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环满怀信心的要令强和妍复合,我居然也认真的跟她讨论各种方法,但
说到底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无论身边人如何有心,当事人无意也是无补于事。
我跟环躲进暖暖被窝,共商大事,女友每说出一种提议,我总是摇头叹息,
不是想打击她的自尊,但内容着实太过匪异所思,非正常人可以接受。
「总是说不好,你来想啊!」不得要领,环生气的说。
我望望钟,无奈的说:「半夜三点了,我也想睡觉,但妳的方法实在太糟,
很难令我觉得可行,想不到我女友堂堂一个大学毕业生,会这么……笨。」
环伸伸舌,得意洋洋地说:「我笨啊?不知是谁,可以把一个原本心里有别
个女孩的男人也捞了回来;也不知是谁,会真的相信世界有这么多巧合,女友偶
然地进了暗恋女生的公司,还当上了姐妹。」
我被女友的得逞表情弄至哭笑不得,环说得不错,如果她笨,那么我这个每
次都被她吃得死死的男友就更笨了。
环戏弄完我后,又认真的道:「其实我觉得最有效的方法,是让强哥和其他
女孩子亲热,姐姐看了,一定会感到心痛,同时也会重新知道强哥在自己心中的
地位。」
我摇头说:「没用没用,过往他们在联谊派对不知看过多少次对方跟别人做
爱了,都麻木了,怎么会有效?」
环奸滑的望着我笑说:「真的?当年你看着姐姐跟别人xx时会不心痛?」
我想不到环会「突袭」,呆住当场,良久才吞吞吐吐的说:「心痛当然有,
但妍是强的女友,又几时轮到我去心痛了?」
环倚偎在肩膀说:「就是啊,当时姐姐只是旧同学女友,你也心痛了,他俩
是旧恋人,自然感受更深。」说着,环更低声说:「其实那天在关岛看见你干着
姐姐,我心也很不好受的,但同时间我又重新认识到,你对我是多么重要。」
我惭愧的说:「对不起,为着我的下流,要妳受委屈了。」
环摇摇头说:「没有啊!所有事都是我安排的,而且你到最后一刻也顾及我
的感受,我真的很感动。以前在我心中,爱是一种占有,爱一个人要得到他的全
部,但经过今次,我才知道爱也可以是分享和信赖。」
我吻一下环的额角,柔声说:「环,我爱妳。」
环眼珠碌碌,淘气笑道:「我知道。」
说着,我俩又情不自禁地亲吻起来,互相抚摸,环娇憨说:「老公不要坏,
我们还有正经事要谈。」
我欲火焚身,再一次扒光身上衣服,搓揉着环柔若无骨的身躯,把她的手搭
在xx上,喘着气说:「妳让我一边把这东西放在里面,一边谈正经事。」
环呻吟着说:「嗯……嗯……这样放在里面人家很难受的,你先射进去,我
们待会再慢慢谈。」
胡天胡帝,这一炮需时不长,我俩干得汗流浃背。完事后环嘟嘴捏我:「老
公好坏,明知爸妈在隔离房,人家不能叫出声又弄人。」
不知何时开始,环把我的父母从世伯伯母改口爸爸妈妈,我取笑说:「是妳
自己说要射进去的,而且妳喜欢叫可以叫啊!反正他们都知道我们有xx。」
「你说的啊!人家待会就大声的叫,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宝贝儿子把别人的女
儿xx得多么凶。」环嚷着说。
「待会?已经四点了,还有待会?」我吃惊说。环拥着我的胸膛,羞涩的要
胁着:「有!那天你xx了我和姐姐合共四次,我今天一个人就要你同样次数。」
我心想女友的爱,除了「分享」和「信赖」外,应该还有「计较」。
返回正题,我跟环说:「妳说的方法,我觉得只会令妍认为强是一个好色之
徒一怒离去,而不会知道他在自己心中的位置。」
「我明白,所以我们的计划定要很周密,要让姐姐感受到强哥对她的爱。」
我望着环说:「说实话,我觉得要在联谊派对这种地方让他们感受对方的爱
是一件很困难的事,不如简单一点,约他们出来晚饭相聚,三口六面说清楚岂不
是更实际?」
环反对说:「不,姐姐对强哥仍有介怀,如果在一般场所,只怕姐姐一看到
强哥便掉头走,只有在酒店房间这种密闭的地方,才可以倾出心事。」说着女友
握起拳头,情绪有点激动:「而且一对在派对分开的情侣在派对上破镜重圆,不
是更像小说故事般感人吗?」
我无语,说是帮助两人,似乎环是自己在独个燃烧吧?
面对环的志在必行,我虽然感到无奈,便也没太大反感,女友那横冲直撞的
性格,从认识她时就是如此,有时候我也只能安慰自己,乐于助人总比己不劳心
好吧!
想到这里,我不自觉地叹一口气,感慨的说:「妍是妳的好姐妹,我理解妳
关心她的心情,但有必要用自己的身体是作赌注吗?要知道这不一定能赢回妍的
幸福,却有机会输掉妳自己。」
环狐疑问我:「输掉我自己?你意思是,如果我在派对上跟别人干了,你就
会不要我?」
我连忙解释:「我不是这种意思,但我觉得性不应该成为要达成某种目的的
筹码,而且这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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