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个玉趾紧紧的缩成一团。
“不要……不要这么快……”萧玉珠不停的摇着头,一头青丝散乱在白玉般的脸颊两侧,再瞪着那雾气蒙蒙的大眼睛,娇滴滴的样子好生可怜,但是正是这不堪承宠的模样,引得杜子君愈加兽性大发。
他将她两条yù_tuǐ抗在了肩膀上,健腰一挺,又往下压了几分,斗志昂扬的战龙乘胜追击,深深的钻入那暖香娇嫩的花宫之中,将那甜美多汁的花穴捣得花液四溅。
放肆的巨龙不断摩擦着细嫩的玉径,顶入宫口,侵袭着敏感的花心,萧玉珠一阵带着长长颤音的娇啼之中,小腹不断抽搐,花穴不由自主的收缩,将杜子君的欲龙紧紧裹住。
杜子君正猛烈冲刺,突然受到这样一个回马枪一样的绞杀,整个人毫无防备,一种强烈的快感之下,精关失守,一股灼热喷洒在了柔嫩的花穴之内。
萧玉珠之觉得自己小腹里面冲进了一股热浪激流,身子一阵痉挛,也冲上了云霄。
她杏眼迷离的望着屋顶,娇软无力的身子慢慢舒展开来,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刚刚是什么感觉,她是生病了么?受伤了么?
怎么一种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的感觉。
她用手推了推杜子君,有气无力的说着:“你快出去……我不舒服……”
杜子君则轻轻的笑了一声,两眼直勾勾的看着萧玉珠,眼睛里仿佛有两团火焰似的散发着赤红颜色。
“我哪都不去!”
萧玉珠的眼睛瞬间瞪大了,她花穴之中的庞然大物刚刚萎靡不振了一下,现在又逐渐昂首挺立,雄赳赳气昂昂的开始在里面叫嚣起来。
“你怎么……这样……你有完没完?”萧玉珠一边颤抖的问道,一边撑起身子,想从杜子君身下逃开。
杜子君笑得星眸灿烂,饶是他此刻再貌似潘安,在萧玉珠眼中也变成了玉面修罗。
“就是和你没完……”
话音刚落,就一把抓住她两只玉臂,往身下一带,挺着腰身将硕大的欲根又顶入了那娇嫩的xiǎo_xué。
“啪啪啪……噗嗤噗嗤……”一阵激烈的ròu_tǐ相撞的声音又在房间之中回荡响起。
就这样,夹紧一点(h)
“你……啊……你……”箫玉珠震惊极了,杜子君好似不知道疲倦一样的在自己身上耕耘,体内还没有还在余波荡漾的快感立刻卷土重来一般的席卷全身,她张着小嘴,断断续续的娇吟着,如弯月一般光洁的肩膀被插得一耸一耸的,两团娇香雪软不停的晃动,好似盛在水里摇摇欲碎的嫩豆腐,带着点点水珠,莹润亮泽,万般诱人。
杜子君双目赤红,伸手擒住那一对yù_rǔ,将她们绕着圈的揉捏,滑腻的乳肉从他的指缝间病迸出来,两颗娇嫩的小红果也他的揉压之下,硬得硌人。
香软滑腻的滋味还不够他回味无穷,他俯身下去,长舌一勾,叼住那粉嫩的茱萸吮得啧啧直响。
“恩……不要……”箫玉珠用手推着他的脑袋,轻轻啜泣起来:“杜子君,你下流……”
听了这话,杜子君变本加厉,将她两腿并拢压在胸前,几乎整个人抵在汁水横流的穴口,挺动腰身像打桩似的大力插入。
“下流?你看看你现在的xiǎo_xué有多么下流?”说完他拎起箫玉珠的双臂,让她让身抬起,能够看到他的欲龙正在她的花穴之中翻江倒海,每次插入和拔出都带出大量的花液,两人结合之处泥泞一片。
箫玉珠怎么受得了这样淫靡画面,如此赤裸裸的冲击,令她的xiǎo_xué控制不住的收缩起来,她血气上涌,对着杜子君喊了起来:“你个qín_shòu,我要杀了你!”
哪知道杜子君微微一笑,一记深顶,直击花心,:“好呀,你杀了我吧,恩,就这样,夹紧一点。”
箫玉珠无语凝噎,所谓无耻至极,就是眼前这个人的样子。
“啪啪啪……”杜子君突然快马加鞭。
“啊~~~”突如其来的高潮淹没了箫玉珠,她的xiǎo_xué真如杜子君所说的,紧紧咬着他的欲根不放。
她不停的颤抖着身子,在急促的喘息声中昏厥了过去。
而杜子君则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嘶吼,抵住脆弱的花心,在箫玉珠痉挛震荡的xiǎo_xué里面,pēn_shè出汩汩浓浆,将温暖娇嫩的蜜壶灌得满满的,点点白浊不住的从花穴口处溢撒出来。
啪啪啪……呜呜呜……
房间里面除了ròu_tǐ相搏的声音,就是女子细细的呜咽。
箫玉珠已经不记得自己是第几次昏厥过去,又第几次被操弄醒来,杜子君就像是一个不知餍足的猛兽,要将自己生吞活剥,啃噬干净。
此时她正翘着白嫩的小屁股,趴在床褥上,青丝凌乱,沾着香汗贴在面颊上,小脸被泪水洗的晶莹剔透,泛着红潮,像被过度蹂躏的一朵娇花,奄奄一息的呻吟,哀哀切切的求饶。
体内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接踵而来,她长长的娇啼了一声,雪白的身子趴在床上不停的抽搐。
杜子君大滴大滴的汗水落在她光滑洁白的脊背之上,大手抓着微微颤抖的粉臀,顶入温润紧致的花穴之中快速抽动了十几下,在箫玉珠体内深处又洒入了滚烫热液。
杜子君将迷迷糊糊的箫玉珠翻了过来,看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
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自己这番辛苦劳作,应该能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吧。
哎,好像给兔子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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