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的喉结滑动了一下,微闭着眸子吻住她的唇,她的声音变得越来越细,而他手下依旧不停,从那条湿润的通道转移到了上方的凸起,他照着书上所写的那样揉弄着那里,身下的她立刻一僵,不多久便敏感无奈地完全丧失了反抗意志,又或者说……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面对这样的z,王晓书的内心深处有了一丝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微妙感情。
那感情很轻,很小心,自己将自己藏得很深,仿佛很怕被人发现以后遭到抹杀一样……
虽然,它似乎还是被它的主人发现了。
z吻着王晓书失守的唇瓣,舌尖抵着她洁白的牙齿,他试探性地进入,而她紧紧闭着眼,羞耻地交给了他白旗。
“唔嗯……”王晓书急促地喘息着,低低的轻吟从口中不断逸出,她感觉到有什么火热的东西抵在了身下的入口,那空虚而又渴望着这个男人的本能让她整个人都慌了,她无措地瞪大了眼睛,望着他同样深邃的黑眸,眼眶一热,差点就掉眼泪了。
z离开她的唇,好像想听听她到底想说什么,王晓书在他离开后深深地吸了口气,有些哽咽地问:“这么做你开心吗?”
z不看她,不咸不淡地反问:“你关心吗?”
王晓书一怔,诧异地望着他,他看向她,摸摸她的头,吻了一下她的脸颊,说话时语气里带着一丝疑似自我怀疑或是厌弃的情绪:“反正我在你心里已经是十恶不赦了,那也就没必要再装好人了。不然我还能怎样?我能拿刀杀了你吗?我不能啊。我想把你切成一块一块冰冻起来,每天看着你的尸块度日,可是我不舍得啊,那除了这样我还能怎么样?”
z的下/身猛地进入王晓书体内,她死死地抓着他的肩膀,平整的白大褂愣是被她抓出了褶皱,她无法逃脱地承受着他一阵快速地猛攻,那啪嗒啪嗒的声音暧昧地响起,她有点矛盾,不知道是该为不需要没命而高兴,还是该为这种另类的表达方式而难过……又或是为某些情感上的满足,和羞耻的、不为世俗所容忍的依赖而惶恐。
王晓书微微蹙着眉,那迅速的进出让她有些渐渐承受不住,她难耐地低吟:“z……轻一点……别……我受不了了……啊……嗯嗯……”
z不知何意地轻笑一声,似无奈又似疼惜地放缓动作,偎着她轻慢地喘息着说:“你怎么了?王晓书,你说你,骂人不狠打人不疼,跑不了多远就手软脚软气喘吁吁,我跨一步就能把你抓回怀里,你还想往哪逃?”
王晓书脸颊绯红地闭着眼睛随着他的动作高低起伏,她不吭声,他也不介意,接着说道:“别再在你心里骂我了,你折磨我那么多,我都还拿你当很重要的人呢,别再用你那颗我想得到的心怨恨我了。”
他和她的相遇,大概就是……撞击、正碰、大爆炸,所以,才会有即便是交换两个人的碳水化合物,也不会令他感觉到恶心的情况发生吧。
作者有话要说:!(┳_┳)... 我去睡觉了,一点多了,哎 周六还要值班,真可怜,欢迎大家来朝阳分局喝茶聊天,肉肉是不是又长劲了?谁再说我h无能!(╰_╯)#
难不成是手术刀?她下意识这么认为,但仔细看过之后发现,那不是什么手术刀,那他妈的是手铐!
“你想干什么!”王晓书惊恐地后退,绕过几台课桌停在黑板之前,用讲台阻隔两人的距离。
“我想干什么?”z重复了一遍她的问题,几步跨到讲台的另一边,就那么弯着腰俯下/身将手铐朝她锁了过去,而她居然救被他用这么高难度的动作锁到了,真是让人有一种想要流泪的冲动。
人比人真的气死人,她弯下腰连讲台的一半都到不了,可人家一弯腰再一伸胳膊,特么的想要抓到她简直手到擒来!估算错距离和身高差距的王晓书为她的自大与轻敌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z铐住了她的手腕之后,就将手铐另一边铐在了自己的手腕上,然后当着她的面将钥匙扔到了一个烧杯里,王晓书眼睁睁看着钥匙被烧杯中的不明液体腐蚀变形,就好像看见了自己未来的下场一样,狠狠地打了个冷颤。
“你不是问我想干什么吗?”z凑到她身边贴着她纤细的身子压低声音说,“我想骂全世界,想咬你的脖子,想让你除了我一无所有。”
……人生中总是会有那么几个瞬间让你觉得就算是杀人也是可以理解的。
王晓书满头冷汗道:“这、这里是分子,不是你的地盘,外面可都是恨你入骨的人,如果你敢做什么,我就告诉他们你的真实身份……”
“没关系,到时候下场难堪的只会是你,而我即便是在这群乌合之众的老巢,也可以轻而易举地脱身。”z毫不在意地说着,撩起了王晓书短短的裙子,轻笑了一下,声音沙哑而富有磁性,“没想到你穿成这样,摆出这副造型,还挺让人有犯罪冲动的。”
想起常在岛国爱情片里看见的校服y场景,王晓书有些懵了,木着一张脸僵硬道:“呵呵,是啊,所以你快放我回去吧,我作业还没写完。”
“王晓书,我让宫崎悠介找你来是做/爱的,不是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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