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风步入严子墨房中时,他正安然的品着香茗,一人对着一副棋局,神情之中的一抹惬意让迎风不觉冷笑横生。
师父好大的雅兴。迎风笑着走到他身边,见桌子旁边有一把梳子,自然地拿起来,白皙的葇夷落在他乌黑如墨的头顶,慢慢松开他束着青丝的发带,葱白玉手轻柔的摆弄之下,那如瀑布一般的青丝便飞扬着倾斜而下。
她唇边挂着浅笑,可眼神,却是让人不敢逼视的高华冷傲。
徒弟真是长眼色,师父没有白疼你啊。严子墨笑的邪肆,举手落下黑子,又夹起白子,整个动作干脆利索,绝不拖泥带水,一如他的行事作风,快,狠,准。
迎风眼神平静无波,葱白的葇夷轻柔的梳理着那如墨的青丝,在手中轻轻打着结,取过一旁的发带绑起来,又将他额前的碎发梳理整齐,然后,她平静的坐在他的对面,执起黑子,落下一着。
师父以后还想有人帮你梳头吗
怎么说严子墨挑眉,落下白子,看似是将迎风的黑子包围了起来。
迎风微微一笑,唇角轻扬,中指和食指夹起一颗黑子,嘴巴好像有些不乐意的撅起来,你怎么可以断我后路呢这可不是师父该为她谈笑间,落下黑子,自投罗网的一子。
严子墨眼眸眯起,却不轻易落子,自投罗网吗他才不会相信这个丫头会如此蠢钝。
他举棋,犹豫不决。最终,落了在一个安全的位置上。
迎风忽然甜甜的笑开,看来,多么喜欢掌控棋局的人,终究都有弱点。严子墨想的太多了吧,她那一招自投罗网,就是简单的自投罗网,实在是没有别的意思。
如今,南天杨双腿失去知觉,她手中又没有什么王牌,来找他,自然是单纯的目的了,呵这个自负的男人啊,真是想的太多了。
想罢,又落下黑子,迎风紧跟严子墨的招数,眼看就要溃败了。
严子墨夹起白子,看着棋局,不动声色间将棋子放下。
师父,你知道怎么救南天杨,对吗迎风说着,将严子墨放下的棋子拿起来,替他落下一子。
那摆放的位置让严子墨眼睛一亮,这一招,是围棋中常见的天罗地网,只是,那看似密不透风的布阵之中,却是留了一个缺口。
师父,告诉我,怎样才肯帮我迎风声音很轻,严子墨看下棋局,顿时明了她的意思。
要他放南天杨一条生路吗可以。
你,陪我一夜。
他说完大手猛然拂乱棋盘,黑白两种颜色的棋子噼里啪啦的落在地上,严子墨眼中的自信不经意的流露出来,他扬起手臂将迎风扔到了棋盘上,健硕邪妄的身躯猛然压上,俯身,寻找她娇嫩的唇瓣。
只一夜吗原本以为迎风会反抗的,却不料她语出惊人。
严子墨的唇还未来得及落下,他身子一凛,微眯着冷残冰封的眼眸,唇边的笑意肆意张狂。
难道你想我第一次要你就是三天三夜吗他的声音,说不出的暧昧诱惑。
迎风清冷瞳仁纯净的看着他,眼底的冷蔑狠毒很好的隐藏起来,她微微撅起粉嫩唇瓣,眼神无辜的看着严子墨。
师父这么做,可是乱一伦啊。
哼
严子墨鼻子里冷哼一声,她这种无辜的眼神还敢用在他的身上吗真是天真。
他越是表露出不屑,迎风眸中纯净的无辜越发的浓烈,严子墨忍住身体的冲动,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她是他见过最会演戏,最深藏不露的女子了,他倒是很希望,有一天,她的心,如眼神一般清冽纯净。
南天杨为了救你,忘了自己有内伤,他如今气血溃败,我自是有办法救他,不过,我不稀罕他拥有的一切,唯独你的身体,对我很有诱惑。
严子墨继续压在迎风身上,微寒的气息丝丝灌入她颈间,他的大手在她腰间游移,另一只手轻柔的触她的下巴,他紧盯着她的眼神,不许她眼中有任何算计的光芒。
答应吗答应的话,我现在就去救他。
陪你一夜迎风询问的语气听似怯忪温柔,可藏在底下的深寒,还是被严子墨捕捉到了。
别耍花招。他威胁着开口,手上的力道加大,惹得迎风微微低吟一声。
我答应你。
迎风说完从他身子地下钻了出来,她无所谓的看着他,神情慵懒娇媚。
这般模样的她,再次让严子墨捉不定。
不后悔他开口,竟然这么不相信自己的判断。
只要你能救活他,我可不要一个残废的哥哥。迎风无辜的眨着眼睛,那属于绝美少女的天真无邪,看的严子墨牙痒痒的难受。
究竟怎样,他才可以撕开她的伪装。
好我等着看你在我身下承欢的样子严子墨执起迎风的手,击掌明誓。
迎风看似怯忪的低下了头,留海下面的清冷光华,倏忽迸而出,一丝摄魂般的幽冥隐隐的流动。
没人可以威胁她。
严子墨,也不例外。
要她一夜吗看他有这个本事没有了男人,都想用脐下三寸掌控女人,却不知道,女人输了身体的同时,可以让男人输光一切。
去房里等我,我今夜就要你。严子墨勾起迎风下巴,给她一个半是警告半是暧昧的眼神,继而他转身而去。
迎风见房门关闭后,不觉坐在身后的椅子上,抚着头,思忖着接下来的对策,严子墨这个人心思最难掌控,他比岑崇轩狂妄,却又有岑崇轩的细腻,这样的男子,犹如雪山上的火焰,浑身都有可怕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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