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进屋我和妈妈的双唇就紧紧地粘到一起了,我们象一对交颈的鸳鸯,通过唇舌向对方传递着炽热的爱意。
将妈妈抱到沙发上,我骗腿跨上妈妈的身子便想先干上一炮,妈妈用了好大劲推开我,道:「小瑜,别把衣服压皱了,姐姐呆会还要跟你上街哪。」
「上街干嘛?」我奇道。
「人家就是想和你一起出去走走嘛。」妈妈娇嗔道。
女人的心思真是难以捉摸,我只得悻悻爬下妈妈的身子。
「小瑜,带姐姐参观一下你的家。」妈妈轻笑着挽住我的胳膊。
妈妈坚挺的双峰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服磨擦着我的手臂,如麝如兰的香气直往我鼻孔里装,我又心猿意马起来,做了个请的手势道:「欢迎女主人视察新家。」
「嗤……油嘴滑舌的,人家还没嫁过门哩。」妈妈轻轻皱了皱可爱的琼鼻道。
我和妈妈相拥嘻笑着,象一对新婚的夫妇般观赏着自己未来的爱巢。妈妈对房子很满yi
,特别看到我给「小佳」留了一间宽敞明亮的房间时,妈妈感激地亲了我好几下。
最后到了主卧,看到那张大床,妈妈俏脸通红道:「要死啦,买这么大的床干什么?」
「好跟你在上面颠鸾倒凤啊。」我从后面抱住妈妈的纤腰,亲吻着她晶莹剔透的小耳垂。
「小坏蛋,谁要跟你颠鸾倒凤……」妈妈被我亲得浑身酥软,我就势拥着妈妈倒在了大床上,将手伸入妈妈裙下,乖乖,妈妈外表打扮得象个正经的ol,裙子下却穿着条开档情趣小内裤,两瓣肥唇硬是被细布条勒得鼓鼓的从裆中挤了出来,顺便还带出了几根yīn_máo,可爱的妈妈原来这么骚啊,穿这么性感的内裤来让我干。我将中指塞入这两片大汉堡之中,蜜壶内早已是琼浆满溢了。
「姐姐,你骚不骚,穿这样的内裤来诱惑我?」我戏道。
妈妈被我发x
了她的小秘密,脸红红的,装作没听到我的戏谑,闭上眼睛只顾抬头向我索吻。
嘿嘿,想逃避这个问题?没那么容易,我头一偏,躲过了妈妈的香唇,指头挑出妈妈壶内玉珠,轻轻地捻着,道:「回答我,姐姐你骚不骚啊?」
「小冤家,就知dao
欺负姐姐……」妈妈宝珠落入我手,再也反抗不得,她如雌蛇般扭着身子,双颊火红道:「姐姐骚,姐姐只为你一个人骚……嗯……」
「小浪蹄子,现在发骚了?刚才在沙发上还装模作样不让我弄!」我报复性地揉搓着妈妈的yīn_dì。
「痒痒……」妈妈难受得娇躯向上拱起,肌肤泛着一股淡红色,螓首左右摇晃着,哼哼道:「坏弟弟,人家的小骚屄很痒啊,快帮姐姐弄弄它……」
妈妈娇滴滴的哀求声让我气喘如牛,我褪下裤子,掏出早已硬得不象话的阳物,撩起妈妈的裙子,一往无前地冲进妈妈的重灾区救火!
妈妈的开档裤敞开大门迎接我进入,火山口内的熔浆将我硬如铁杵的巨棒一下子包裹住了,两根裤带紧勒着妈妈的大衔着我的阳根,爽到极处,我连忙深吸一口气,趴在妈妈身上,生怕一时冲动没两下就泄了。
只见妈妈侧着头,微闭着眼,将脸半埋在她白皙的手臂中,脸上带着胜利女神般的微笑,我这才恍然大悟,又一次上了妈妈的当,每次惩罚妈妈的结果都是我在她惊人媚态下欲火攻心,慌里慌张地被妈妈诱入毂中。
我心下不忿,谁赢谁输还说不定哪!奋起神威,挺枪猛地抽送了几下,妈妈舒服得「嗯嗯」了几声,不得了,上面是如花般美靥,下面是如火般熔炉,我有立马shè_jīng的趋势,尴尬地放缓了抽送的速度,以免就地缴械。
妈妈察觉到了我的退缩,她款款地扭着香臀,不急不缓地研磨着我的铁杵,媚眼含春道:「小坏蛋,刚才还凶巴巴地对人家,现在怎么缩头缩脑的了?」
见我一副咬牙苦忍的模样,妈妈「噗哧」笑出声来,伸出纤纤玉指轻点着我的额头,娇笑道:「我的小心肝,你就乖乖地当姐姐的消防员外郎吧,咯咯咯……」
静时如仙,狡时如妖,弱时如水,骚时如狐,这样的妈妈怎不令我欲火万丈,爱她如癫如狂?我低吼一声,跃马直挺中平枪,义无返顾地投入胯下心爱人儿的怀抱。
白娘子水漫金山,妈妈今日下面的水儿特别多,如潮般的将我冲上了一个个,我的小白龙鏖战一番,终不敌白娘子胯下双剑,败下阵来,狼狈地趴在妈妈浓密的水草上喘气。
「哎呀,床单都湿了。」妈妈裸着淫臀,感到身下湿漉漉的,急忙推我起身,一看崭新的床罩已经湿了一大块,粘糊糊的,十分不雅,「都是你!」妈妈气得一跺脚,瞪了我一眼。
我无辜地道:「这可不能怪我,今天你的水太多,我根本吸不过来啊。」
「你还说!」妈妈大嗔,看着我一副无赖的模样,忍不住「嗤」地笑出声来,道:「我不管,反正这是你家,由你来收拾。」说罢,扭着淫臀施施然进了卫生间。
我涎着脸想跟进去,冷不防妈妈把门一关,上了锁,给我吃了个闭门羹。
我只得苦笑,回头扯开床罩一看,那大水已经渗透了好几层,连下面的被子都湿了,懒得换了,坐在床边等了一会,想起妈妈的情趣内裤,心痒难搔,又过去敲门,道:「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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