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好好的想想,如果是南宫寒她应该怎么办?如果不是南宫寒她又要怎么办?但是照目前的样子来看,是南宫寒的机会要大一点,最有利的佐证,就是她的宝贝儿子,女儿比较像自已,但是脸庞也依稀可以看出南宫寒的影子。
杜漫宁坐了一会,又缓缓的起身,迈着小碎步来到了酒柜边上,这个酒柜里依然摆着上好的红酒,开盖,倒了一杯,倚在窗户边上细细的品味,她在想着要怎么证明那个人是南宫寒。
当然,有一种办法,那就是寻找酒店经理去查查当年的入住记录,可是这种事情她七年前就做过了,挖地三尺也没有入住的人半点信息,如果这个人真的是南宫寒,她倒是相信他有这个能力,如果他存心不想让人查出他的居住记录,时隔七年,她想查的话不是更难?
最好的办法就是从他自已的身上入手,如果……如果将七年前的那晚重新来过,两个人是不是都能够想起一点什么来呢?杜漫宁的脸上渐渐浮起了一丝冷笑,仰首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南宫寒,你这头大野狼,看你还往哪儿逃。”
观景阁!
南宫寒靠在豪华的露天游泳池边上,头上的水珠沿着冷俊的脸庞滑入性感的胸膛,麦色的肌肤在夕阳下闪着诱惑的光芒,他伸手从侍者的手中接过了红酒,小饮了一口。
水中,孙诺安只着了一个小泳裤朝他游过来,当他刚刚一靠到水池边上的时候,侍才立刻也给他递了一杯酒。孙诺安没有南宫寒那等定力,他一手拉着扶手,一手接过了酒时还喘着粗气道:“寒,听说你带着你的欧巴桑去旅游了?你不是吧,你是认真的?”
南宫寒白了他一眼道:“请注意你的用词。”
“哟!”孙诺安好笑的望着他道:“我们花花公子还真的动了情了?不过那个小秘书真的挺好玩的,我说……你们俩不是那么简单的吧?你看她的那个两个孩子,简直和你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那个……酷酷的小鬼头,不会是你的亲生儿子吧?”
南宫寒的手一顿,每每他看到杜晨晨的时候,心里也有一种别样的亲切,可是血缘关系那就是怎么扯也扯不上了,他还没有笨到有哪个女人给她生孩子他都不记得了,所以对孙诺安的话也只是淡淡的一笑。
他如此淡定的表情让孙诺安觉的蛋疼,于是又开始八卦的猜测道:“你不会是因为看上了人家的儿子,所以才和人家好的吧?你不会不能生育才瞄上了人家的儿子,顺便的要了人家的老妈吧。你……唔……”
孙诺安一句话没有说完,直接的弯腰捂着肚子,对南宫寒突然间出手揍了自已,孙诺安十分怨念的道:“好啊寒,认识十年了,你几时动手k过我,为了那个女人你打我,看来你真的是陷入情网了。”
“这一拳头挨的还没变乖是吧?”南宫寒活动着手指关节,作势要在补上一拳,孙诺安立刻将身子往水中一沉,边踩着水往池中游去边道:“我错了还不成吗?我这不是好奇吗?我不问了。”
南宫寒给了他一个幸好你跑的快的表情,然后招呼侍者摆上饭菜,就这样露天用餐,两个孩子不知道杜漫宁回来了,南宫寒也没有派人将他们从学校里接回来,只是筷子才刚夹上菜,赵妈就捧着电话走过来道:“少爷,杜秘书的电话。”
孙诺安立刻坏笑道:“哟,小别三小时,胜过隔秋啊,这才多少会的时间,电话都打过来了。”
南宫寒不理会他,但是为了防止他在嘲弄自已,遂起身走至了花坛处接起电话道:“喂,有事?”
“总裁,我的头好疼……”一个娇软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南宫寒一怔,许久之后才发现那声音是杜漫宁的,他立刻拧起了眉头道:“怎么回事?病了吗?”
“我不知道,在澳洲的时候,有一次我刚睡醒起来头就疼的要裂掉似的,后来你又说我在丁叔的酒宴上中了罂粟花的毒,当时我的头也有一点疼,可是刚刚却疼的更厉害了。”杜漫宁委屈的声音中都带着哭腔了。
南宫寒的脸色阴沉的更厉害,杜漫宁第一次的头疼他当然知道,那是他给捏晕的!第二次中毒他已经找手下的医生仔细的检查过了,没想到这毒还有后遗症,这让他的火气立刻就窜了上来,冷然的道:“呆在房间里别动,我让侍者带医生过去看你。”
“不,我不要打针,我不要打针好不好……我的头好疼……”杜漫宁的声音更显的无力了,那声声喊疼的娇媚让南宫寒的心有些松软,他顿了顿回头看了眼远处的孙诺安,孙诺安也正往他这边伸头探脑的呢。
看到南宫寒看自已,孙诺安将手中的杯子举高了,坏坏的冲着他一笑。南宫寒横了孙诺安一眼,口气颇有些无奈的对着电话里的杜漫宁道:“真是不让人省心,你乖乖的等着,我一会就到。”
“嗯……”轻轻应声中带着一股子依赖和撒娇,南宫寒快速的挂了电话,对着孙诺安道:“饭你一个人吃吧,我还有事,先出去了。”
“喂,喂喂,不带这样的吧?你就是这样的待客之道啊?”孙诺安跳脚,南宫寒不理会他,直接起身离开,但是言语却不忘安抚他道:“你放心,你的订婚宴我一定会包一份大礼给你,你就少在这折腾了,把南宫集团人事部的经理给我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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