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去之后便看到她被子只胡乱地盖了下半身,他走过去帮她把被子盖好,然后看向她的面容。
是有不同的。
在得知一切之后,梁子越再看她的脸,便察觉出不同来。
其实从前他也有异样感,只是那个时候以为是因为她的脸部烧伤做了手术才会有变化的,如今想来,却不是因为面容,而是她带给他的感觉。
两个不同的人,即使拥有相同的面容,也会因为一些细节的不同而让人察觉出来。
这是每个人独有的灵魂。
梁子越想起自己曾经抱过她,就由心生出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如果叶青娆知道了,她会不会生气?
他正坐在床边胡思乱想,床上的岑月却已然醒了过来,揉了揉眼睛呢喃:“梁子越?”
梁子越应了一声:“是我。”
“你来了怎么不叫醒我?”岑月说着要撑着坐起来。
梁子越伸手压住她,让她继续躺着:“你休息吧,不用起来。”
岑月应了一声便照旧躺着,迷茫的眼神逐渐地回归清凌,她账折睛,看着梁子越低垂的眼眸,犹豫片刻之后问道:“我什么时候才能出院?”
梁子越本来是想尽快让她出院的,因为只剩下康复训练了,但是如今知道她并不是叶青娆,而是有目的接近的岑月之后,便没了这股念头,毕竟家中可能会有她想要的东西,他又不会时常在家,怕是会防不住。
于是他便说:“再过一阵子吧,多养养,医院里比较方便。”
“可是很不舒服。”岑月努力努嘴,哼道,“我不喜欢医院。”
“快了。”梁子越只是敷衍道。
岑月发觉他的不对劲,便问:“你今天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吗?”
梁子越这才发现他的情绪有些外露,便扯了扯唇角露了一个轻松的表情:“没事,就是工作上的事情。”
“这样啊。”岑月低喃了一声,似是不怎么相信。
以前没觉得,如今他觉得这样两个人呆着都有些尴尬,便说:“你休息吧,我在这里。”
岑月点点头,应了。
梁子越见她闭了眼睛,等了一会儿便想起身,没想到才刚刚站起身来,她就抓住了他的衣袖。
他顿在当场,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僵了一会儿之后问:“怎么了?”
“你要走吗?”岑月睁着一双迷茫的眼睛问。
梁子越的确是想走的,可这会儿却走不了了,便又坐了下去,说:“想去拉窗帘。”
岑月讪讪地笑了下,有些难为情地收回了手:“哦。”
看着这个样子的岑月,梁子越忽然有些不忍心,可他不知道她有多少是装出来,又有多少是真实的,不忍心也仅仅因为她是叶青娆的姐姐,虽然她曾经伤害过青娆,可血缘却是没有办法隔绝的。
梁子越心里很乱,从来没有这样的心慌意乱,他很的叶青娆,很怕自己做出的决定让她受到伤害,可也知道如果不答应,她不会甘愿,可面对着这么一个会装会演的岑月,他又开始害怕起来。
叶青娆到底知不知道,她要面对的,究竟是怎么样的人?
岑月见梁子越一直紧皱着眉头,便问:“你有什么烦心事吗?”
梁子越回过神来,摇摇头:“没事。”
岑月见他的确是不肯说,便就不再追问,乖乖地闭了眼睛。
她听到他起身去拉了窗帘,却没有继续坐下来,而是在床边汪了一下之后就迈步出了病房,轻轻地关了病房门。
她轻叹一声,叹息声在静谧的房间里显得尤为明显。
梁子越走出了病房就迫不及待地拿出手机给叶青娆打电话。
叶青娆正在逛超市,就没听见声音。
梁子越打了好几个都不见她接听,心里立马慌了,以为她遇到了什么事,不停地打过去。
忘记从前
虽然叶青娆觉得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但是梁子越非要送她回公寓,还说要吃她做的菜。//**//
叶青娆是不同意的,可后来转念一想,本来江彦交给她的任务不就是接近梁子越吗,就算被他看到,也是名正言顺的,这样想来,她便没有推拒,应了下来。
梁子越的心情显然也很好,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吃过叶青娆亲自煮的东西了。
其实叶青娆的厨艺也不算是顶好,比不上家里张姨的手艺,更不能和饭店里的菜色相比,有时候还会失常,出现意想不到的情况,比如忘记放盐或者把盐当成糖放了一大勺之类等等。
可就算如此,梁子越还是最爱她下厨做的饭菜,仿佛吃起来就是比别人做得香阄。
这样的话,他其实从来没跟叶青娆说过,所以一直以来,叶青娆都以为他吃自己做的东西,都是迫不得已的。
到了公寓楼下,梁子越非常主动地提了环保袋,然后像是一家之主一样招呼着动作有些慢的叶青娆。
叶青娆抬头斜睨了他一眼,眼中却满是笑意,她走了几步上前挽了他的胳膊,笑嘻嘻地将头靠在了他的手臂上,和他一起进了电梯哦。
电梯里四周都是锃亮锃亮的,叶青娆能清楚地看到自己和梁子越的距离有多么的紧密,她却还嫌不够,又凑过去靠近了一些。
梁子越站得笔直,感受到她胸前的柔软有意无意地蹭着他的手臂,便有些站不住,他旷了许久,身边靠着的又是他深爱的女人,偏偏她怀了他的孩子,让他有贼心没贼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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