人男物来回摩擦,软软娇躯,热热甬道,紧紧包裹,细细蠕动……如此这般舒坦,就算不用上平素的疯狂招式,男人们扔是愉悦至极。何况,另有心里慰藉添色不少──这小东西,没有呼痛晕厥,而是从最初的颤栗慢慢转成了轻浅呻吟!那柔软翘臀摆动著,纤细腰肢扭晃著,还分明显出了几分情到浓时的享受意味!
这种表现,就是床笫间对男人最好的称赞,比那些女人胡乱咋呼更加催情。
血气方刚的文俊,这会儿自是小心chōu_chā几下後,便不再卖弄技巧,满满地往她菊穴浇灌了起来。
另一方的文浩,虽说刚泄身数次,但因身心愉悦到顶,没多几下,便也交代了全部,搂抱著人侧躺到宽大水床之间。
因兄长的动作而被迫挣脱,文俊有些恋恋不舍的看著胯下半软男龙。舔舔唇,刚想上前,却被兄长怒瞪退开。只吃得半饱的他,若换做平日,定不管不顾捉著人再来几次。可今天滋味好极,心灵亦得到餍足,便也不再为难指头都无力抬起的安宁。只躬身贴在她背後,亲吻几下後,留下句“改天到我船上去玩”的邀约。
这邀约看似平凡,却是世间难得。
原因无他,只怨这文俊打小酷爱刺激之事,未成年便游走黑白两道,把自个儿命都添做玩乐之物。为此,於家特别为他那私人大船上装配上好军火,充作他保命之物。寻常人,若无过命交情,靠近就能得个炮弹赏赐。除了安宁,他并未允过任何雌性生物上船。就算他那脾气火辣的老娘,也至多是能乘船靠近几分,接他过於家家主船上共聚。
可安宁缺心少肺之事干得顺手,这次自是不会变得轻易感恩戴德。但见她懒懒抬眼後,瞄了瞄热切攀到肩头的伟岸男人,就再度合眼,还不咸不淡的扔了句:“再议吧!”把那於家三少恨得差点没喷出一口热血来应景!
无奈接受到兄长“撤退”的暗示,牙痒痒的文俊只好拍拍安宁翘臀,留下句反面人物必备的台词,“给老子等著瞧”,这才不甘不愿下床离开。
瞧?瞧什麽?是瞧他那里够不够大?还是瞧他身材够不够好?
若真要想这些,不如到她公司拍一组写真,她方才能好好瞧瞧看不是麽?
想到写真出来後,那些如狼似虎的女子兴许会用於自慰寻欢,便忍不住笑出声来。
“一个人也能笑?”文浩把人抱在胸前,本是在闭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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