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住西施的手说:“来,跟我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西施一边跟着我走,一边问。
“先保密,等会到了你就知dao
了。”我笑道。
西施的手,清凉细柔,像是握着一块软玉。没过多久,我们就到了杭州湾。我见码头边挺着一艘高大的商船,便叫道:“范蠡!范兄!在吗?”
没过多久,从船舱里走出一个高高的英俊书生,一面命下人放下梯子,一面笑着向我施礼:“常兄,别来无恙,愚兄在此!”
我拉着西施上了船,对范蠡笑道:“这是施姑娘。”然后我又对西施说:“这位是我的结拜兄弟,范蠡范大哥。”
西施敛襟对范蠡福了一福,笑道:“见过范大哥。”
范蠡忙还礼道:“施姑娘好。”
我笑道:“范大哥,小弟想借你的宝船陪施姑娘出海看日出,不知可否?”
范蠡笑道:“贤弟有如此雅兴,愚兄定当奉陪,哪有推辞的道理?”
我施礼道:“如此,小弟先谢过了。”
范蠡还礼道:“好说,好说,兄弟之间,不必如此客气。”然后回头对艄公喊道:“开船,直往小洋山!”
范蠡所说的小洋山乃是舟山群当中的一个小岛,观赏日落位置极佳,且岛上有范蠡的私产,住宿也是极为方便的。
行船途中,我跟范蠡对弈了四局,西施在一旁观战。最后,我们战成了平手。我跟范蠡的相识也正是因为围棋。那天,我正在西湖边闲逛,却看见一年轻书生正跟一须发皆白的老者对弈。书生的棋风温和,如太极拳一样寓刚于柔,而老者的棋风却老当益壮,急切凛冽,但是两人开局都占小目或者目外,而不像现代的人那样以占位居多。几局下来,老者渐渐不敌书生。大约过了一个时辰,老者弃子认输,范蠡拱手还礼。
“这位公子棋艺不错,可否与在下手谈几局?”我问道。
书生笑道:“兄台请。”
范蠡执黑先行,仍以占据相邻两只边角开局,而我则以“中国流”开局。范蠡见我一上来就占据三连,大为吃惊。行到中盘,他扩张的劣势渐渐显露出来,最后,我以五目取胜。范蠡不服,依然以为小目开局才是正确的下法。于是,我们又对弈了两局,只有一局,范蠡以半目取胜。
范蠡弃子认输,笑道:“公子棋艺超人,以位开局,石破天惊,令人耳目一新,佩服佩服!”
我还礼道:“承让,承让,兄台的棋艺也已炉火纯青,只是有些拘泥于传统下法,若能有所突
,棋艺必定还能更上一层楼。”
“在下范蠡,公子若不嫌弃,愿与公子结拜为兄弟,也好切磋棋艺,聆听教诲,不知尊意如何?”
我大喜过望,说:“原来兄台就是大名鼎鼎的范蠡范兄!若能与兄台结为兄弟,乃是小弟的荣幸!”
于是,我跟范蠡焚香告天,结下了八拜的金兰之交。后来,范蠡领我参观了他的那艘巨大的商船,双层的甲板,高达五丈,二层的甲板装有一个伸出船头数丈远的观赏台。观赏台四周装了围栏。
范蠡将船开到了黄泽山,然后掉头赶往小洋山时,正要日落了。在领西施走上那个观赏台时,我问她:“西施妹妹,你相信我吗?”
西施点了点头:“小妹自然信任常大哥了。”
我又问:“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会照做吗?”
西施毫不迟疑地又点了点头。我让范蠡将船速开到最大,然后对西施笑道:“闭上眼睛,牵着我的手,随我来。”
西施对我笑笑,温顺地闭上了眼睛。我拉着她走上观赏台,走到尽头。
“把你的手臂张开伸直,千万别偷看喔。”我又说。
西施噗哧一笑:“大哥你不相信小妹吗?”她边说边张开了手臂。
我从身后轻轻抱住西施,她的嘴角含着浅浅的笑意。晚风吹着她身上的细纱披肩轻舞飞扬。在我们面前,是一轮沿着海平面正缓缓西沉的夕阳和被夕阳染成橘红的天空和无垠的海水。这时,我才领会到什么是“秋水共长天一色”。脚下,巨大的商船乘风破浪,全速航行。
“好了,西施妹妹,张开眼睛吧。”我轻声说道。
西施张开眼睛,深吸了口气,兴奋地说道:“大哥,小妹感觉在飞呢!感觉太棒了!”
我抄袭了卡梅隆的创意,成功地征服了西施的芳心。她激动得浑身轻轻颤动。
半晌,西施回过头来,却发x
我们的嘴唇已近在咫尺。我们不由自主地亲吻。西施的嘴唇温热、柔滑、细腻,感觉就像在吮吸奶酪一样,有种芬芳的味道。西施缓缓回过身来,抱着我的脖子,品尝初吻的甜蜜。
我将手滑到了西施娇小的上,轻轻揉捏,西施兴奋得张着小嘴娇喘连连。我将她平躺在观景台上,脱了她的上衣,含住她娇嫩粉色的吮吸起来。西施双手抱着我的头,喉头滑动的声音咕咕作响。没过多久,我见西施的已硬挺起来,便又跟她亲吻,将手掠过她滑嫩的小腹,伸进她的小裤里,揉搓她的三角地带。西施的很稀少,像馒头一样高耸,大已经膨胀起来,摸起来很有弹性,小口春水涓涓,将她的小裤湿了一大片。
西施被我爱抚得娇喘吁吁,两颊绯红,像是抹了胭脂一般,躁动不安地扭动着身子,嘴里含糊地叫我“大哥”。
我见西施已经荡漾,便趁势褪下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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