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湿哒哒的,丰自明手一抹,嫌弃的语气却没有嫌弃的表情,“弄一脸口水,脏不脏?”
“不脏。”凌楚翘嘻嘻笑,不敢动用腰部力量,就只能抱着他脖颈不松才能与他近距离接触,“反正知道你是口是心非的,心里正偷着乐呢。”
心里确实是欢喜的,丰自明不与反驳,只是拿下她的双手,“再这么闹下去还要不要擦身了?”
以往夜里住在一起,她累极了懒得动的时候他也帮她善过后,洗过澡,但像现在这样的,以动都不敢随意乱动的病人形式,他长这么大还从未伺候过,做起来难免会不慢些。
凌楚翘见他板着脸,挺严厉,瘪瘪嘴,心里不情不愿,但还是松开手,乖乖在他帮助下坐起来。
她不太好意思自己解扣子,正如,她其实也不太好意思在他面前全裸一样,只是现在没有办法。
除了他,即便是面对亲妈,她也不好意思tuō_guāng。
病房里开了空调,暖烘烘的,即便脱掉衣服也不觉得冷,丰自明一颗颗解开病服扣子,把整件衣服,连带里面的内衣也一并脱下。
凌楚翘羞耻心起,心里无比紧张,小心脏就扑通逛跳,呼吸略急促,反应到表面上,就是身前两团柔软跟随起起伏伏。
如此美景,即便已看了无数次,品尝过无数次,丰自明还是觉得口干舌燥,血液沸腾翻滚下涌。
他猛咽口水,性感喉结上下滚动着,强压下想要俯身亲吻,用手揉捏的冲动,蹲下去搓洗毛巾,拧干了,一点点温柔地帮她擦身。
前后左右,无一处遗落,末了端着盆子进洗手间,换上一盆干净热水出来,把刚擦洗过的上身再擦仔仔细细地擦一遍,最后才把自己刚拿进来的,干净的病服上衣拿过来帮她穿上。
穿的过程中,手指会若有似无的从那两团柔软擦过,让凌楚翘忍不住颤栗,这种不经意的暧昧的撩,感觉是连心都会跟着抖的。
她眼巴巴地盯着他,瞧见他炽热幽深的双眸,紧绷着的俊脸,水润的眼眸滴溜溜地转悠几圈,待他扣完最上方第二颗扣子欲拿开手时,一把将他雅致的大手按下去,紧紧压着。
她是真的很不矜持,以往跟他住在一起时,想要的时候会像他想要自己那样往他身上扑,对着他又啃又亲。
她的心事丰自明可能猜不到,但每当她露出这种勾人的神情的时候他就知道,她饿了,想勾引他。
被她按着的大手,长指微缩,接触到手下隔着衣服的柔软,他心动的厉害,也热得不行,如果是平时,他肯定是受不住的反扑了,但现在不行,未来一个月都不行。
想到这,他又再次强逼着自己冷静,连做好几次深呼吸,出口时的嗓音还是哑得不行,“楚楚,别闹。”每当他不生气,又拿她没办法的时候就会用这种很无奈的语气叫她,楚楚,别闹了,或是别玩了。
但如果他很生气,即便是同样的话,说出来也是凶巴巴的,自带严肃,冷厉。
凌楚翘现在不怕他,抱着手不撒,紧闭上眼睛的,“你亲亲,亲亲我就不闹你了。”
丰自明半磕眼眸,微仰头,脖颈上突起的喉结随着吞咽滚动,他一遍遍告诉自己,她现在不能情绪激动,激动容易牵动伤口,他不能跟个病人计较,更不能受诱惑。
可是。
他原本只是想顺着她,给个蜻蜓点水的亲吻,一旦真吻上了,他再次深刻体会到,心之所向,身之所往,自己想要不受她诱惑太难。
但他还是理智的,得到自由的手撑在病床上,只吻了一会,还没解馋就逼着自己松开她,直身,深呼吸,平复。
这么一吻,动了情,呼吸急促,身体或颤动,或紧缩,每一样都牵着还未拆线的伤口,凌楚翘是很不舒服的,疼,只是没有太过明显的表现出来。
但一直注意着她的丰自明还是捕捉到她脸上快速平复的扭曲,当下也没好气的,“小妖精,你等会要再敢乱来我就立刻甩手走人,并且明天一整天都不来看你。”
对付她,比摆出严肃冷厉更有效的是现在这种,对症下药的威胁。
凌楚翘立刻收敛了,但嘴上还是不害臊的,“男色当前,人家也是情不自禁嘛。”
“再情不自禁也给我憋着,存到痊愈别哭就行。”丰自明扶着她躺下去,“等着,我去换盆水。”
只擦了上身,下面还没开始。
凌楚翘目视他进洗手间的挺拔背影,脑子里自带羞羞羞画面的回想他刚说的那句,存到痊愈别哭。
后面,擦下身她就乖乖的,夹紧双腿,不敢乱来了。
不过她不是因为怕痊愈后被做哭,她只是,完全清醒,也没有那什么什么的情况下,完全暴露在他眼前,觉得不好意思。
而对丰自明而言,帮她擦身,简直是精神,生理双重折磨。
终于擦完,还没还是帮她穿上裤子就听护工刻意拔高的声音在病房外响起,“凌先生,您来了?”
病房内两人皆是一个激灵。
接着听见凌父回应,“嗯,你怎么站在外面?”
周素素离开后越想越不放心,没到家就给老公打电话,说自己回去洗澡换衣,让他过来接.班。
凌浩楠在公司接到电话,放下工作就赶过来了。
“丰医生在里面,小姐暂时不需要帮忙我就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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