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真的做也要抱着她,亲一亲,摸一摸,感觉就跟着魔一样,可出去了,面对医院那些小护士明里暗里的爱慕,他硬是什么感觉都没有。
衣内是他带着薄茧的大手在肆意揉捏,耳畔是他滚烫的呼吸,凌楚翘软了,晕了,没办法再好好看电视了。
不行。
不能再继续这么由着他。
凌楚翘抓着他胡作非为的大手,“老公,我不想。”
长指往裙子里探,触感黏腻。
男人脸上噙着不怀好意的笑,声音是蛊惑的,“知道你不想,但它饿了,都馋的流口水了,迫不及待地想要吃肉。”
“”此肉非彼肉,至被他打开新世界大门,她早已无法正确直视所有肉类。
雪肌潮红,凌楚翘夹紧双腿,推挤着他,“不嘛,我疼。”
丰自明一顿,深而浓烈的眸晲着她,又听她说,“做太多了,很疼,会生病的。”
小娇妻一般不会拒绝他,现在说疼,他就相信是真疼了。
丰自明停止,抽出手,拥抱住她,“sorry,我没考虑到你。”
不提没感觉,提了回想起来,这段时间他是要得太过于频繁了些。
原本就是身强体健,需求颇大,她还每天给他补。
丰自明想想还是把进补这事跟她说说,“老婆,你看我现在也没什么问题,那个滋补事是不是可以暂停下来了?”
舍不得她,不想一个人独守空房,但再这么补下去,他真的就要变身为名副其实的狼了。
凌楚翘仍有些犹豫,始终觉得防范于未然是正确的。
丰自明徐徐劝导,“进补也是有讲究的,盲目达不到效果还会舍得其反。”
回想近段时间,凌楚翘有些动摇了。
最终两人经过一番口舌之争,单方愉快,另一方不太情愿的达成统一,每周补两到三次,具体视当周实际情况决定。
小日子过得蜜里调油,幸福,也性福。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飞快,没感觉它的流逝就已从步入盛夏。
凌楚翘对生活,学习,家庭,人际都很满意,唯一不太满意的是自己的亲亲男友,他身上有个品质让她难以忍受。
识人不清,不懂得与绿茶婊保持距离。
事情是这样的,与萧莅阳彻底闹崩的黎美菁时不时就跑到酒吧买醉,每次醉生梦死时就让酒吧工作人员给丰自明打电话,让他去酒吧接人。
每次都是晚上十一二点。
开始两次凌楚翘还陪着一起去接,后面就厌恶的再没去过。
这一晚,两人刚恩爱完,正准备睡觉丰自明的手机就响起来电铃声,凌楚翘美眸一沉,侧身看着身边的男人起来接电话,越听越冒火。
不意外,又是那个老砸婊打过来的,借用旁人之口,声称自己喝醉了,需要人接。
呵呵!
原谅她小肚鸡肠,没办法对一个三番五次把自己男人叫出去的女人产生好感,只叫她老砸婊而没揍她已经是最大的宽容。
丰自明挂掉电话,扭头见自己女友一脸不悦,心里很是愧疚,为难。
“老婆”他在想要怎么哄她,而事实却是黎美菁这事发生了大半个月,隔三差五的,他现在已经找不到可哄她的说辞。
心里清楚怎么哄她都是会生气的。
凌楚翘冷漠的,压抑着体内喷薄欲出的火气,声音清冷的犹如高山上化开的雪水,“她在安城没有别的朋友了吗?为什么非要你去不可?”
“有的,但关系最好的就我跟莅阳。”夹在一对分崩离析的情侣中间,丰自明心里也是挺厌烦的。
只是置之不理心里又过意不去,毕竟是来往那么多年的老友。
凌楚翘也清楚自己男人是什么样的品行,说好听点叫重情重义,说难听点就是笨。
“如果我非让你在我跟她之间选一个,你选谁?”
“当然是你。”这是毫无疑问的事,丰自明躺下抱住她,“我没办法告诉你我有多爱你,你要知道,我不能失去你,如果”
刚想说,如果你真的不喜欢,那我今晚不去了,叫家里司机。
还没出口就被怀里的人截住了,“那你去吧,快去快回,除了搀扶不准跟她有其它亲密接触。”
让他去她心里不舒服,不让他去他心里惦记着,凌楚翘想,这件事必须得想个杜绝的办法。
这一晚,丰自明还是去了,直到凌晨一点才回来。
凌楚翘的心情跟前几次一样,一言难尽。
想必没有几个女人愿意看到自己心爱的男人走向别人,尤其在你们刚做完世上最亲密之事时,尤其那个女人来势汹汹,明摆着对你男人居于不轨之心时。
丰自明安顿完黎美菁回来后,凌楚翘还是窝在他怀里睡,闻着他刚洗完澡,干净清爽的气息,黑暗中睁着双眼许久都没有睡着。
不一会,男人的唇落到她额头,眼睛,脸颊,鼻子,温柔地吻着,到唇时听见他说,“宝贝,对不起。”
他知道她没有睡。
再大大咧咧的女人在爱情里都是感性的,她憋了一两个小时的坏清晰,他一句对不起就让她破功了,喉咙一哽,眼泪哗地一下子就落了出来。
大半个月,今晚是第八次,她嘴上叫他去,心里其实介意的要死,好想他说不去了,再也不管了。
可他没有。
夏天,他身上就穿了件背心,她靠在他怀里,一哭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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