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起的红润嘴唇,想念她害羞时候微微发烫的白玉耳垂,她的一切的一切,停留在他整理过的床铺,擦拭过的桌沿,清洗过的碗筷,清净幽凉的古井边,飘荡着茶叶的杯子里。
对她的喜爱就像菜地里那一株株小嫩苗,天天都在茁壮成长,把掉一株,还能再长一颗。
萧玉珠被他忘情的吻着吻着,整个人身体里的空气都要被他抽干了,于是双腿一软就要跌了下去,杜子君感到佳人的摇摇欲坠,赶忙双手滑到她的腰间,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萧玉珠整个人被亲得七荤八素,待她定睛看到眼前的杜子君,正在用温柔的滴得出水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时候,心里也洋溢着异样悸动的感觉。
接下来怎么被杜子君拉到厨房里面,擦去脸上的一路风尘,再一勺一勺的喂着吃饭,她竟然都不记得了。
这才几天,几个时辰,她怎么渐渐开始习惯了被这个变态疯子轻薄了呢,习惯了他自然而然的拉着她的手,习惯了她突然搂着她的肩,习惯了他为她洗手洗脸,习惯了他喂她一汤一饭。
萧玉珠,你一个堂堂将军家的大小姐?怎么能堕落致此?
这和一个宠物有什么分别?
这个是我第一次写甜宠文,还蛮爽的,哈哈
要不要我帮你一把(兔子和珠珠的日常)
夏日暖风微醺的午后,杜子君将萧玉珠抱到房间卧室里面,轻轻的替她盖好被子,看着萧玉珠害羞的要缩到被子里面的样子,他轻轻的俯下身子,亲吻了她的额头,亲吻了她的眼角,亲吻了她的鼻尖,最后就当萧玉珠以为他会一路向下的亲吻自己的嘴唇的时候,杜子君顿住了,他努力的挺直脊背,墨玉一般幽深的眼睛看着她,用手摸了摸她红得发烫的脸颊:“累了一上午了,乖乖睡一会儿!”
然后起身,飘然离去。空气中只剩下杜子君白衣掠过过留下的淡淡的青草香味。
萧玉珠护着自己不知道为何怅然若失的却又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的心,心里暗骂自己:“萧玉珠,你怎么还期待下文不成?真是疯掉了”。
而躺在床上因为自己有了那么不知廉耻的想法而痛苦的滚来滚去的萧玉珠并不知道,杜子君已经匆匆来到井水边,拿起冰凉的井水,往自己身上泼。
等到身下喧嚣的yù_wàng平息之后,杜子君满意的回到书房换了身衣服,自己才不能和白渊那厮一样qín_shòu,这种事情就算不是洞房花烛夜发生,也要起码是两情相悦才行。
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萧玉珠都在床上辗转反侧的睡不着,她还是想离开这里,和杜子君这样奇怪的关系和感觉令她坐立难安。
她一个鲤鱼打挺,继而从床上跳下来。
结果她每个房间转了一圈,发现杜子君家所有的门窗都好像上了锁,哪个都推不开,唯独一个小窗户微微敞开透着亮光,还在是在杜子君休憩的书房。
萧玉珠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看到杜子君侧卧在书房的床榻上,呼吸绵长,宽阔的胸膛有规律地起伏,如墨的长发静静流淌在肩边枕侧,刀削似完美的俊容,剑眉微蹙,深邃的眼睛此时紧闭着,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情景,他紧蹙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微嘟的嘴唇也为这张棱角分明的俊脸添上了一丝童趣,平日的严肃冷竣似乎尽数卸去,竟显出一点可爱的感觉来。
萧玉珠禁不住停下了脚步,偷看了他两眼,但是转念又在心里把自己劈头盖脸骂了一顿,莫要美色误人,等回到家里到哥哥军营里面去看,有的是英俊潇洒的男子!
接着她轻轻的搬了一个板凳过来,踩着板凳,跳着摸到了窗户的窗沿,但是接下来,怎么也爬不上去了,她急的满头大汗,两个手臂就快要没有力气了,快要从窗沿上掉下来了。
这是一个温热的手掌突然托住了她娇俏的臀股,然后她听到了杜子君冷厉又戏虐的声音:“要不要我帮你一把。”
说完真的托着她的玉臀往上拱了拱。但是那轻柔的力量又不足以将她举过窗户,而更像是在摸着她的臀瓣把玩。
萧玉珠这下脸上又开始火烧火燎,她急急忙忙松开手臂,跳回到小板凳上,挪着身子,躲着杜子君的触碰。
而杜子君则一把拉着她转到自己面前,一脚踢飞了小板凳,将她推到了窗户下面的墙上,食指挑起她的下巴,拇指摩挲着她的红唇,和颜悦色的说到:“嗯,第四次机会也被你用掉了哦!”
我本来也不是什么英雄豪杰啊(兔子要黑化了)萧玉珠急忙说到:“不算不算,这个不算,我只是想去找个地方沐浴去,没有想要逃跑!”
杜子君一本正经的看着萧玉珠,脑子却是美人出浴的香艳画面,于是他戳了戳她的小脑门,“你只要手趴上这个窗户就算一次!不过我今天心情好,我带你去吧!”
萧玉珠好奇的瞪起杏眼:“去哪儿?”
杜子君用一副朽木不可雕的眼神看着萧玉珠:“当然是带你去沐浴了!”
萧玉珠的小脸顿时垮了下来,你去了我还怎么逃跑?
杜子君带着萧玉珠骑着骏马一路飞驰,来到了山里的一个幽谷,里面有一汪清泉,正散发这阵阵热气。
“喏,这是个温泉,你去吧,我不偷看!”杜子君说完,将萧玉珠抱下马,示意她过去,然后自己则牵着马转身离开。
萧玉珠看到泉水心里也按耐不住内心的喜悦,哪有女孩子不爱清洁的呢?看到杜子君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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