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浴室里稀里哗啦的流水声,林听心里复杂的,连她自己都摸不透。
“听听。”流水声停止,钟斯年在浴室里叫她,“我忘记拿衣服了,你帮我送进来。”
什么忘了拿?
这么低端的失误,根本不符合他严谨的行事作风。
“我去客厅,你自己出来穿。”越顺从越不要脸,她不能惯他这这毛病醢。
“你确定吗?”
这有什么不确定的,林听一边走向客厅,一边回应,“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你自己出来穿。”
没拿衣服又怎样缇?
她洗手间里又不是没放浴巾。
虽然她的浴巾他围着短小了点,但要遮住重点部位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他也不是没有用过。
林听走进客厅。
不到一分钟钟斯年也走了过来。
听到动静回头一看,顿时炸毛,“钟斯年。”
他竟然,竟然,从头到脚,身上一丁点布料都没有
“怎么了?”钟斯年大大咧咧地走进客厅,到沙发处,弯腰拿起自己带来的包,打开拿衣服裤子,同时还说着,“不是你自己让我出来穿的嘛,又不是没见过。”
又不是没见过,见过
“你”词穷,感觉已经无法用言语形容他这种刻意为之的行为。
扭头,眼不见,满脑子却都还是他光子身子,水珠顺着胸膛,腹肌,人鱼线,往下滴
身子一缩,一紧,林听为自己的反应感到可耻。
钟斯年看着她起身离开,俊脸笑得很有意味。
她的落荒而逃,她脸上一闪而逝的变化,细微到睫毛的颤动,他都看得清清楚楚。
一个大跨步,一把吧人拉回来,搂进自己为着寸缕的怀里,低头吻住。
手顺着她脸颊下移,在颈侧徘徊,抚摸
像羽毛轻扫皮肤,带着阵阵颤栗,林听痒得受不了,一个劲的躲。
钟斯年搂紧她的腰,紧贴自己,后退几步,转身扫开旅行包,把人压进沙发,全程唇舌未离开过她的。
林听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抗议声。
渐渐这抗议声也跟着变了味。
她穿的短裙,很方便某人做坏事。
直到
钟斯年把唇移到她耳朵处,暧昧低语两个字。
“”轰的一声,所有意乱情迷如潮水般涌退,林听使出最大的劲推他,“你给我起开。”
“超过二十天没吃,会饿是正常的。”他不愿意她又怎么可能推得开?
钟斯年不放弃,但也不过分强迫她,只是徐徐渐进的攻破她的防线,让她心甘情愿的为自己绽放。
心之所向,身之所往。
然而。
这场阔别二十天的水乳交融并没有酣畅淋漓地进行到最后,它的半途而止是因为林听喊疼,“不要了,好痛。”
起始钟斯年还不太相信,“舒服还是痛?”
除了第一次,这种情况是从来没有过的。
俏脸布满细密汗珠,紧皱起眉,满脸痛苦,“痛,我疼。”
就算是放慢速度,减轻力度也还是疼。
钟斯年这下信了,且意识到问题很严重,退出她的身体,抱着她起身,一边利索地帮她穿衣服,一边说道,“我马上带你去医院。”
“不要。”她不可能这个时候跟他去医院,“小肚子疼,可能是生理期快到了。”
林听找了个看似很合理的借口。
“真的?”她生理期一向不准,但差不多也该是最近前后几天,可钟斯年还是觉得不放心,“以前快到生理期也没有这种情况?”
她一般都是生理期来的第一二天疼。
“最近天气热,吃了很多冰激凌。”林听垂下眼眸,继续编,“昨晚还喝了冰啤酒。”
她此时的心虚可理解为,乱吃东西,不注重自己身体,怕他凶她。
凤眸紧睨着她,严声厉声,“知道自己身体不好还不自律,点不省心还老要跑。”
这是把她没照顾好自己,一根筋的想要离开他,一并批评了。
林听垂着脑袋,沉默地整理衣服,思绪却已飘出十里开外。
批评归批评,心里还是怜惜她的,钟斯年随便套了件t恤,短裤,抱她回房,“不舒服就好好躺着休息,我去帮你烧点糖水,家里有没有材料?”
去年在南风,她每次生理期前后王婶都会煮汤水,放当归枸杞这类滋补药材,说是对身体好。
制作方式也都教过他们。
“冰箱里。”撒了一个谎,后面也只能硬着头皮顶上。
索性糖水喝了补血对身体也没有坏处。
钟斯年出去一会,林听也下床检查身体,随后躺回床上,拿手机上网查资料。
钟斯年帮她煮好糖水,看她喝完又开始准备晚餐,林听本来想帮忙,结果才刚进厨房就被他赶回房间,“不好好躺着乱跑什么?”
她又不是瓷娃娃,“喝了水,现在已经不疼了。”
就做的时疼,停下来就隐隐的,现在休息这么久基本没什么感觉了。
“疼不疼都该休息。”感觉自己语气太重,钟斯年缓了缓,“你今天是寿星,我来为你服务。”
去年的今天她许愿,希望明年的生日还可以跟面前的人过,希望以后每一年的生日都可以跟面前的人过。
今天,他是特意腾出时间过来的。
林听在厨房门口站了会,乖乖回房,“那幸苦你了。”
既然他不需要帮忙,那她确实应该回房躺着休息。
钟斯年准备好晚餐去叫她,她已经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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