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牙床之上,默契的互相撕扯对方的衣服,连脱衣解带都嫌麻烦,直接把衣服撕了下来。当两人坦诚相对后,互相对视了一下,跟着就滚到了一起,开始了舍生忘死的交战。帷帐不知被谁碰了下来,使人看不清里面的情形,但激烈晃动的牙床,里面发出的声音,使人们很容易联想到帷帐内的风情。特别是声音,罗曼丹毫不顾忌的淫叫,罗惊天每次发出的声响林听见的人心动不已,即使是躲在了房子外面,也听得十分清楚,这可就苦了外面的听众。
在罗曼丹的闺房外,两个身穿夜行衣的女人正在偷听,为什么知道她们是女人因为夜行衣为了行动灵便而做的十分贴身,但这也就显出了她们凹凸的身段。
本来她们是想听些有价值的东西的,但却听了这香艳的一场床戏,这床戏之精彩激烈,使她们感觉欲火焚身,几乎要立刻找个男人来熄灭自己的欲念,偏又怕听不到里面会说出什么她们需要的东西,不敢离开。
过了好一会儿,她们实在忍受不了了,前一个身高不输于一般男人的黑衣人,打了个离开的手势,后面较为娇小也跟着离开了。她们进到了一间屋子里,不一会屋里长起了灯,两个黑影坐了下来,原来,这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阴葵教主吴依依和小桃。两人脸上的红晕还没完全退却,吴依依问道:「你说天儿告诉你他参透图决了此话当真,你可知他不是说谎」她本想试试能否偷听到关于全功图决的只言片语,却没想到弄得自己被掉在空中似的,不禁怀疑是不是罗惊天故意骗小桃,才有此一问。
小桃却说:「教主明鉴,少爷虽说是行事出人意料,但对武功却是十分认真的,婢子没听他用武功说过慌。而且,他明天就应当去禀告罗洪林,自然不会用谎话给自己找麻烦的。」听小桃说的有理吴依依也没有在细想,却说道:「若是早日从他嘴中得到图决,那我的武功当会大进,到时称霸武林也不是难事了。不过,我姊妹辛苦打理,最后却是师傅得好处,你说我该怎么做呀」不提防她有此一问,但小桃还是很快反应过来,答道:「婢子姐妹是圣主派来供教主差遣的,但教主对婢子等恩比天高,婢子当唯教主之命是从。」毕竟她除了对罗惊天完全顺从外,脑子还是正常的,既然吴依依这么问她,必然是要借助林雨情之力,自己称霸武林,她当然知道该怎么回答。
吴依依对她的回答也还算满意,「好,将来有好处少不了你的明天你就去陆管事那里一趟,我已吩咐他将金陵七家钱庄的生意交你打理了。」「婢子谢夫人恩典」小桃似乎是喜出望外,毕竟金陵的七家钱庄可都是日进斗金呀。「还有一事婢子不知当不当讲」她为表忠心似的说。
「只要你觉得有问题就讲吧」吴依依也想看看她到底有没有过人之处,到底能否帮自己大忙。
但小桃似乎面有难色,支支吾吾半天,「只是只是事关少爷的心事,婢子也是无意中听到的,而且,和夫人有关,嗯这个」「什么这个那个的,说算你无罪。」「是,婢子就说了。」见吴依依这么说,小桃似乎也下定决心了似的,她看了看周围,像是怕别人听到,其实若周围轻易出现不该出现的人,她们也不会在此停歇了。
但见她这样小心,吴依依的好奇心增加不少,「快说,别神神秘秘的」「是,夫人容禀,上次公子出关时,直接去了大小姐的房间,这夫人是知道的。夫人还吩咐婢子去探听。」她停顿了一下,接着说:「婢子当时听到公子说尚未参悟图决后,就像马上离开禀告夫人,但正要离开时,婢子却听公子和大小姐提到了夫人,婢子不知他们会对夫人有什么举动,就继续偷听。」说罢看看吴依依,见其露出关注之色,就接着道:「大小姐问公子,为什么总觉得公子看夫人的眼神总是色眯眯的而且,每当夫人转身不注意时,公子总是叮嘱夫人的。
屁股看。」「胡说这个疯丫头,天儿再无法无天总不会对我这当娘的动这心思,我看是这丫头自己和弟弟偷情被撞破后,胡思乱想的。」虽说阴葵教女子揭yín_dàng无耻,但这种母子之事她还是颇有顾忌的,所以听小桃这样说不禁有些不好意思,见小桃被自己吓得不敢说话便又说道:「接着说吧,我不是对你」「是」小桃见她虽是动怒,但脸上的神态却似乎颇为动情,于是接着说:
「婢子也以为是小姐瞎猜的,但没想到少爷却没否认,还告诉小姐,他不光是对夫人动歪心思,而且他还要将夫人和大小姐二小姐一起娶了,还要一起同床大被,还要」「好了,接着说别的,还有什么吧」吴依依脸上越听越红,实在没办法,只好打断了小桃的叙述,但她心里却痒痒地,连她自己也觉得奇怪,毕竟她可谓是久经「沙场」,别说几句不着边际地话,就是真枪实弹的搞起来,能让她满足的也不多,可就是这几句话,硬是害的她下面竟然湿漉漉地,有些不能自已了。
为免当场出丑,才赶紧让小桃说别的。
但饶是如此,小桃还是看出来了端倪,于是说道:「后来,婢子觉得他们没想对夫人怎么样,所以就离开了。」听完这些,吴依依心中可谓十分异样,至于为什么,她自己也不清楚,但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小桃已经是她儿子罗惊天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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