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听到自己意中人的赞美,哪个女人会不动心、不惬意呢!
「还有这雪峰顶上两点红……俏!俏!俏!」他嘴里不停地说着,同时改用食指与大姆指夹住那嫣红的蓓蕾,轻轻搓捏。
一阵麻麻痕痒的感觉立即传遍她的全身,既象蚁咬,又象触电,浑身上下有说不出的滋味,既舒畅、又难受,不由叫道:「噢!哎哟哟……你……」
他更加起劲地搓捏起来,后来又改用手心搓着蓓蕾尖。
「呀……呀呀!」她更加兴奋了,不停地叫着:「别这样……呀……请你……别这样……」。
他又改用胡子在那已变得坚硬的上厮磨,她那痕痒的感觉更加强烈,简直无法忍受了:「呀」她高声叫起来,身子扭动着。
他见心上人儿的反应如此强烈,便停下来,两手捧着她那正在左右摆动的俏脸,柔声问道:「妈咪,我使你难受了吗?」
她的整个身心已完全被他的双手融化了,一心一意地在享u
着他美妙无比的抚摸所带来的那种飘飘欲仙的感受,处于半癡迷状态,那里还能考lu
如何保持端庄、如何选择合适的辞令,那里还能说出话来。
她微微睁开迷罔的羞眼,瞄他一眼,摇摇头。
他又问道:「你感到舒服吗?」
她脉脉含情地看着他,点点头。
「妈咪真乖,」他捧着她那娇嫩桃红的俏脸,轻轻抚摸,看着她那欲焰闪射又带几分羞涩的秀目,在她那微微颤动的樱唇上亲了一下,鼓励道:「你想叫就就大声叫吧!这样会痛快些。不要强忍着。」
她点点头,渴求地小声说:「阿伟……舒服……我……我要你……摸……不停……快……」
他嘴里说着「好!好!」同时动情地把她的衣服完全解开。
她已没有力qi
去阻拦他,实ji
上也没有想到去阻拦他。因为她这时完全处在癡迷之中,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想,只希望他快点给她醉人的享u
。
下午跳舞时,她用前面开口的薄纱睡衣当舞裙,里面只穿了比基尼。刚才,乳罩已被他除下,现在他又把睡衣的两片前襟整个拉开,这样,她身上除了三角裤盖着的地方和衣袖里的两臂,已接近一丝不挂了。
她朦胧中感到他在抚摸她的小腹,刚要阻拦,却突感一阵酥麻,原来他张口吮住了,并用舌尖舔她那已经发硬的乳晕和。
她忘记了小腹受侵犯的事,大叫:「啊呀……你要了我的命了!」
他又用牙齿轻轻地咬着她那发硬的蓓蕾。
不同于搓捏,她觉得触电的感觉越来越猛烈了,身子不停扭动,大声呻吟。
她怕这样下去会出事,便推开他的手,央求他放开她的。
他的手停了,但却没有休息,继xu
用舌头舔她。由于她全身绝大部分都裸露著,所以,除了三角裤遮盖的地方,从头到脚都被他舔遍了,连两臂也被他从袖子里抽出来舔了又舔。
他舔得她全身肉紧,每舔一下,她的身子便不由自主地颤抖一下。
她好激动、好享u
,已被挑逗得无法遏制,羞耻之心荡然无存;要不是头脑还清醒,她一定会主动脱掉三角裤乞求他快点与她造爱的。她不停呻吟,身子剧烈扭动,下面也大量分泌。
第九回慢挑逗轻撩拨终睹全玉撤羞幔敞阴沟三关半开
迷人的音乐继xu
传送着美妙、明快而和谐的旋律。
在心智晃忽中,慕容洁琼突然感到yīn_bù象有一只虫子在爬。原来,不知何时,阿伟的手已由小腹滑到裤子内,抚弄她的yīn_máo。
这时的她,对此并无反感,反而觉得非常冲动。上面的和下面骚屄同时受到强烈的剌激,立ke
使她进入了欲仙欲死的境界,十分受用,大声呻吟着。
这时,阿伟停止了对她的触摸,两手悄悄地把她的三角裤往下拉。
慕容洁琼脑中尚存一丝清醒,发x
了阿伟的举动。她大吃一惊,无力地拉出他的手娇喘道:「阿伟……听话……不能脱……不……不要摸我……」
他辩道:「我见妈咪的内裤湿了一大片,想看看是怎么回事。」原来,她被他挑逗得炽烈,不断外涌,以致于把内裤都湿透了,还通过裤子边沿,流到沙发上一片。
她的那张白嫩的俏脸,腾地变得通红,并不由自主地用双手捂着yīn_bù,美目低垂,似怨似恨地娇声嚷道:「谁让你管这事?」
说完,推开他,掩上衣襟,闭目躺在沙发上,心里却是狂跳不止。
司马伟以为她真的生气了,便一手抱粉颈,一手揽柳腰,把那仍在微颤的娇躯紧拥在怀里,柔声道:「妈咪不要生气,我再也不敢了。」边说边在她脸上、唇上轻吻,并抽出一支手,在她胸前不停地揉捏,眼睛却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
慕容洁琼见他那可怜兮兮的样子,芳心顿软;在他那咄咄的目光下,赧羞顿生,连忙用手捂在脸上,娇嗔道:「谁生你的气了?我只是不许你到处乱摸嘛!」
他狡猾地问:「好妈咪,到底哪些地方是不能让我摸的?」
她把手捂在yīn_bù,娇嗔道:「明知故问!我这全身上下,除了这里,还有你没有摸过的地方吗?」
是啊,现在,这里是她身上唯一被掩盖着的地方了。三角裤是那么小的一块布,只有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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