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半软禁,半冷战的日子持续到第三天,再又一个同事问她,“你们家保镖已经在外面守两天,林听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
从上周五,到这周一,具体是守了三天半洽。
林听终于忍无可忍的给钟斯年打电话,“中午一起吃饭,我们好好谈谈。”
她执意分手,他执意不肯,结果就演变成,白天夜里,四个保镖轮流跟着,守着,每天下班,一见她走出公司大门就请她上车,若是不肯就采取半强迫方式。
这里的半强迫是指,他们真的会在不伤到她的前提下动手把她弄上车钤。
而周末跟晚上,她的活动范围不能超过别墅外的防护栏。
这三天钟斯年早出晚归,基本不在她面前露面,但除了他喝醉那晚,她每天早上起床时都发现,身边的位置是有人睡过的。
在家里,能爬上也敢爬上她床的人,除了厚颜无耻的准前任,没谁了。
对,就是很快就会变成真前任的准前任。
拒绝他来接自己的提议,中午下班让今天值白班的刘俊及另一名保镖送自己到约定餐厅。
由服务员带领,抵达他定的包间。
钟斯年已坐在里面。
点完菜,服务员告退。
门一关,包间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人。
林听等不及率先开口,“以你两年牢狱生活,及你这一年对我的帮助抵掉我妈妈的事,但我心里仍然没办法原谅你,做不到心无芥蒂的继续跟你在一起,与其像现在这样互相折磨,消耗感情,终成怨偶的相看两相厌,倒不如乘着现在,彼此对对方还有情时分开,这样等将来,无论何时何地想起对方,想起这段感情都是甜蜜远超痛苦,我不希望我的余生都活在对你怨恨之中,那样我会觉得生不如死。”
这些肺腑之言是她一早就想好的,说出来特别顺溜。
爱恨交加的感情太累,她真的无力继续,也一点都不想恨。
她只想快点结束这段错误的感情。
钟斯年脸上并没有明显的情绪变化,双眸深谙的盯着她,在她说完后倒了杯白开推到她面前,“话说多了口渴,先喝点水润润喉再继续。”
“.....”杏眸顺着面前水杯,抬起直射向他,林听被他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气得肝疼,“钟斯年,你到底有没有把我说的话听进去。”
别人分手,分分钟就结束了,怎么到她这就要一波三折的好几天都还在原地踏步?
“听进去了。”钟斯年点头答复,凤眸看着她明显缓和的脸色转而又道,“听见你说你对我有情。”
刚喝进嘴里的水险些喷出来,林听呛得直咳。
咳完了瞪着他,“我特么真是受够你这副死样子,反正今天不管你是什么态度,这手我是分定了,不信你今晚让他们再堵我试试。”
之前是她不想把事情闹大才没有态度强硬的拒绝,可分手这种事,拖得越久对双方的伤害就越大。
面对她的冷暴力,他心里应该也是很痛很不好受的。
若好聚好散行不通,那她也只能再心狠一点。
或许有人会觉得她不识好歹,狼心狗肺,不念旧情,但这又有什么关系?
反正死的又不是ta们的亲人,反正ta们又没有走过她的路,体会过她的心情,横竖不过是一些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旁观者罢了。
直到吃完饭,钟斯年也没说出同意分手这样的话,甚至连一点松动的迹象都没有。
这顿午餐的最终结果是不欢而散的背道而驰。
哦,在背道而驰前,他还把她压在包间椅子上很吻一通,直吻到她舌尖发麻,感觉快要断气才结束。
林听心力憔悴,跑出餐厅,拒绝刘峻他们相送,自己拦了辆出租车,报上公司地址便无力的瘫在后座,偏头看着外面的高楼大厦,车来人往。
她觉得很累,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
这种悲伤无力的心情,维持到一天工作结束。
同事们相继收拾东西离开,办公室里的人越来越少,直到除她以外的最后一个同事问她,“林听下班了,你怎么还不走?”
沉侵在个人思绪里的林听反应有些慢半拍的抬头看向同事,“你先走吧,我还有点工作没做完。”
“不急的就等明早上再来做吧,这么大间办公室,晚上一个女孩子怪吓人的。”秋季,五点多钟乌云已开始吞噬光明,再晚点,天际就会完全变黑。
“嗯,我知道,很快就做完了。”林听随口应答,握着鼠标的手移动,保存文档,关机。
“那我先走了,明天见。”同事打完招呼就往门口处走。
林听同回了句明天见也开始收拾自己桌面,准备下班。
她并没有所谓的工作没有做完,她只是不太想面对等在外面的保镖们,尤其是当着同事的面。
她还是个有点虚荣心,好面子的姑娘,不喜欢让别人看见自己糟糕的一面。
收拾完东西又去趟洗手间,上厕所,洗手,再到茶水间喝杯水,愣是磨蹭到六点才拧包出门。
半个小时,加班的人早已去吃晚饭,不加班的差不多也走在回家的路上。
被人撞见的几率小很多。
晚点会有巡回保安上来上锁,林听只是把门严实就搭电梯下楼。
从电梯到走出公司大楼,短短的两三分钟时间她都在想,等下要怎么应对刘峻他们,可以肯定的是,她今天一定不会如他们所愿的上车回南风。
然而,等她真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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