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身体很虚弱啊,你回去好好照顾照顾她,别让你妈着凉……」
我当时就想着这事儿总算解决了,母亲当时一定很痛苦,我们得赶快回家,「阿姨」说了什么,我都没注意听。敷衍了几句感谢的话,我扶着母亲离开了这家让我难受了一上午的医院。
回家后,我拿出我二十几年来从未有过的细心,来照顾这个因为我的快乐而痛苦的女人。起初我真是不知dao
怎么伺候做完流产手术的女人,一遍遍地询问母亲该做什么?怎么去做?后来干脆就是她指挥,我行动。
经过这一次的折腾,母亲的身体一直都没有恢复过来。我虽然有点后悔当初不计后果地寻求生理上的需yao
,但一想到母亲又何尝不是在同我一起享u
,只是男女有别,一旦出了状况,女人必然要在这件事情上付出更多的代价,所以我心里又稍稍有点自我安慰。
连续几天照顾母亲的起居,着实也把我累得够呛。但男人总得为这种事情付点责任吧,更何况是自己的母亲呢?母亲睡着了,我有时候会看看电视,有时候会静静地坐在她床边看百~万\小!说,有时也会在自己的床上躺一会闭闭眼。反正是除了陪着母亲,我什么都不能做。
炎炎夏日,去年的这个时候,我也曾这么百无聊赖地待着,但是现在的心情跟那时的心情已经截然不同了。希望母亲能早一点恢复健康,我也能早一点恢复自由。
其实做个流产手术也不是什么大手术,我感觉母亲也就太依赖于我,可算是找个机会冲我撒娇了,我明显能感觉到她的「小女人」作风!开始因为内疚而表现出来的殷勤,慢慢消失殆尽,有时候,她一喊我做这个做那个的,我就有点烦。明明可以自己去完成的,偏偏使唤我正当我天天为面对着母亲的任性而无奈的时候,我生命中第二个女人又出现了,虽然她只是个匆匆的过客,但经过这个女人之后,我对母亲、对性及对其他女人的态度和认识,又有了一次巨大的转变。
陪着母亲的日子是极度无聊的,既不能碰她,又不能离开她太远太久。每天围着她转来转去,难道我想象过无数遍的新生活竟是以这种方式开始的吗?真是糟糕透顶了!有时候想想,要是把那个孩子生出来的话,是该叫我哥哥呢?还是叫我爸爸?呵呵,够荒唐!够滑稽!
又是一个闷得让人不愿意动弹,可即使不动也会冒着粘乎乎的汗液的午后。我把母亲「哄」睡了,刚刚坐在沙发上想休息一下。
门外响起一连串高跟鞋交替踏着水泥地拾阶而上的声音,我正在仔细地品味着这轻脆的声音由远及近,想象着门外这个女人是何般模样的时候,声音却在我家门口停了下来,接着就是一阵轻轻的敲门声,我似乎有准bei
似的,一下子就窜到门口,猛地打开了门。
「啊……」跟我想象的几乎没什么差别,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门外站着的果然是一个同母亲一样端庄优雅的成shú_nǚ人。只是看上去比母亲年轻一些,好象刚才我开门的速度太快,也把她惊了一下。身子下意识地往后一躲,手里各种大大小小的礼品袋随着她的动作发出哗啦啦的声音,涂着玫瑰红色口红的嘴唇微微地张了张,即而又礼节性地把微笑挂在了嘴角,「请问,这是##的家吗?」原来是找母亲的,她似乎是第一次来这里。
「对啊,请问你是哪位?」虽然她并不象个坏人,但我还是要问问清楚的。
「哦……我是##以前的同事,请问她现在在家吗?」
「在,在,在,那您请进吧。」象这样的女人来造访,我是没有理由拒绝的。
老朋友相见,分外高兴,又是哭又是笑,又是搂又是抱,这两个女人见面后的表现比一对小姑娘都兴奋。没有办法我又充当起仆人的角色。在她们的闲聊中,我才得知这个女人姓姚,在母亲的介
下,我估且叫她「姚姨」,怎么这么别扭呢?她是母亲以前工作单位的同事,比母亲小五岁,她们曾经都是那个单位的文艺骨干。眼光高得很,一直都没找到合适的对象,后来嫁了个加拿大的老外,还生两个混血的男孩,听说那个老头比她大十多岁呢。难怪看上去还是那么年轻,国外的水土养人呐!
真搞不明白,找外国人做老公就是那么好?除了能享u
到资本主义优越性带给她们所谓的高品质的生活外,还能有什么呢?感情部分到底占了多少呢?那些老外也是,难道他们就不想想,我们这些发展中国家的美女之所以千方百计地削尖了脑袋也要钻到他们的怀抱里,就是真的爱他们吗?
姚姨这次是一个人回来的,也算是衣锦还乡吧。听说早就混上枫叶卡了,现在也算是加拿大人民了。故人到来,母亲顿时有了活力,有说有笑的,简直比我还健康活泼;反倒是我,因为成天地待在家里伺候她,闷得什么精神也没了。
我算是见识到两个女人的会晤是多么地「可怖」了,相比之下,父亲上次见战友的情况简直就是小儿科了。她们从下午聊到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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