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琪低著头吭吭哧哧了半天,才说:我没欺负他们。冉玉浓听了脸一沈,说:当著面扯谎,都把弟弟们画成这个样子了还叫没欺负他们赵琪急了,涨著脸分辩道:我那不是欺负他们,我是,我是母後的胭脂,颜色很好看冉玉浓追问道:所以呢赵琪撅著嘴说:然後我就拿了一些出来玩,然後我就想想试试。可是那些女们都不肯让我试所以我就就看到弟弟们睡著了,就冉玉浓又气又好笑,故意加重语气说:就算是这样,你这做哥哥的,也不能拿弟弟们开玩笑。他们还这麽小一点。赵琪争辩道:谁叫他们长得那麽丑嘛我就想把他们涂得好看一些。女姐姐们说过,脸上涂了胭脂就能变好看了。这话一出口,冉玉浓的脸都快绷不住了,强忍住笑,他轻斥道:胡说,怎麽可以说自己弟弟长得丑。
赵琪不服气的小声反驳道:本来就是丑嘛,长得跟个芙蓉包子样的。偷偷瞄了眼冉玉浓的神色,终於还是没有说下去。冉玉浓一边忙著看娘们给两个小婴儿卸妆,一边瞧著这个小混世魔王和轻轻走到他身边的两个孪生兄弟,只觉得一阵阵头疼。三个小魔怪已经四岁了,已经到了最顽劣不堪的年龄。尤其是赵琪,鬼点子最多,又在兄弟们中最有号召力。经常是这小家夥一拍小脑门,想出一个鬼点子,然後再拉著兄弟们一起胡闹,把内弄的惊天动地,飞狗跳的。最近的一次,三兄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个小木箱,有模有样的钉上了四个车辘後,居然把它绑在了几只大狗身後。然後站在木箱里一手提著鞭子,一手举著小木剑,赶著大狗们往御花园狂奔,自己做驰骋沙场状,看到来往的人惊慌失措的躲避,自己倒是得意的哈哈大笑。没料到乐极生悲,那些大狗又不是东疆受过训练的雪橇犬,完全不受控制,他自己还只有四岁,没什麽力气。於是在一个拐角,便被甩到道旁的洗翠池里。待到冉玉浓收到消息慌慌张张的赶到,他已经喝水喝到小肚子胀起成个球,整个人活脱脱的落水小怏。
冉玉浓看得心疼,舍不得责备儿子了。只能把他跟前的一群内侍叫到跟前狠狠的骂了一顿,再罚了俸禄。那天值班的一群又命拖出去打了三十板子。并下了重话,再有下次决不轻饶。於是三兄弟的侍从们个个小心谨慎的很,再也不敢纵容他们的胡闹了。其他两个小家夥倒是很是安分了些时候,只有这赵琪,还是不断有些小动作。每每让收到消息的冉玉浓哭笑不得,就比如今天这回事。
冉玉浓看著酷似赵豫的这张脸,隐隐微觉头疼。突然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他问:那你是什麽时候拿到的胭脂。赵琪头一抬,一挺,颇有些大丈夫坦率之风的说:就在今天早上啊。冉玉浓皱著眉表示怀疑说:不可能,今天早上清月她们都守在母後寝门口呢。你怎麽进得来赵琪摇著头,得意洋洋的说:区区清月她们怎麽难倒得了我我是从窗户爬进去的。再看冉玉浓怀疑的望著他刚刚到书案的身高,急著说:真的,我让大将军趴下,垫著它爬上窗户的。大将军就是上次和他一起闯下祸的狗。後来差点被赵豫命人拿去做了狗火锅,是他又哭又闹的撒泼耍赖,让冉玉浓心疼不已劝阻下来了。不过冉玉浓听後颇有些後悔当初的举动。
正在他颇有些无言的时候,赵琪一句话让他瞠目结舌。赵琪说:母後,今天早上您肚子痛吗为什麽拉著父皇要他揉呢这无异平地惊雷的一句话轰得他丢了三魂七魄,半天才合上嘴巴,结结巴巴的问:你说什麽赵琪歪著头说:我进去的时候,听到您在床上很奇怪的叫,就像这样他边说边学著听到的声音哼了几下,别说,还蛮有韵味的然後你叫父皇伸手给您揉揉,然後您又说很舒服很舒服,然後就跟娘那只胖猫晒太阳一样打起了咕噜。母後,您昨天晚上吃多了吗就像上次瑞弟弟吃多了也是捧著肚子这样叫的咦母後您的脸怎麽了
冉玉浓脸红的都要滴血,被别人撞到了也就算了。反正他被那只qín_shòu带得早就变得厚颜了。可是被自己儿子撞见的心理准备他还没有开始建设啊结结巴巴的问:那那你看到了赵琪摇摇头说:没有,被帐子遮住了,没看到。後来我怕被您和父皇发现就又爬出去了。冉玉浓听了松了口气,还好还好。没有全被撞到,坚持在床上欢爱时放下帷帐果然是个正确的决定。但是架不住赵琪问他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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