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紫伸手挽住陈晓的胳膊,笑盈盈地看了眼陈晓,又转朝前方,“不是我把他弄过来的,是他们自己找过来的。”
陈晓侧目——什么意思?
“昨晚我都要睡觉了,突然接到王志刚打来电话,说约我们几个明天一起去xxx玩,那我就说我们已经约好玩的地方,不能和他一起,结果人家就要求和我们搭伙玩,那大家都是同学,我总不能拒绝吧,怎么,徐霖找你算那沉年烂帐啦?”
“金泉不是被收购了吗,新公司派来的总经理就是他。”陈晓说这话时两眼似锥,紧盯徐霖的背影,恨不得他能立刻消失,滚回国外。
万紫一脸了然,同情地靠了靠陈晓,“你惨了,等着他公报私仇吧。”
虽然心里将徐霖千刀万剐,顺便将他祖宗八代都问候遍了,还是难解陈晓心中怒火。所以当听到万紫提议打麻将时,她立马响应并提议先由他们这四个老同学先上。坐上桌的陈晓心中暗自偷笑——虽然她麻将技术很差,但怎么也会比在国外生活十年的徐霖强,再加上事先跟万紫打过招呼,心里更是有底。哼!他让她心里不痛快,她就在麻将桌上让他大出血。
打的是四川麻将,缺一门那种,开始几把徐霖不适应这种打法,还没等到他听糊,其他人就开糊了。陈晓很开心,一扫之前的郁闷,摸着牌还跟赵易臣玩点小恩爱,刺激得徐霖更是半天没糊牌。赵易臣手机响起,他打开看了下电话号码,脸上神色一凝,起身出去外面接电话,没过多久,杨帆也出去了,陪看的就只剩下万紫老公张谦一人。
赢了好几把的陈晓看徐霖越打越乱,不由得对敌情放松了警惕,加上赵易臣迟迟不进来,没人指导她,接下来的几把就开始点炮。徐霖倒是从赵易臣出去后越打越好,炮基本没放过,还时不时能搞两把自摸。万紫和陈晓坐在他上首,王志刚在他下手,上首的万紫倒手严,基本不给徐霖吃牌,陈晓就有这心没这力了,几次都是她亲自把人家喂成个碰碰胡自摸。陈晓的心情又由晴转为阴,黑着个脸,紧盯着徐霖的每一个动作、出的每一张牌,再分析判断自己该打什么牌。当然她的分析判断十出九错,这不,徐霖又被她的“好意”造出一把大牌架子——倒下一排是清一色的筒子,其中七、八、九三个筒子还是连着碰的。万紫和王志刚看这架式,都把好门关,跟着上家打,一圈转到陈晓,摸起来一看——九筒。
七□三个筒子都倒下去了,这个九筒嘛应该也是没什么用处,陈晓挑手往河里一扔,“九筒!”
徐霖那个“贱人”满脸“贱笑”地将陈晓扔出去的九筒捡起来,倒牌,“边九筒,糊了!”声音中有抑制不住的得意。
三个人齐伸脖子够过去——五筒的对子,七八筒调六九筒,六筒没人打,九筒他自己就有三个,唉!也该陈晓倒霉摸到九筒,碰到徐霖这么个阴人,谁能不中招。
陈晓气得脸上青白交加,只恨不得自己那九筒能真变成炮把徐霖这个渣男轰飞天边去。这红的绿的青的哪张人民币不是她省吃俭用下来的血汗啊,这都是为她亲爱的书们准备的,现在却要交给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资本家。
陈晓拿着手机跑到门口给赵易臣打电话,“易臣,你再不回来,我就要举债啦!”
赵易臣同志在接到陈晓的求援后1分钟内就赶了回来,紧随其后的还有同样出去很久的王志刚女朋友杨帆。
陈晓将位子让给赵易臣,顺便指给他看徐霖桌前的那叠票子。弯腰在他身边耳语,“易臣,把我那些钞钞都赢回来。”
女人无意的动作却让座的两个男人同时心神一动,赵易臣被湿湿的暖风吹得玉面生春,徐霖看着他俩那亲呢动作不由得桃花眼生寒。
赵易臣打麻将果然有一手,虽然没糊什么大牌,但是也决不放炮,小糊小摸的,居然也赢回来不少。原来是陈晓一人输的局面变成万、王二人输,赵徐二人赢,要不是万紫看着没扳回来的可能,及早收场,陈晓输的钱怕是就要被赵易臣那小米加步枪的打法全赢回来。
晚饭上,陈晓为了表扬赵易臣的突出贡献,不停地为他布菜乘汤,那殷勤劲就差没把饭菜亲自喂到他口中。赵易臣对这难得的美人恩也是受之泰然。然而;这对在别人眼中小情侣间正常的关怀,在徐霖眼里却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怎么看陈晓都是在那装腔做势,卖弄风骚,怎么看赵易臣都是个小白脸,虚伪阴险——奸夫□。
晚上的时间大家各自行动,陈晓生怕徐霖那个渣男又来捣乱,还不待万紫说完就拉着赵易臣跑了。
“你干什么跑这么快,人家话都没说完。”赵易臣被陈晓拽着跑出老远才停下来,拖位她的手不让再跑。
陈晓撒娇地甩甩赵易臣地手,“还不是我迫不急待地想和你单独相处,晚上你又不跟我一间房。”
“走,我带你去那边温室看看,白天我打电话时绕到那里看到有很多稀有的花卉。”赵易反握住陈晓的小手,牵着她在鹅卵石铺成的小径上前行,并排的身影渐渐靠拢。路灯将两个相依相偎的男女的影子拖得长长,紧密无缝。
因为是晚上,温室里看花的人很少,才进去没多会,就只剩下陈晓和赵易臣这对情侣。山里的夜晚气温有些低,温室里却很暖和,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花香,四周安静得除了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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