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几和红木沙发,都是她曾在入主这间办公室的时候强烈要求更换的。
他原来用的是一组现代的白色欧式沙发,她不喜欢。
李润泽怎么也琢磨不明白,小小年纪的她,为何会喜欢这种风格的家具。
她告诉他这叫返璞归真,他笑她人小鬼大。
茶几上的茶具,也是她托同学从云南带回的。
而在她离开公司的这段时间里,泽又从他后来搬去的那间超大的并且风水大师钦点的大办公室内搬了回来,依旧全然不动,只是再次换掉牌子。
艺琳看看时间,距离会议结束尚早,于是在沙发上坐下,打开水壶开关,摆好茶盘和杯子,冲了一泡熟普。
阳光明亮,岁月静好。
似乎一切都还那么平静。
曾经去学茶道时,李润泽死缠烂打般的要拜艺琳为师,他的确是不懂茶,他只会喝茶,不会品茶。
而艺琳教他关于各类茶的艺术方式他均能迅速掌握,无论是铁观的观音出海,或是普洱的洗尘开颜,他都能准确无误地记住,并且对茶品茶具说得头头是道。
但他唯独无法静心安坐,心神平和的享受茶道。
她嘲笑他这辈子注定没有修身养性的天赋,他却振振有词的说。
“修身养性的事情都有你做了,我做些凡夫俗子的事情就可以了,总要寻求平衡嘛!”
艺琳的回忆,随着李润泽走入办公室内,戛然而止。
李润泽打开门的一瞬间没有看到艺琳,不是因为艺琳坐的位置不易被发现,而是他未免太专心致志的低头按手中的手机了。
而他手里的手机,艺琳之前从来没见过。
并不是她前一天看到的他常用的那一部,或者说是她知道的那一部。
艺琳也不作声,直到李润泽按完了手机,抬头的那一瞬间才看见她。
怔了一秒,立刻就把手中的手机揣在裤子口袋中,笑的特别不自然。
“琳琳,你怎么来了?”
很狗血!
生活真实得让人感到可怕!
艺琳脑子里突然联想到曾经有一个客户,是如何应对他的n个情人的,那就是对每个情人都有专用的手机,不想联系的时候就把这些手机单独放起来。
脑子里为什么会奇怪的产生这个联想?连艺琳自己都不得而知。
艺琳依旧煮水滚茶,不搭他的话,可她的手却在隐隐发颤,茶汤倾出的时候做不到连线带点,洒的满盘狼藉。
杯中的茶色不均,纵使再好的骨瓷茶杯,都泡不出她想要的味道。
“你看,半年不泡,手生了,不能喝了,我给你重做一道吧。”
艺琳头也不抬的笑,可声音里却无笑意,反而是生冷。
说着准备倒掉手中的茶,李润泽已经坐到身边,按住艺琳的手腕,浓眉微皱,如墨的双眸紧锁着她。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艺琳先是摇头,忽而又把眼神直视向李润泽的眼睛,反问。
“有吗?有事吗??”
“琳琳到底怎么了你告诉我,从你昨天要回家我就觉得你有事,是心情不好吗?还是刚回国不适应,你告诉我,别让我担心……”
李润泽这一开口就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明明看似关心的话,可听在艺琳耳朵里,却丝毫感觉不到温暖的温度。
他说得越多,艺琳的心就越往下沉,她太了解泽,他本就是个不善言辞话不多的男人,他讲得越多,就代表是越心虚。
以至于他后面说的什么,都没听入耳朵。
突然嘲笑起自己,了解一个人到这种程度,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最近公司业务怎么样,忙不忙?”
艺琳一笑,主动转移了话题,李润泽听到如此问话也隐隐松了口气。
“原来是来视察的啊!”
重新换了个舒服的坐姿,显然不像刚刚那样神情紧张了,边说。
“呵呵,还行吧,本来挺忙,你回来了,在忙也得排你之后不是么?”
“是人排我之后,还是公司排我之后?”
面对艺琳意有所指的发问,深深探究的眼神,忽而收紧的脸色,李润泽又欲盖弥彰的笑起来。
“臭丫头说什么呢,别胡说啊我告诉你,冤枉人可不行。”
冤枉吗?
她说什么了?就让他感觉到冤枉?若内心坦荡,何必笑带慌张?
不是她生了一对火眼金睛,而是他此时的笑,真的太不自然了。
“是吗,我以为你挺忙的,业务多的都需要多用一个手机了是吗?”
话问出口,艺琳首先鄙视起了自己。
其实她真的不够高尚,很俗,她就是个俗气的女人。
刚回家时发现鞋子的事情,他身上多了其他女人味道的事情,今天多了一个手机的事情……
明明告诉自己不要问,可还是没忍住,很俗气的,很在乎的,很小心眼的问出了口。
试想当初的许**,在翻看李润泽手机短信发现了自己存在时,究竟是用什么样的心情,来压抑住痛苦不问一字一句的。
看来女人活一生,就要修炼一生。
而现在的自己,远远不够。
李润泽一怔,赶忙解释。
“是啊,前些日子的一个合作,乙方的市场经理太烦人了,总招呼出去应酬,我一看换了个号码应付他,你别多想啊。”
“哦?是这样啊,男的女的?”
“男的!”回答的毫不犹豫。
“那好,我从现在复职回公司,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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