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男人见女子跑进了房子,相互yin笑着对视了一番,感觉那女子已经是盘中餐,也不急着一时半会,放慢了脚步大摇大摆的往房子走来。
到了门口,两个男人怕女子手拿砖头什么的搞突然袭击,探头探脑地往里面张望了好一会,其中一个用冲锋枪对着屋内扫射了一梭子。
躲在里面的女子,条件反射的吓得发出一阵尖叫。
"笨蛋,住手!你要打死她吗?难道等下你想玩奸尸?"另一个男人连忙制止了同伙对房子的扫射。
确定没什么危险,两个男人嘴上嚷嚷着,"小宝贝,哥哥就要进来了,哈哈,等下哥哥会好好疼疼你,一定会让你爽翻天。"先头拿枪射击的男人刚刚探头进门,贝小默迅速上前,一把抓住枪管,另一只手上的砖头死命的朝他脑袋砸去。
一股血腥味弥漫开来,那个男人的脑袋已经被开了瓢,脑浆子也涌了出来。
不容尚在门外的另一个男人做出反应,贝小默跨前一步站在门中央,手里的枪调转方向,扳机一扣发出一阵怒吼,那男人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就已经追着他的同伙去地狱报到了。
干倒这个,贝小默回到房子缝隙的位置,再次观察了一番外面的动静,确定这两个家伙是单独出来找女人玩乐的,于是又折身走到门外,把那具尸体拖了进来,与另一具尸体归在一起。
随后,他检查了一下枪里的子弹,把两支枪的子弹归集到一起,又从尸体的衣服口袋里掏出两颗手雷,这才对里面的女子用英语喊,"出来吧,这两个家伙都死了,你安全了。"这个国家的官方语言除了英语就是法语。见里面的女子没动静,以为她听不懂英语,连忙又用法语喊了一遍。
里面的女子终于小心翼翼的走了出来,一看见贝小默蹲在两具尸体面前,吓得啊的尖叫起来。
"没见过死人啊?"贝小默咧嘴对着女子笑了笑。
"你说什么?"女子用英语问道,见到贝小默诡异的笑,她担心自己掉进了另外一个yin窟。
原来这娘们听得懂英语听不懂法语,真是白费自己精通几国语言的天才。这年头,捡垃圾的老太太都会几句英语,像什么"啊爱服了油"、"够白"什么的,会说英语都体现不出品位来。
"我是说,你不要害怕,他们,全都翘辫子了",贝小默仔细看了看这个女子,发现也就20岁左右,一张古典的脸盘上,一双眸子水汪汪黑亮晶莹,一枚粉嘟嘟的红唇微微向上翘起,似乎随时做好接吻的准备。
一身职业套装衬托着曲线玲珑的身躯,让人想起日本**扮演的制服诱惑,难怪那两个男人为了这个尤物把命都追没了。
那女孩却不说话,戒备的看着贝小默,浑身颤抖着,却从眼神里透露出随时准备逃跑的迹象。
贝小默连忙收回他面对死人才会有的嗜血的诡异神态,恢复到尽量正常的姿态,对那女孩说:"你不要害怕,我不是坏人。"但随即,贝小默被自己逗乐了,没有哪个坏人会说自己是坏人的,就像刚才这两个死鬼,他们也没说要对这个女孩耍流氓什么的,也还是很斯文地说,他们要好好疼疼她,要让她爽翻天。
世界各国的文化差异太大,说不定人家说的爽翻天就是跟美女聊聊天,没有其他意思呢。只是不巧,他们遇到了跟他们有着天然文化差异的贝小默。
拿什么证明自己不是坏人呢?贝小默想了想,从口袋里拿出从联合国维和组织拿到的战地记者证,递过去对那女孩说:"我是战地记者。"女孩一听,将信将疑,触电似的从贝小默手中接过记者证,先是大概瞄了一眼,发现不象是地摊上买的假货,又仔细看了一遍。
看着看着,那女孩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抬起脸,突然用中文说:"啊,你是中国人?"奶奶的,原来还是同胞,干嘛那么费劲,害得自己用那没品位的英语跟她说话。
"哦,原来你也是中国人。"在异国他乡,特别是在这个荒凉遍布杀机的地方,见到自己的同胞,贝小默没来由的感到一阵温暖。
"哦,不,我是日本人",那女孩回答。
日本人?贝小默满腔的热情瞬间结冰石化。奶奶的,老子居然救了一个日本娘们。
操,贝小默心里骂了一句,这日本娘们不就喜欢**、中出什么的吗?而且什么滴蜡、暴菊全都是这个变态的民族想出来的花样,你不好好呆在日本拍拍av片子,满足满足宅男们的眼球,跑这鬼地方来玩什么制服诱惑?
见贝小默迅速消减的热情,那女孩又解释说:"不过,我的身体里有一半的中国血统,我的父亲是个中国人。"suo?de?si?nai(日本语,原来如此的意思),贝小默心想,这还差不多,不是每个去日本的男人都是为了当汉奸,总归有那么几个有血性为国争光的。
当下,贝小默对这个由中国男人制造出来的日本女孩,不再似刚才那般冷冰冰。
"我叫千叶子,请多多关照",这个叫千叶子的女孩,弯腰给贝小默鞠了一躬。
"好,关照,关照",贝小默皮笑肉不笑,心里骂道,奶奶的,老子没打算到这里的第一天就杀人,就为了关照你那么一下,就咔嚓宰了两个,我这跟谁说理去?
"你没事一个人跑出来溜达什么玩意?"贝小默瞥了那女孩一眼,"你不知道这里在打仗吗?""我,我也是没办法",千叶子委屈的瞪着无辜的大眼睛,解释说:"我是国际学校的老师,我们还有一些学生没有撤离出去,那里已经断食好多天了,很多学生已经饿得晕过去了,我是出来找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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