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境就像是考试时幻想撂下考卷在一种监考与同学面前昂首出考场一样,注定只能是意。
尽管很慢很慢,可是一步一步地,总还是挪了出来。
没来得及感伤,出了门就看到苏亚文在太阳底下等着,我走过去很惊讶:“你怎么在这”
再看看地上一截截散落的烟灰,我单手叉腰凶巴巴:“吸烟了”
他也不回答:“上车吧。”
车子很快就启动了,公司大楼从后视镜里变小变小再变小,或许是外面太阳光线太毒,我觉得眼睛有些睁不开。闭了一会眼睛,终于还是得承认是舍不得,舍不得的东西太多也太少,不能多想,我有气无力靠在车椅上,喃喃感慨:“我觉得很难过。”
出奇地,苏亚文没有说话,我看过去,只见他握着方向盘的手因为紧握都有些泛白。
直觉上,我知道我又说错话了,赶紧开了个玩笑:“我这一想自己工作没了,收入没了,心里就难过得跟被煮了似的。”
他说:“放心,有我养着,保证每个月还能让你吃顿。”
我摇头:“不行,经济决定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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