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头居然没被董卓早早干掉,是因为有个貂禅撑腰的缘故?靠出卖府里的小歌伎来苟且偷生,还装什么样子。
笑得好喘,到最后变为用力深呼吸,这身体再这么折腾下去,我怕会先嗝掉的……不知道改日趁董卓去长安的时候,摸去他房里找不找得到解药。
“毁。”满室的阳光被堵塞,痴肥庞大的身躯硬是塞满了宽大的门扇,一脸横肉的善良董卓太师驾到。
被搀扶而起,我笑着冲他抱拳,“董爷。”没错过他眼里闪过对我穿女装的惊讶和欣赏。
“我就知道你还是敬我为董爷的。”他重重叹息,走到软榻另一侧,坐下,“怪不得我下如此狠心,毁,你知道我怕你被骗。”
侍女恭敬的上前为我们倾倒上新的茶。
笑得玩味,如果衡量我和吕布之间的关系,被骗的那个人八成是他而不是我。坐下了,将所有的侍女挥退,瞥见外头跟随的几名侍卫,不动声色的笑看向他,“董爷的苦心我明白,只是喜欢上一个人了,就没办法轻易改变的,一如董爷的新宠,那位貂禅夫人。”
“女人怎么就都这么死心塌地?”他皱起眉头,再咧嘴而笑。
“董爷将我永远拘禁在这里好了,反正我也不会再喜欢上任何人了,就算是嫁了别人,我的心也会永远在他身上。”懒洋洋的撑着下巴,我垂眼叹息,伸出食指在桌上画圈圈。
“傻孩子。”董卓格外的平心气和,“你再好好想想吧,我培养你这么多年,是如何疼爱你的,何苦为了一个不值得的男人来为难你自己。”说完举杯将茶一饮而尽后,起身走人了。
微笑的命令侍女们去烧水,打算泡个舒舒服服的澡来消耗掉这一整天的时光。
将所有人遣散出院,徒留下我一个人,慵懒的褪掉层层衣杉,跨入半人一般高,巨大得可以横卧下去的木桶中,微烫的水温很舒适,水面上撒满了各种香味扑鼻的干花,很是豪华的享受。
将一头长发也放入水里,看着朦胧水里似水草的飘逸黑发,觉得好玩,十指游荡在黑丝中,顺滑得不可思议。无数的花朵花瓣漂浮在水面上,既好看又阻隔了水温不会太快的散掉。
轻叹,闭上双眼。
昨日遇见貂禅真是个好兆头。可以想象她一定在恼怒之下去找董卓质问我的身份,董卓不说,她便会指责我与吕布有染,八成是想背叛董卓,惹起董卓的怒后,再献计策让她前任主子上门来试探我。自王允的角度可以查探我是否可利用对付董卓,自董卓的角度,则可以辨别我是否有叛逆之心。
算来算去,貂禅与王允都可以安好无事,只要我说错一句话,就肯定得倒大霉。
只是……貂禅恐怕还是不知道我真正的身份吧?我身边那些个侍女之一或之二,董卓的耳目八成也不知道我到底是什么人,董卓防来防去的怕人知道我是谁,又想知道我真正在想什么,会不会想得也太美了点?
鱼和熊掌怎可兼得?
董卓失算在他太贪心了,想要我的脑子,也想要我的忠诚。
李儒的建议八成是囚禁我一生,反正不出嵋,任我与吕布在这里面谈情说爱,也谈不上什么背叛,无非是小女人的儿女情长,风花雪月罢了。所以才连一个看守的侍卫都没有,只是安排了监视的侍女而已。
那么……斓呢?董卓会如何处置她,李儒又是如何提议的?为了保险,他估计会迎娶她入门,借此控制我和她么?
拧起了眉头,想到斓让我心烦意乱。担心她的处境和未来,又痛恨她的刻意背叛与无情。
算了,不想了!
眉心烙下轻吻,惊吓的睁眼,正对上张英俊得叫我做梦都不会忘记的容颜。惊讶的张了张嘴,看着那双黝黑鹰眸里的笑意,半晌才回神,“我没听见……”他什么时候进来的?
“不喜欢你皱眉。”他低沉道,伸出手掌,滑过水面,捞起一捧被热水蒸得绽放若新鲜花卉的花朵,“董卓带貂禅去长安了,我留守。”
所以他能明目张胆的跑来?轻笑,“为什么我们每次见面都很像偷情?”瞅见他眼里的小小火焰,脸颊涌上热,顾不得心里跳来跳去的害羞和胆怯,抬起湿淋淋的双臂抱住他俯下的颈项,将脸偎依上他的侧脸,“好想你。”明明昨天才见的面,却是那么的想他。
身边的人来来去去,可没有一个人是他,害我总觉得寂寞,好难过。
“你真香。”他的嗓音醇厚似酒。
感觉到他环住我没在水下的腰,结实的臂膀透过湿掉的布料贴在背后,忽然坏心眼的笑了,仰起脸甜甜一笑,“这个浴桶好大呢,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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