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缠绵下来,她已经体力不支,昏昏沉沉地被席司曜从后面搂在怀里,闭着眼睛,倦极了的样子。
“累了?”席司曜似乎还很兴奋,一只手在她胸前捏来捏去,对她的两只白兔爱不释手。
“嗯。”夜清歌懒懒地应了一声,只觉得自己浑身像是被掏空了似的,可是心底却莫名觉得满足。
席司曜将她翻过来,让她平躺着,然后翻身下床去浴室拿了毛巾,给她擦干净身子,自己又去浴室清洗好,然后在回来躺在她身边,摸了摸她的脸,轻声说:“睡吧,不要胡思乱想,以后如果我挂你电话,一定是不方便,知道吗?”
他冷漠惯了,向来不喜和别人解释,但是她不同,他希望她现在没有任何烦恼,开开心心地养胎,给自己生一个白白胖胖的臭小子。
夜清歌没有说话,只是往他怀里缩去,轻轻地点了下头。
他拍着她的背,轻轻地,直到耳边传来她均匀的呼吸声,他才从床上坐起来,靠在床头,心底微微有些不安。
也不知道是自己太过敏感了,还是她真的不太对劲。
从今晚接到电话,再到刚刚两人的见面,她的表现都超出了他对她的了解,她其实……不是这样的人啊。
本来想问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还没问就已经被她引诱了,席司曜勾着唇无奈地笑了一下,低头看去,她正挨着自己,安稳地睡着。
看一看时间,又差不多了。
“我要走了,下次再来看你。”他覆在她耳边,自言自语般地低声呢喃。
已经睡着的人没有反应,只是在那扇门合上的瞬间,她睁开了眼睛。
卧室里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
夜清歌翻了个身,摩挲着去开了床头灯,屋里霎时亮了起来,可是……她还是看不见。
是的,她看不见了。
在席司曜还没来之前她就发现自己看不见了,所以在他进来的时候她没有去看,所以在他叫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叫他关灯,她怕会被他看出端倪来。
看不见了……
你有没有经历过那样的恐慌——某一瞬间,你突然看不见了,由光明的世界突然坠入无边的黑暗,如果你经历过,你会明白夜清歌此刻的心情。
她怕席司曜知道自己失明了,如果他知道了,一定会不顾一切带自己离开这里。
他既然能自由出入这里,说明他肯定能把自己带走,他不知道自己失明了,不带走自己,肯定是为了保护自己。
那么她又怎么能容忍自己成为他的累赘?
从一开始她就觉得这份婚姻很不堪,总觉得彼此开始的太不纯粹,更甚至自己是配不上他的。
现在,失明了,看不见了,也许从今以后都只能生活在黑暗里,成为他的累赘。
夜清歌的头像是要炸开一样,四肢百骸都在痛,最痛的就是心。
摸着自己的肚子,她想,就算现在离开,那么至少……自己和他的骨肉,在腹中,她不孤单。
席司曜,你总是想尽办法保护我,而我……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呆在你身边。
——
第二天,早餐的餐桌上。
霍行知一脸震惊地看着对面的人,眼珠子几乎要瞪出来了,说话居然也磕磕巴巴了,“清歌,你说……要我带你走?”
夜清歌慢慢地点头,眼睛一直是看着他的,却是什么都看不见,“带我走,今天就走。”
“为什么?”霍行知知道她不可能无缘无故提出这样的要求,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难道是席司曜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了?可这不可能啊!
霍行知想的头都痛了,依旧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还是夜清歌自己说出了原因——
其实不是说出来的,而是她用行动告诉了他。
只见她抬手放到桌上,慢慢地摸索,好不容易摸到了筷子,拿起来,却无法下手去夹菜,因为她根本就看不见。
然后在霍行知目瞪口呆的状况下,她平静地说:“我看不见了。”
仿佛一个惊雷劈下来,霍行知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看着她,一直看着她。
屋里一片死寂,众人皆是不敢出声,甚至十分有默契地屏住了呼吸,生怕惊醒了霍行知,自己会遭殃。
夜清歌也不说话,此刻她虽然看不见,但是她能想象出来霍行知的表情,他一定是不可置信的。
其实,她自己也不敢相信。
昨晚席司曜挂了她的电话之后,她很难过,然后全身就莫名地很痛,后来身上不痛了,脑袋却一直痛,再是眼睛像是被火烧一样,痛得她一直流眼泪。
再然后,她就发现自己看不见了,眼前一片漆黑。
她记得自己是开了等的,哪怕不开灯,一个人在黑暗之中,也不可能一点都看不见。
更何况,楼下还开着灯,透过窗户,总会有一点光亮的。
可是她真的什么都看不见,更可怕的是,她站起来想去确认一下自己是否开了灯,却发现自己根本迈不开脚步。
一个原本看得见的人,突然看不见了,不但不习惯,而且会很害怕。
而且她怕自己撞到什么,或者摔倒了,毕竟她现在还怀着孩子。
后来她纵欲确定自己是看不见了,那种恐惧铺天盖地而来,她想告诉席司曜,可是想起他挂了自己的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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