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猪头,你好好想想。”小丫头快要发彪了:“往你小时候想,想远一点,没记性的家伙。”
想起来了,是有这么回事。那时候在幼儿园,我经常带着一个爱哭的小姑娘玩,那时候我看她挺老实的,又肯听我的话,就经常带上她一起到幼儿园的厨房偷东西吃,(有个人把风是要好的多),那时候我记得她脸上经常挂着两条鼻涕,又爱哭,所以没人愿意跟她玩,我是为了方便偷东西吃才带上她。没想到女大十八变,居然变得这么漂亮。我一拍脑门:“你就是那个爱哭的小琳琳?”
“什么爱哭的小琳琳?”她显然是不喜欢这个叫法:“我每次哭还不都是你搞的鬼,你还不是一样,死胖子,我一见你就认出来了,你居然没认出我。”
“我错我错,自扁一顿”。我连忙赔罪,赶紧送上一顶高帽子:“没想到你现在这么漂亮”。
“哼!”小丫头嘴又撅起来了,看来气还没消。
“……那……那……你说了那么多……那……那你喜欢我吗?”我惴惴不安地问。
“喜欢?你还好意思说,以前在幼儿园我被别人欺负的时候你都帮着我,还说了要一直保护我。结果从幼儿园出来就找不到你了,我家又搬了几次,就再也联系不上你。那个时候你最喜欢看我跳舞,我一直记着,中学毕业以后我就直接考了艺术学校。我只记得你住在以前我家隔壁的军队大院里,我长大以后去找过你,但是军队早就撤走了。那个时候我伤心”。小美女红着脸说:“本来我都不抱什么希望了,没想到有一天在我家门口看见你从外婆家楼上下来。你还是那么胖,我一眼就认出你来,我这才叫我妈装着打麻将接近你外婆确认那是你家,这才找到你。”
幸福来得太突然。这就是我的第一感觉,天上掉了个大馅饼,我正张着嘴傻笑,忽然被小丫头一个爆栗给敲醒:“你笑什么?很好笑吗?”
“不,不,不”。吸溜了一下嘴角流出的口水,我连忙说:“我高兴都来不及呢,说真的”,端正了态度的我一本正经地问:“做我女朋友,好吗?”
“你猜”。小丫头脸上带着坏坏的笑容说:“猜中有奖”。
“我猜?呵呵!我猜肯定是愿意的”。大喜过望的我信心十足的一把搂过她。
“……胖哥哥,你还会像以前一样对我吗?”怀里的小丫头害羞地问。
“会,永远都会”。看着她那可爱的脸庞我再也忍不住了,照着那红润的嘴唇吻了下去。
就在这春意荡然的时刻,我口袋里的卫星电话非常不合适宜地响了起来。我依依不舍地放开怀里的美人,气恼地抓起电话:“谁啊?”
“赵所长,你好,我是军委秘书处。后天您到北京以后我们会来接你去中央美院,请您注意确认接待人员的身份。”
“还有别的事吗?”我恼怒地问。
“……没有了”。
“啪”我关了电话。抬头寻找着小丫头的身影,却发现她已经跑到上面的床上去了,正看着我笑呢。
两天以后,火车到达了北京火车站。
出站口前,停着一辆挂着军用牌号的吉普车。一名少校和一名上尉在旁边注视着每一个从车站里出来的旅客。很快,我和小丫头的身影从熙熙攘攘的人流中出现在他们的视线里,两人快步上前,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一个标准的敬礼,少校问道:“您好,请问您是赵所长吗?”
“你们干什么?别拦着我们”。坐了几天火车,多少有点不舒服。看见两个人这么拦着,张琳有些生气,准备绕过他们继续走。
“等等”。我伸手制止了她:“我是赵伦,你们是军委秘书处的吗?”
“是的,我们奉命前来接您”。少校让开一步:“接您的车就在外面,请!”说完帮我拎起了行李。
“胖哥哥,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叫你所长?”看着这一幕,小丫头好奇地问。
“呵呵!走吧!”我笑了笑:“以后你会知道的,不过你要帮我保密哦!走吧,先送你去你们学院。”
车速很快,也很平稳。看得出司机的技术很不错。很快就到了中央舞蹈学院的大门口。远远地就看见旁边有张桌子,上面写着“新生报到处”几个大字。看到是一辆军用吉普车,附近的几个学生都感到很新奇,纷纷围上来看个究竟。
“小宝贝,报到完就早点休息,我还有事情。改天我再过来看你”。帮着张琳把她的行李拿下车,我又递过去一张卡片:“这是我的电话号码,记得要打给我哦,老婆。”
“谁是你老婆?”小丫嗔怒道:“大狗熊,你忙你的去吧,我会自己照顾自己。不过改天你要过来和我坦白哦,今天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说完抱着我的脖子咬了一口,对着我的耳朵轻轻地说:“记得来看我,老公”。没等我反应过来就抓起行李蹦蹦跳跳地跑进了舞蹈学院的大门。
我苦笑着摸了摸脖子上清晰的牙印,转向前座面无表情的少校:“走吧,去军委办公室”。
军委特别会议室里,坐着三个人。国家主席汪增益,国防部长刘正声和国务院总理唐容。
看见我进来,刘部长点了下头示意我坐下。主席拿起杯子喝了口水:“今天这个会议是绝密的,所有问题只能在这里讨论解决,也不作任何会议记录备案,只有相关内容会以文件形式下发,下面开始,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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