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片刻又补充一句,“你该是清楚的,你老妈我可是说什么就做什么的人,不过有一点你可以放心,我一定会给找个掏心掏肺对她好的,让她往后的人生都不需要再像跟着你这样提心吊胆的,你就安心休息,安心睡吧,不用养老婆孩子,也不用担心她们。”
依然没有回应,病房里的气氛很是沉重。
冥冥中,楼心娥好似感觉被她握着的手动了一下,可等她松开手细看又没有,他钟斯年的手还保持着被她握着前的形态。...
r市某医院。
急诊室大门从林听进去后就打开过一次,是护士出来拿东西,问她情况只说,“大人没事,医生们尽全力保住孩子。”
再开是大半个小时后,去而复返的钟逸辰都火速赶到了医院。
“医生,情况怎么样?孩子保住了吗?”门一开一群人就围上去,问这话的是许诺。
医生摘掉口罩,“暂时是稳住了,接下来几天是关键,具体能不能保得住还要看她自己。”
对这一群人医生也是无奈极了,“还是那句话,没事少让她受刺激,就算不能让孕妇心情愉悦,至少要心平气和。”
众人皆松口气,许诺连点头,“谢谢医生,我们接下来会格外注意的。”
就算是赶,她也不离开病房,寸步不离的守着,绝不让这种事发生。
林听被送回病房,钟逸辰亲自把她抱到病床上,又问了医生一些问题,医生一一解答,也详细说了注意事项才离开。
这一次,林听一觉睡到天亮。
同时也做了一晚上梦,好的坏的,如电影轮番在梦里播放,最后是自己惊醒的。
钟逸辰跟许诺都守在病房里,听见她的惊呼,立刻清醒。
“怎么了?是不舒服吗?”钟逸辰上前紧张地询问。
林听目光迷茫,她看着眼前相似的男人,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双手摸到肚子上,战战兢兢地问,“我....我的孩子.....”
她梦见宝宝们指责她这个妈妈太不称职,哭着吵着要离她而去,任她怎么叫,怎么哄,怎么挽留,他们还是手拉着手头也不回地的离开了。
“孩子没事。”她没敢问出口的,钟逸辰却是看出来了,“不过医生可说了,你接下来都要卧床,直到胎儿稳定,情绪上除了愉悦,其余是万不可再有太大波动,否则孩子很难保住。”
虽说残忍,但该说清楚的利害关系必须说清楚,以防一无所知的她到时又控制不住自己。
她记得自己昨晚有见红,且是大量型的,有多危险她懂。
“我不会再把孩子置于危险之地。”她承受不起失去他们的痛苦,“我保证,我接下来真的会遵医嘱,好好养胎。”
把自己养好,把孩子养好再去见他。
钟逸辰待到下午,看她情绪稳定了才跟送文件过来的律师一起返回安城。
心情并不美好,但也没再情绪激动,林听遵医生嘱咐,老老实实地在医院住了一周,期间,她每天都会跟钟斯年开视频,起始许诺是死活不肯给她手机,怕她又像前一天晚上一样受刺激。
“我不会,真的,不信你全程在旁边守着,一旦发现我情绪不对就没收手机,我绝无怨言。”林听也是个执拗的人,被钟斯年惯的,想做什么就一定要做,不然说什么都不罢休。
许诺耐不住磨,最终是把手机给了她,然后全程都坐在边上守着,看着,直到他们通话结束才敢松口气。
林听并没有像第一次那样叫他起来,而是单方面地说自己的境况给他听,没话了就唱首歌,比较适合孩子的童谣,民谣,后来更是让保镖去书店买了几本儿童故事书,胎教音乐,给孩子做胎教的时候顺便也大洋彼岸的他一起听听。
虽然连医生都说她现在做胎教有点早,但相比较起刚来时的折腾,大家对此喜闻乐见。
众保镖们的精神也跟着放松。
周末凌楚翘,安子墨几个一起飞到r市看他,鲜花水果,各种孕妇补品,瞬间占据病房大片面积。
凌楚翘还调侃她,“哎哟,不错哦,一走半年,再见就是两娃的妈了,这速度真是杠杠的。”
轻松调笑的语气或许可以让人心稍微轻松一点。
见到许久未见的朋友,林听心情也好了不少,事实上她本身也在调节,慢慢看开,慢慢接受钟斯年暂时醒不过来这个事实。
活着就是希望。
“当然。”面对凌楚翘的调侃她也大方迎上,“一次怀两,省心省事,一般人可没我这福气。”
双胞胎很多,但平均到每个女人身上,几率是非常小。
送了礼还有红包,丰自明一次从包里掏出两个,“这个是给孩子的奶粉投资,二哥要照顾二嫂来不了,让我代他说声,恭喜,还有安心养胎。”
不久前舒若尔出了事,现在还在医院里接受治疗。
林听去事发当地医院看过,后转移到安城,她也时常打电话过去关心慰问。
一直觉得收红包跟给红包是件特别尴尬的事,不知如何拒绝也不好意思收,钟斯年不在,林听下意识看向钟家代表钟逸辰,谁知他也从包里掏出一个红包,“这是我这个做叔叔给侄儿侄女的见面礼金。”
前两天过来,她状态太差,他也没想起这茬。
接着凌楚翘,安子墨,来的每一个人都给她发红包。
“.....”林听手足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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