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楚翘呵呵冷笑,“如果她不是呢?如果她说喜欢你,想跟你在一起呢?”
狗屁的纯朋友关系,在她看来分明就是万年备胎跟绿茶婊的暧昧关系。
“没有这种如果。”丰自明非常笃定,“我不是她喜欢的类型,我对她也没有哪方面的意思,我现在满心满眼都被你填满了,只想爱你,只想跟你好好的。洽”
说来说去,还是不愿意断绝来往钤。
“好了,我们不说这个了行吗?”本该是恩恩爱爱的日子,却在扯这些有的没的鸡毛小事,丰自明觉得头大,没有必要,退一步吧,“以后若非必要我不主动跟她联系,如果她有事找我,我每次去都带上你,如果你不愿意去,我每次都先跟你报备行踪,现在不生气了好不好?”
又不是那种常年四季都不联系的普通同学。
十几年的情谊,不可能无缘无故的说断就断,尤其是在对方受创时,决然转身等同于落井下石,太过薄情寡义。
他的态度,凌楚翘明白了,心里非常不痛快,同时也知道,如果今晚再在这件事上纠缠不休,于他们间的感情无益。
于是
她朝他张开双手,“你抱我进去我今天就不生气了。”
丰自明舒口气,抬手轻刮她挺俏的鼻子,“尽爱折磨人的小妖精,你想要怎么抱?”
“就这样抱。”凌楚翘走近,主动把手挂在他脖颈上,“托着,要把腿盘你腰上,把脑袋枕在你肩膀上,小妖精今晚要吃唐僧肉。”
丰自明依言把人抱上身,托着她臀,大步往前,嬉笑着,“男妖精才吃唐僧肉,女妖精一般都吵吵着要跟唐僧洞房。”
“唐僧每次都拒绝。”
“我是伪唐僧,就喜欢吸人精魄的盘丝洞。”
“不是说我是狐?狐可没有盘丝洞。”
“也有,不过是隐形的,要到关键时候才能看见。”
无论是一年前还是一年后,他们差不多就是这样,每次都好微鸡毛蒜皮的小事闹不愉快,闹完了很快又和好如初。
那晚拧包走人是交往来闹得最厉害的一次。
一年来,凌楚翘没少过来,昨天还特意请钟点工打扫了房子,打开门,扑面而来的清新,一尘不染的气息。
开了灯。
丰自明问:“小妖精想到哪吃,楼上还是楼下,床上还是沙发,亦或地毯,厨房,客厅餐厅,沐浴室?”
关键时候还是羞羞的,凌楚翘把头埋进他肩膀,闷着声,“要先洗得香喷喷,然后再看部电影。”
性,隐晦点比较好,太过直白会没有惊喜,也就不够激情,不够刺激。
“那就从浴室开始吃。”都被她撩得流鼻血了,早在机场就按耐不住了,这会还看什么电影。
丰自明大步走向一楼洗手间,连楼都等不及上,连洗手间门都等不及关。
一进去就把人抵到墙上,附身亲吻,湿热细密的,以唇舌的缠绵纠缠为始,经过脸,经过耳,经过下巴,经过脖颈,经过锁骨,胸,一路顺沿往下。
同时,腾出只手调节热水,而后便是双手并用的,极其娴熟的,以最快速度褪掉身上碍事的衣衫。
狼是肉食动物,素了一年一旦闻到肉腥就克制不住的来势汹汹。
连前戏都没有耐心做完,火都没被挑起,只觉得她身子准备好了,可容纳自己,打声招呼,“宝贝,先让我解解馋,等会再伺候你。”
直奔主题,将其占有。
双方同时发出闷哼,不过他是舒服的,而她是疼的。
太久没被造访,突如其来的攻占,紧致的很疼。
丰自明暂停下来,炽热的吻落在她唇上,以唇舌调动她的***,带着薄茧的大手揉捏雪峰。
身下缓缓移动。
很快凌楚翘嘴里就发出婉转的声音,攀着他肩膀的双手收紧,指甲扣着他喷张的肌肉。
丰自明没感觉不到疼,腰臀随着她的接受度加快频率,快感传遍全身,舒服得全身血液都在沸腾。
喉咙里忍不住发出声音。
热水升起雾气弥漫整间浴室,朦朦胧胧中,交叠于一体的年轻身体,淅淅沥沥的流水声掩盖不住男女呻吟,粗喘。
阔别一年后的第一次,凌楚翘完全是被动承受,但这被动亦是灭顶快乐。
身随心走,她不想矫情的说什么难为情的话,直白点,她爱极了与他行这种鱼水之欢。
全身瘫软如水,唯有抱紧他,紧紧抱紧他才不会让自己承受不住的,瘫软在地。
一室旖旎。
为漫长夜晚拉开激情序幕。
如果说浴室里的第一场是为解馋,那到了卧室,到了床上,他真如自己所言,解完搀伺候她,这里的伺候是化疯狂为温柔,化急切为耐心。
他的唇舌吻过每一寸肌肤,尚未从余韵中缓过劲来的身子,在这番温柔攻势之下泛滥成灾,阵阵颤栗,甚至痉挛。
“老公”她受不了的出声,声音尖细,娇媚,绵长。
埋首于她小腹的丰自明一顿,倏然抬起脑袋,覆上婀娜身子,眼眸灼热的盯着她,哑着声急问,“你刚刚叫我什么?”
凌楚翘睁开迷离的双眼,出声即是颤抖的,“老公啊,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心口滚烫,是心悸得厉害,丰自明捧着她娇艳红润的脸蛋,低头吻上她的唇,用力碾磨,吸允
从未想过,自己会因为她随口一个称呼而心动至此。
深入的亲吻,直到喘不过气才暂停。
他心里翻滚的情愫稍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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