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舅舅在世时从来不要求她像别家姑娘小姐那样不停的参加这个宴会,那个paaty的为自己家拉合作,或是搞什么家庭联姻,舅舅去世后,她又先后被关进精神病院,被钟斯年带回家,加上她本身挺宅,相比较起别的名媛,她的生活除了自己暗地里叛逆那段时间,真的是非常普通,简单。
但这并不代表她不懂这些暗地里规则交易。
无话可说,也无意浪费时间,林听走过去洗完手就直接走向里边厕所隔间。
“不久前我参加酒会的时候曾看到钟斯年跟别的女人亲亲我我,你们两个现在是不是分手了?”无论过去还是现在,她每次面对她们都是这副不屑于搭理的高傲样,许南霜每次看到都特别想撕下她这张面具。
至今没有一次成功。
林听脚步微顿,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回应一句,“想跟他亲亲我我的女人排起来可围绕整个安城,你要有兴趣也可以去试试。”
“试试怎么了?”旧同事忍不住呛声,“你一个有精神病史的落魄女,被甩都是活该。”
钟斯年就是她曾经的男神,因为林听,她先后被男神贬低羞辱,被老板亲自下令开除。
这口怨气憋在心里,每每想起都恨得牙痒。
不是她们撕不下她的面具,而是她是真真实实的不想做这些无谓的口舌之争。
林听摇摇头,走进前方一间无人隔间,关门隔开这两个莫名其妙的智障。
对外面两人,各种尖酸羡慕嫉妒恨的评价,统统当做听不见。
只是她不出去,她们也不走,她总不能一直待在厕所里面吧?
林听留了个心眼,翻手机给钟斯年发了条信息,“如果你到了没有在商场门口见到我就到6楼的洗手间来。”
以她的了解,许南霜应该是没胆量对她怎么样,但那个好像叫金什么的女人,听她那副恨得不行的言论,明显透露出要乘她现在跟钟斯年分手无人撑腰,教训她出口恶气的意思。
信息发送出去,裤子还没穿好,刚放进包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唇角勾起一抹笑意,穿好裤子才拿出手机,边开门,边接听,“喂,斯年。”
特意开了扩音,钟斯年的声音传过来,足够候在洗手台边上的两女人听清,“宝贝,出什么事了吗?”
职业使然,他一眼就能从她的信息里看出端倪。
“没事啊,就遇见两个老朋友。”老朋友三个字稍咬重了音,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出来。
林听出了隔间,边听电话边往外走。
“我已经到了,这就过来见见你的朋友。”男人的态度通过手机传进每个人心里。
镇定自若走到洗手池,手机放到台面上,一边洗手一边讲电话,“不是什么要紧的朋友,不过你可以上来找我,我在六楼洗手间。”
特意候在外面的两女人气歪鼻子。
怨气重的金某人忍不住直接想要动手,被许南霜拉住以眼神示意她,停止这种找死的行为。
林听刚刚的回话让她们误以为她跟钟斯年真的分手,所以才会默许留下确定情况,现在知道他们不仅没分,钟斯年也在商场里,借她十个胆她也不敢在老虎头上拔毛。
林听洗完手,拿起手机不看她们一眼就直接走出洗手间。
“呸,贱人就喜欢做些打小报告的阴暗事。”待她走远一点,确定电话那端的人听不见自己声音,金某人在她身后吐口水。
智商是最遥远的距离,不自量力是最lou的优越感。
有的人就是这么记不住教训。
已走出洗手间的林听收起手机,转身似笑非笑,“贱人你骂谁呢?”
“贱人骂你。”以为她挂断电话,金某人又尖细起嗓子。
应完才反应过来,自己把自己给骂了,看着林听脸上的扬眉戏笑,越发气愤。
“林听。”许南霜及时打住她,叫住林听,“刚跟你开玩笑呢,看在大家都是多年老熟人的份上,希望你别往心里去。”
这点破事也往心里去,那她的心早在去年就被撑破了。
林听没回应她,直接转身走人。
还能听见旧同事无脑的怨言,“她根本就是狐假虎威,你干嘛要对她示弱?”
“你懂个屁,凭她现在的身价跟美貌,按照正常情况早就大波图财或谋色的恶狼扑上去,可她这一年来清清静静,这背后鬼知道钟斯年为她做了多少。”
据圈子里传,想打她注意的男人,还没靠近就都莫名其妙的打了退堂鼓,有一个“幸运”点的富二代,跟朋友炫耀林听收了他送的花,他的礼物,公然打赌一定会把人追到手,睡服,结果不到一周,先被人打进医院,后被家里暂停经济来源。
这件事没搬上台面,但暗地里还是传到整个上流社会人尽皆知。
从那以后就再也没人敢说要追林听,睡林听这种话。
许家算不上豪门,但许南霜却是在校期就开始混迹名利圈,无论是人脉还是见识都比身边这个猪队友多得多。
“钟斯年肯定是瞎了才会看上她。”
林听摇头冷笑,渐行渐远也就彻底断了两人的对话。
乘扶手电梯到五楼,与赶上来的钟斯年相遇。
没想到他真的会来得这么快,林听明显愣住。
凤眸上上下下,将她仔细打量一番,确定人没出什么事才安心,“被人欺负了?”
林听摇头,“没有。”
钟斯年上前两步,先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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